云箐也很满意姐弟几人的自觉性,一开心就开口承诺“你们三个今天的表现都不错,明天给你们做冰棍吃。”
“好耶~明天有冰棍吃。”
现在姐弟几人已经形成默契,大姐说的一定是对的,大姐做的美食一定是顶好吃的。
几人现在已经发现美食解锁的规律了,只要他们乖巧,大姐开心了,他们就开好吃的美食。
就连小白听到自家妈妈明天要做好吃的,它也是一脸的开心。
于是就只剩下一脸懵逼的小灰和石侓,不就是一点吃的吗?姐弟几人怎么开心成这样。
看来穷人家的孩子就是可怜,等以后他们找到自己之后,一定要给这姐弟几人留下一点银两,让他们日子好受一点。
云箐让石侓放下背篓,把里面的野菜给拿出来放在基地几人的面前“小风你们几个负责把野菜择干净,这个叫则耳根只要把比较老的部分掐掉,然后把上面多余的毛须扯掉就可以了。”
苋菜不用在清理了,在采摘的时候,云箐紧着比较嫩的部分摘的。
“好的!大姐。”云风应了一声,就带着云朵云郎去择菜了。
小白则是带着自己媳妇去到自己的小窝,抱着媳妇睡觉去,待会睡醒就可以喝到妈妈做的美味鸡汤。
哎!狼生就是这么惬意。
其他人都各自做事情去了,就只有石侓一个人呆站在原地。
“那个你要不找点事情给我做一些!”看见几个小家伙都在帮忙,这个大爷也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不好意思。
云箐一副火星撞地球的惊讶“你还会做这些粗活?”
这大爷一看就是生于权贵人家,那一身细皮嫩肉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做这些粗活的人。
什么意思?这女人在瞧不起他。
石侓脸色铁青“你说便是!或者我吃白食也可以。”
云箐一听,哪里肯让他吃白食,那自己不亏得慌。
赶紧给他安排活“你去把野鸡杀了,我去生火烧水吗,待会你把它处理赶紧吧!”
“嗯!”石侓冷冷的应了一声。
云箐去厨房把刀给他找出来,递给他一个大碗,以便待会装鸡血用。
石侓接过来,就去处理野鸡了。
谁都不知道表面上稳如老狗的石大爷,其实根本没有做过这些活。只是面对小女人鄙视的眼神,内心的骄傲不许他给她低头,说自己不会。
不过只要智商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他很快就猜到了手里碗的作用,自信的拿着菜刀向瑟瑟发抖的野鸡走去。
云箐抬头看了一眼石侓,不得不说,这狗男人长相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明明手里拿着的是一把菜刀,却偏偏被他拿出了尚方宝剑的感觉,好不潇洒帅气。
收回眼神,云箐继续生火烧火。
只听到来自野鸡,鸡生最后一次哀嚎,就和这个美好的世界告别了。
云风几人淡定至极,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丝毫对这个杀鸡场面有所害怕,而小白正在搂着自家媳妇做美梦呢!
“水还需要一会才能烧开,你现在先处理一下螺丝吧!”云箐把盆里的螺丝端到石侓的面前,毫不客气的指使他。
石侓看着盆里一个个奇奇怪怪的褐色的东西“你要吃这玩意?这能吃吗?”他深表怀疑,难道云箐这女人是因为家里太穷了,已经是饥不择食。
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的用来饱腹!他越想越觉得深以为然。
云箐白了他一眼,不识货的家伙,这可是道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从老到小,就没有人不爱它的。
“这是螺丝,当然能吃了,我还不至于想不开,要毒死自己。”看着石侓一副嫌弃的样子,云箐冷冷的开口“不想吃到时候就别动,没有人逼着你吃。”
“,,,”这女人真是的,自己说一句,她就要怼一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自己回去之后还是一条好汉“怎么处理?”
哼~小样,让你和我斗,还不是得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过来,我教你。”
什么时候有人在他面前,这样嚣张的说话,还教他?
心里有千百个不情愿,身体却很诚实的跟着云箐来到盆边。“尾部都是不能吃的脏东西,所以需要把尾部去掉就,就像这样用剪刀剪掉就好。”
云箐一边说,一边拿起一个螺丝操作给石侓看。
听云箐说完,石侓点点头,表示自己看明白怎么做了。接过剪刀就开始干起了自己十分嫌弃的活,但手底下的速度可一点都不慢,
云箐趁现在有时间把姜大蒜,这些配料准备,放在一边待会好用。见锅里的水烧开之后,就大声向着外面一大团叫道“表哥!你弄完没有,水烧开了,可以烫鸡毛了。”
石侓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小女人是在叫自己,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叫自己“表哥”。
云箐以为自己声音太小,所以对方没有听到,她又加大一点音量“表哥!”
这次石侓第一时间就回复她,以免下一面自己又被怼。“来了!螺,螺丝已经处理好了。”
看着提着已经咽气的野鸡,呆呆站着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云箐无奈道“你把野鸡放在盆里,站远一点,小心开水跳到你身上。”
石侓点点头,把野鸡放在盆里,退后两步,离开一段距离。
云箐见他站远之后把烧开的水,用水瓢舀出来浇上去,直到把野鸡淹没为止。
“等烫一会,你就可以处理了。”
石侓看着盆里的野鸡,脸上一片愁绪。
最终他还是放下面子,十分尴尬的道“剩下的我不会处理。”
云箐好奇的看着他,他杀鸡的时候不是挺麻溜的吗?“你会杀鸡,不会处理剩下的步骤?”
石侓不断告诉自己,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杀鸡不就和杀人一样吗?都是一抹脖子就可以了,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不是白痴都会。”
看着他一副这种幼稚的问题你也问得出来,云箐无语!杀人和杀鸡这特么的能相提并论吗?
不过云箐从这里倒是看出来,他身上肯定沾了不少人的鲜血,心里对他多了一丝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