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启拿出了这么不得了的东西，后面的进度反而变快了。
大家都沉迷于再次证明黎曼猜想，学习张启的思路，不少人还把张启演讲的内容视频拿出来反复观看，反复琢磨。
张启读书那会儿，经常有学渣考试前去握握学霸的手，沾沾喜气。
现在，世界数学家交流大会开得跟他的粉丝见面会也差不多了。
每个人看见他，都打起十二分热情。
握手、拥抱，甚至还有体格很好的人上来熊抱还抱起了张启一次。
好在旁边的人及时提醒了对方。
不然张启可能会更尴尬。
很快，就到宣布第一名的时候了。
哪怕，这个第一名毫无悬念，可是所有人还是相当紧张。
这可不是普通的一个第一名。
这是21世纪数学史上的第一名。
Z国网络上喜气洋洋的。
毕竟，耿鸿德拿了国际奥林匹克竞赛的个人第一名，他们Z国也是团体第一名。
现在，张启拿了世界数学家交流大会第一名，而Z国！还是第一名！
“感谢国家带我飞，让我体验了一把学霸的感觉！”
“真的太过瘾了！”
“颁奖仪式快开始了！”
世界数学家交流大会主办方，站在张启站过的地方，后方还放着他们临时让人赶出来制作的颁奖台。
说是颁奖台，那简直是在这个会议的台上又做了一个小型的台。
还有单独的背景板。
上面用不同的语言写着。
《黎曼猜想证明》——张启！
然后还有一个空白的地方，想来是要留给张启做签名用的。
“今天，我相信大家的心情都很难平复得下来。”
“来自Z国的张启，证明了黎曼猜想！”
“而这，也是经过多方认证后，证明他的猜想是成立的。”
“让我们感谢张启先生，他让这个世界的数学又往前迈出了一小步！而这一小步，对于仅仅是一个时代的我们，却是遥远的一步。”
主持人在讲这个是时候感情十分充沛，但很快，马上有个鹰国的数学家冲上了演讲台。
旁边的人甚至没拦住。
他拿起话筒，“谢谢这份证明，让量子学也有了重新考虑的方向！”
“我相信，在场的各位，一定不会辜负这份证明的。”
他仅仅讲了这两句话，就自己下去了，主持人本来还唤来了其他人帮忙带他下去，结果却无用武之地。
“好了，让我们为他、为Z国颁发奖励吧。”
“当然，什么奖励，都配不上《黎曼猜想证明》。”主持人又及时地补充了一句。
张启就站在台中央，Z国跟着来的其他人就像背景板一样的陪衬。
“这是奖品。”
张启接过了对方超大张的写着1000万的板子，大概支票会在他下台后再给他。
然后就是接过了一个奖杯。
张启差点没兜住。
他震惊地看了手里的奖杯。
这奖杯不会是纯金的吧？这么重？
鹰国人，变得这么实诚了吗？
其实不是鹰国人变好，而是他做的事情太震惊世人了。
但凡有点脑子不想惹在场这么多数学家不快的人都不会在这时候找张启的麻烦。
很快，他们在他们自带来的保镖的护卫下回到了休息的酒店。
一路上耿鸿德都粘着张启，“真的不能再给我讲讲别的吗？”
张启微微一笑，“真的不行，我说过的。”
看着张启大步往前走，耿鸿德一急。
他冲上来拉住了张启的手。
“之前，有负责人给我看过第一期粒子对撞机构造的工程。”
“之所以迟迟没有开展的原因就是，看不到收益。”
张启停下脚步。
他倒是曾经有听说过对撞机这个工程。
只是全部投资下来实在太高了。
1000亿的花费，还有可能只是前期投入。
对于这个正在高速发展中的国家，是一比需要慎重考虑的费用。
而，之所以项目迟迟没有开展，就是因为他们国家有物理学家一直持反对态度。
这种设备，除了建造，后期的维护费用也像个吞金兽。
就算只是放着，维修费用都是天价。
但硬要说，钱最不能花的原因是什么？
世界上有吗？有。
有成果吗？没有。
那为什么还要建造。
对粒子进行研究，最终能得到各种理论性的回报，甚至可以找到传说中的上帝粒子，改写人类的现代科技。
然而。
现在在这里，张启听见耿鸿德说。
“如果你能来帮我们，说不定，不要对撞机，我们能找另一个方向来研究高能物理。”
张启，有点被说动了。
如果不是他其实在这方面什么都不会的话。
“具体是什么？”
耿鸿德迟疑了一下，“我只知道一部分，而且这部分也不能说。但是我保证，你能证明黎曼猜想，在这个里面绝对不会无功而返的。”
加入，如果成功至少能省1000亿，上不封顶。
但也有可能成功了，反而要去花那1000亿了。
张启幽幽地叹了口气。
“那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吧。”
耿鸿德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带着小孩固有的天真笑容，“那到时候你会考虑来帮忙吗？”
张启这倒是很果断地摇了摇头。
“我还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但如果在你们遇到什么关键点的时候，我们可以探讨一下。”
耿鸿德仍然是那副笑容。
“这样就行了。我回去会告诉他们的。”
张启突然怀疑地看向他，“为什么你能决定这种事情？随便就能让我插入这种项目之中。”
耿鸿德不好意思地笑了。
“其实，是叔叔阿姨们先来拜托我，拜托我让你帮忙的。”
张启了然了，这才是正常的情况。
不过原来，在他出来参加比赛之前，就已经有人惦记上了“他的数学能力”啊。
之后，得想个合理的处理方式。
耿鸿德还在接着说话，“但是你跟我讲的那些启发太大了，所以我才那么问你的。之后我还能问你吗？”
张启突然站住了脚，“你的研究方向是什么？”
耿鸿德收敛住了刚才看起来天真可爱的笑容。
他看着张启。
“其实我的决定，和叔叔阿姨们的推荐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
看着这张有点迷茫的脸，张启也不知道作何评价。
“如果未来，你是研究你想要的方向，那到时候，你再来告诉我你的方向是什么吧。”
这基本就是答应了耿鸿德。
如果他真的决定了什么方向，张启会帮他。
毕竟，这可是能得到图灵机认证的天才。
哪怕现在，只是小小的细节。
可是，耿鸿德也才14岁。
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Z国，有这样的孩子，张启是感到开心的。
有这样的人，他们的未来才会更好。
毕竟现在科技实力几乎代表了一切。
不管军用和民用，都直接收到科研水平的制约的。
更何况，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计划，让Z国更强，那也是一条正确无比的路！
在去休息，和耿鸿德告别之前。
张启突然地就问了一句话。
“你会永远地忠于Z国吗？”
耿鸿德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
“会。”
张启笑了。
“那我的承诺，只要你仍然忠于我们的国家，它就永久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