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国这些研究者还是太过傲慢了,竟然还想要《启光》出外译版本。
当然,为了促进所谓的学术交流,在Z国在各方面都站在世界顶尖,张启自然是会有新的想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张启的应对方式很简单。
他们准备出一本学术词典。
这下是官方翻译没错,而且他们内部确实也能够做到精准地翻译,毕竟他们国家最不缺翻译人才了。
这个词典里的内容,张启当然不会设置什么坑在里面。
但是,这个词典的价格,显然就不会太美丽了。
以及词典数量的饥饿营销……
某种意义上,这是给《启光》造势的一个部分。
让全世界的学术研究者更加地认识到,这个究竟有多么的夸张,是他们永远不能轻视的东西了。
国外在书籍类抓盗版是很严格的,在法律上也有很多规定。
启光的法务部,也在严阵以待。
饥饿营销书的后果自然是很明显的。
某种意义上,张启也算是钓鱼执法了。
而且,这样一来,会让启光的地位跟其他普通学术单位的地位割裂得更厉害。
亲民?这可不是张启在学术界想要的。
要的就是要他们仰望。
《启光》的事情马不停蹄地推进着,而张启在提交上来的构想里,居然看到了一个非常令他感兴趣的存在。
启星的核心研究员丰建修提出的设想。
张启看到了,直接在启光内部的系统上叫来了丰建修。
“您好。”丰建修算是相当的礼貌,他和张启见过几次,但是也不算频繁。
“这么客气?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什么吧?”张启心情很好地笑了笑,看起来也相当的热情。
“因为我提交的设想吗?”丰建修抬起头来,非常认真地问道。
“当然了。”
刚才张启已经发布了会议通知,这会儿他就直接带着丰建修走了张启专属的电梯,直接前往楼下的会议室。
丰建修跟在张启的身后,两人一同到达了会议室里。
他们是直接过来的,速度比较快。
但两个人抵达没过多久,也就陆陆续续有人坐了进来。
借着这会儿的时间,张启简单地判断了一下丰建修。
他当然不会因为一个普通的设想如此重视,当然是因为这个设想的可实现性很高。
而且,丰建修提出来的,里面甚至是完善了一些细节的。
不得不说,就算张启是超时代的,也是有人类能够站在这个超时代的列车上搞出一点玩意儿的。
人陆陆续续地落座,不少人都主动和张启攀谈了几句。
其中有丰建修认识的,基本都是研究他这行的人绝对认识的大角色。
这点,让他意识到了张启的重视。
丰建修紧张到手都有点抖了。
张启看了他一眼,“别紧张,就坐我旁边那个位置吧。”
在这样的场合,至少他还跟张启接触过几次,反而跟张启说话的时候更放松,“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院士、业界的神仙,太紧张了。”
他第一次见到张启的时候,意外盖过了紧张,而后就发现张启还是个性格很温和的人,对他也不会很惧怕。
但面前这些院士,很多都是他不认识但是熟知名字的,比如有好几个大型设计,设计者名单里可都是面前这些人的名字。
这些人在他研究的领域上的发明也算是非常值得重视的,他们的研究带来的是整个设备无论在性能上还是核心技术上,都有了质的突破。
也是他们在一些领域的工程上能够直接对标的鹰国国家的原因。
作为一个普通人,看到这些大佬,很难不紧张起来。
就算他已经是启星的核心人物了,接触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也没想到自己能和这群大佬们在同一个会议上。
就算是启光,明面上跟这些大佬的联系也不多。
就是为了避免外界尤其是国外的一些人员联想过多。
丰建修环顾着整个会议室,这里其实还有一些看着面生的人,是他叫不出名字的那种。
不过以他对启光的了解,既然能够受张启的邀请来坐在了这里,显然也不可能是什么等闲之辈。
想到这里,丰建修的心里也是忍不住惊叹。
启光暗地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学术大牛,这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他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也许这些人不是启光培养的,而是国家和启光联手合作的专家。
丰建修这会儿还在前头的几个院士身上打转。
虽然张启获得两院院士的过程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对于丰建修这样的人而言,能够当选院士的那些人,本身就意味着这些人在自己的领域已经是巅峰程度了。
这些院士在学术界的声望、地位都是无人能及的,就算身边有个更恐怖的存在,丰建修还是习惯性地非常尊重地对待每一个人。
不管是什么样的研究所里,院士基本都是身为带头人的存在。国家级别的项目,都不见得有院士。而那些资源比较夸张的国家级项目组,能有院士打头,教授、研究员组成组成核心团队就算是非常强的了。
毕竟一个教授可能还有学生,教授的学生还有其他学生,整个团队已经夸张到可怕了。
但现在……他的设想。
张启竟然拉着一群院士来开这个会。
虽然对启光、对张启的能力本来就有认知,这一刻,丰建修还是有些头晕目眩。
普通的企业真的能够做到这一步吗?
当然,他是启星的核心人员,自然知道,他们确实不是个普通企业。
启星涉及的利益之广,是他接触的时候完全没想到的。
不得不说,当初他还很奇怪。
奇怪一个电动汽车公司,要等离子体物理和可控聚变工程这些方向的研究员要干什么……
后面进入了启星之后,可以说真的为启星的规划感觉到胆战心惊了。
所以自此开始,启星的拥有者张启,对丰建修而言,也像个谜题一样。
永远蒙着一层迷雾,仿佛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值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