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洲从楚汉那里回去之后。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轻了很多,原来为大家谋好处是这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最近已经连续很多天没有睡好觉了,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就是这个案子,而且每天都害怕,如果万一有新的案子出来该怎么办。
现在自己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昨天晚上孙洲睡得非常好,但是却在梦里梦到了楚寒的爷爷,楚寒的爷爷和自己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那小子突然对自己做了个鬼脸儿,孙洲就吓醒了,“臭小子,在梦里也不让我好过。”
孙洲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楚寒在院子里跑步,“这么早了,你在这里跑什么?”
“锻炼身体啊!”
“我看你真是太闲了,用不用我给你找点活干?”
“不用了,这不是你不让我出去玩吗?我当然要在府里面锻炼锻炼了,不然我看我都要发霉了。”
臭小子,这是讽刺我吗?不就是不让你出去玩吗?至于这么大的怨气吗?
“咳咳,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哎呦呦,我没听错吧?大人这么刚正不阿的人,怎么开始说胡话了?不是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现在怎么突然又反悔了?是不是有损大人的威严啊?”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难缠?爱出去不出去,我还不理你了呢。”
“哼,好像我理你一样,对了,那个人把东西还回去了吗?”
“当然还回去了,不然的话,你以为那些人不会来找我吗?前一段时间把我的门口堵住,天天问我要他们被偷的东西,当时我就纳闷儿了,这些人是怎么知道我找到线索的?”
“在百姓的眼里,你就是他们的天,你都做不到的事情,恐怕别人也做不到,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其实也蛮复杂的吧?”
孙洲仔细的想想楚寒说的话,“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之前我就看过书上记载着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百姓就好比这水,而我们这些官吏就好比这些小舟,如果真的不能以百姓的幸福为目标的话,恐怕啊,就算是再稳妥的工作,将来也不会长久的。”
“我就说了一句话,你怎么感慨出来这么多?”
“没办法,这证明我的理解能力强,我看你还是应该和我好好学学才行。”
“自大!”
“毕竟像我这样的人,也得要有自大的资本啊!”
楚寒觉得他实在是病入膏肓了,觉得一阵恶寒,立马离开这里。
孙洲突然想到了三多,那小子上次被人打了一顿之后就一直卧病在床,自己给他找了最好的医生和最好的药,也不知道这小子恢复的怎么样,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了,不然那小子肯定会惦记的。
孙洲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三多的院子,看到他趴在凳子上晒太阳,孙洲拍了拍他,“为你小子恢复的怎么样了?”
三多差点被他吓得滚在地上,看到孙洲来了,立马站起来说:“禀告大人,小人恢复的差不多了,还是应该谢谢大人的救命之恩啊!”
“你谢我做什么?要不是你肯配合我的话,我怎么可能给你找大夫?就凭你之前给我腿的那一下子,我就可以直接判你死刑。”
“大人就不能不提那事吗?当初是我不好,误会了你们,但是现在我已经改过来了呀,哦,对了,大人,那个楚汉……现在怎么样了?你把他抓起来了吗?”
“他的事情已经完美解决了,我让他把偷来的东西全都还回去,而且还给那些村民一些好处,他们应该不会再纠缠这件事情了。”
“大人,你怎么就放过他了呀?他那么坏的人,怎么可能突然改邪归正呢?反正我是不相信你,应该派人把他抓起来,这样最佳稳妥。”
“有的时候你得相信他,一个人一旦犯错了的话,想要改正也是有可能的,况且他父亲是一个特别正直的人。”
“他父亲是前任县令,我知道的是一个特别好的清官,可是我看他的样子,怎么也和之前那个老县令联想不起来,大人这……”
“行了行了,别再多说了,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你说那么多有什么用?现在能保住你自己最好了,你可是他的帮凶,如果我真的把他判了刑的话,那你怎么办?到时候那些百姓可能就要让我砍了你的手。”
刚才三多光顾着生气了,满脑子全都是那小子之前打自己的画面,可是忘了自己,如果把这件事情捅出去的话,自己的手法就没有了,这件事情好不容易平息下来,自己可不希望再出问题了。
“大人,那这件事情我就不再提了,可是……可是这世界上的坏人还是很多啊,而且除了那个人之外,还有一些特别坏的人,如果您想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话,我可以给大人出个主意。”
孙洲一听到有更坏的人,立马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你说的是什么样的人啊?能够比他还坏。”虽然严格来说,楚汉不算是坏人,只不过是误入歧途而已。
“就在这附近,有一家客栈,那个客栈据说是家黑店,而且他们专门等到客人输说之后就进去偷了客人的东西,然后把这些事情栽赃嫁祸给别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我之前没有听说?”
“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根本就不知道是他们监守自盗,大家都还以为这个东西是我偷的呢,其实最开始我也不知道,只不过后来有人把这件事情怀疑到我身上,所以我就去了那家黑店,果然在晚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潜入到我的房间里面。”
“这也太刺激了吧?黑店,我还从来没有去过那样的地方呢,环境怎么样?”
“大人,你这反应也太奇怪了吧?那可是家黑店,你怎么感觉那样的地方呢?就算去的话,也不能自己去,要带上别人啊!”
“这件事情还是从长计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