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狐无力的绻缩在角落,窗外一缕阳光投在身上,也取不了多少暖意。
“你有伴了,好好商量一下。只要说出解开血水晶的秘密,就放你们去与她相聚。”
红狐抬了抬眼皮,见黑袍男人提着小红走进来,一把扔在地上。
男人见两兽不搭理自己,冷哼一声,重重甩上门。
“是不是出事了?”红狐坚难的爬到小红身边,原本还希冀着小红来救自己。这下可好,还搭进了性命。
“主人可能很危险,你又怎么进来的。”小红搭拉着脑袋无力的道。
“那日,我迷糊中被人点了一下。醒来就在这里了。”
“我说,怎的不见你。这下怎么办?千府里的白夕歌是假的。”
“你能感应到她的位置吗?”红狐问。
“不能,太远了。但我能肯定她没死。我与她可是世代血契,她生,我生。”
“那就好,我们得想办法恢复力气逃出去。”
两兽灵力被封不说,还中了毒。
钟离墨见白狼急急走来,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腾地站起来:“怎样?”
“自从那日阁老出事后,两兽就没出现过。”白狼倒了杯水喝着,阴沉着脸,到底是谁能轻而易举的在重重保护下还能把人劫走。
“把那晚当值的墨卫找来。”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丫头,你不能有事。
“属下见过主子。”墨卫队长季战很快来到书房,抱拳行了一礼。
“阁老出事那晚,千府可有异样?”钟离墨负手于后,努力平复着内心。
他怕自己太过动怒,会打草惊蛇。
“异样倒没有,不过属下倒听见一声不同以往的猫叫。当时属下里里外外都查了一遍也没见有猫。”季战细想一下。
“猫叫?当真里外寻遍了?”钟离墨阴郁着脸。
“白姑娘的房间,属下没敢进。二日属下见到白姑娘从房间出来,想着真是只流浪猫也说不定。”
“你先下去吧!”钟离墨沒在多问,今晚他想亲自去试探。
‘白夕歌’用过晚膳无聊的坐在房间把玩着血水晶。
叩,叩,“进来——”
钟离墨推开门,见‘白夕歌’正把玩着那件从不离身的水晶。“丫头,怎还不睡?”
“墨,你来啦!想你想得都睡不着。”‘白夕歌’起身扑到钟离墨怀里,笑得甜蜜。
钟离墨任由她抱着,打量着她的容颜。
“我好看吗?”以为被自己迷住了,有些得意。而且她笃定他是被这副皮囊迷住。
“嗯,好看。不如今夜我们圆房吧!”
‘白夕歌’脸瞬间变红,低低的应了声,“好。”
钟离墨一只大手拦腰抱起她走向床铺,轻轻地放下。
‘白夕歌’心跳地厉害,要实现了吗?那个打小就喜欢着的男人,那个全族都仰望着的人。
钟离墨伸手去宽她的衣,心里却是跌入谷底。丫头不会答应的,她是个很有原则的人。而眼前这个人又是谁?又有什么目的,真正的丫头又在哪?
他想掐死眼前这个‘她’,整个人已经处在暴怒边缘。似下一秒暴发。
门外白狼适宜的敲响了门,“主子,属下有事禀报,很急。”这是钟离墨事先安排的。
钟离墨解带的手状似一顿,“丫头先睡,我去处理一下。”
“那……好吧!”‘白夕歌’心里恨死了白狼,脸上却羞涩的扯了个笑。
书房,钟离墨摊倒在椅子上。
白狼紧随其后,“主子,白姑娘的哥哥要见你。”
“让他进来。”此刻的心情除了痛就只有自责,为什么他总是保护不好她,让她受伤。
白子羽大步走进,语气急切。“钟公子……”
“大概我知道了你来的目的,你是如何发现的?”
“那日她打月竹时,让我起了疑。昨日我已突破灵师至灵王,契约了狼王。知道了小红被抓前留下的话。”白子羽捶打着胸口,难怪妹妹不对劲,原来出事了。他左脸红肿一片,想来因太过自责自虐的。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她,什么时侯调包了都不知?”白子羽自责不已,他恨自己。都过了五日之久,她还活着吗?
“狼王说了什么?”白狼脑中一团乱,白姑娘居然在墨卫的保护下调了包,可想对手不一般。
“它说如果一日不回就表示自己有难。”白子羽心中很慌乱,妹妹失踪多日,是死是活都无从得知。
钟离墨回想着‘白夕歌’的变化。突然想到一个人,“白狼,去查查族里有谁离开了?”
“是。”看主子的反应,估计猜到了什么。
“先不要打草惊蛇,丫头还在她手上。”
“希望钟离子记得自己的承诺。”
白子羽这段日子沉着了不少,不在像以前那般遇事不顾后果。
凡事多考虑,遇事不乱。这话是白夕歌经常告戒他的话。他轻轻抚摸着狼王的毛发:“你说,妹妹会没事的,对不对?她会平安回来的,她那么厉害!”
狼王呜咽着,无法回答他。
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
天上的明月被乌云掩盖,就连平时吵闹的虫鸣也收起了自己般歌声,静地可怕。
一个黑暗朝着白夕歌的房间掠去,快如鬼魅。
“怎样?”
“他们似有动作。”
“很好,可以行动了。”假白夕歌露出嗜血的弧度,她要让他为自己的所做所为后悔,就如当年假戏真做一样。
付出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