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钟离墨皱眉,她不是最护短的吗?
“哼,一个贱婢罢了。”
‘白夕歌’见钟离墨不悦,语气稍微缓和的道:“墨,你不会为了她生我气吧!”
钟离墨心里说不出的怪异感,“嗯,不会。我回房处理点事。”转身错开了‘白夕歌’欲拉上来的手。
‘白夕歌’脸色变幻,眉宇阴冷的笑意让她更可怕:“迟早,你会娶我的。”
月竹坚难的爬起,却又被‘白夕歌’踹翻在地。“滚吧!离开千府。”
“小姐,为什么?”嘴角血渍滑落,月竹捂住心口,很是痛苦。来千府她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痛心。
“因为他的身边除了我之外,不能出现任何女性。”‘白夕歌’声音极冷,居高临下欲睥睨一切。
后院,“哥哥,我感觉千华姐姐变了。”千娇拿过果盘苹果,气呼呼心咬上一口。
“是吗?许是太累了吧!”千尘摆上刚买回的一个摆件搁好,对千娇的话不以为然。
“你没看出来吗?她以前说我们是一家人,让我唤她姐姐。可刚才她凶我,还说以后必须唤她主子,唤千华也不行。”千娇用力咬了一口,以发泄心中郁闷。
“怎么会?她逗你吧!”千尘笑笑,继续手中的伙计。
“才不是……”千娇还想再说,却被千尘打断。“好了,回去吧!”
屋外的白子羽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心情无比沉重。原来不止他一人感觉到她的变化,难道真的是千尘说的太累了?
血干涸的贴在脸上,衣服湿了干,干了湿。还能活下去吗,会活下去吗?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之后,会找自己吗?白夕歌额头的莲花印记若影若现。
血莲池,奄奄一息的莲,气息又萎靡几分。老头显出人形曲手一弹,一束光亮射中莲叶。
晕睡中的白夕歌身躯一震,感觉有股力量进入体内,刹时睁开了眼。
额头有灼热感传来。
嗯?额头什么时候有印记了。
突的,脑海闪出些许画面。‘莲魂’莲首之魂,只出现于红莲之首魂者。
难道我是红莲之首?我是一株莲吗?这也太荒谬了。
白夕歌翻身坐起。
印记越发灼热,头上一圈乳白色光环发出白光照住白夕歌整个身躯。白夕歌双眼不适应的闭着,不一会儿,自然而然的进入了冥想中。
这会儿,若有人进来绝对吓一大跳,因为白夕歌正被一层厚厚的白雾包裹着。
小红一路隐身尾随‘白夕歌’来到城外。
“出来!”‘白夕歌’停下脚步。
小红现出身形,“你是谁?”
“呵!还会吐人语。想来本体不同凡响。”‘白夕歌’慢慢转身撕下面皮。
小红心头震惊,这个女人长像毫不逊色主人。“你把主人弄哪去了?”
“哈哈哈!主人?应该死了吧!”‘白夕歌’笑得张狂。
“你?唔……”小红还未动作就被身后人擒住。
“这是天蚕织的网,可困住万物生灵。”‘白夕歌’冷眼看着小红的挣扎。
大意了,居然沒发现还有第二个人存在。“你们是那黑莲族的人?”小红拼命挣扎,眼神狠狠的瞪着黑斗蓬来人。
“是又如何?是不是知道太晚了。把它与那只死狐狸关一起。”涂满黑色豆蔻的手在小红面前一晃,后者便失去了意识。
“哼!就这两下子也想跟本宫斗,真是跟她主人一样天真。”
千府,“主子,白姑娘最近有些怪,似乎与平时不太一样。”白狼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
钟离墨放下书沉思着,昨日她对月竹的作为让自己好不陌生。
“人总会变的。”想了半天,也就这句安尉自己。
“可属下觉得,以前的白姑娘很好,很随性。会不会……”白狼忽的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对了,已有多日未见到白姑娘的两只兽宠。属下昨日还问过千尘,他也说几日没见了。”白狼心中有些慌,种种迹象推向着那个猜测。
可她的木簪子是骗不了人的,那小字是自己亲手刻的。“派人去找找也许出去玩了。”
白狼眉头紧锁,转身出了门。“好。”
其实他心中也起了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