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被两个人问话的口气给吓的又差一点给跪了,他着急忙慌的回答:“就是因为没有办法使衙门立案,才没有去衙门报的案,村子里出了这种事情,草民与两个知情的人又不能在村子里大肆的宣扬说是东旺村近两年不断的死人,不正常……”
魏少卿急的问道:“你说说王大前面的几个人是怎么回事儿?”
里正叹气道:“一个是给自家的新房子上挂苞米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苞米也没有挂上去,人自个就从高处摔下来,人就这么没有了,第二个是上三采猪草,一去不复返,等到被人找到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在了山上,还有第三个人是去地上锄地……”里正说的沉重,在屋子里面听的几个人更是心里惊讶,就感觉到好像是有一个大的黑洞在等着这个东旺村的人,就等着把他们一个个的吞噬了一样。
“你在仔细的想想,祠堂里面就没有发现一点不同?”古风修言说道。
魏少卿也赞同古风修言的说法,他紧接着说道:“既然里正的父亲提到了祠堂,这祠堂里面肯定是有古怪,要不老人家怎么可能无端的单单的把祠堂这么一个祭祀的地方拿出来说呢!”
“里正你再想想看,哪怕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让你们疑惑的地方,你都告诉我们。”魏少卿继续开口说道。
古风修言*着:“如果王大的案件没有一点入手的口子,谁都不敢保证,下一个人是谁,里正现在与我们说这些,其实就是怕东旺村的人,一个个的都这样死的不明不白,是不是?”
里正点点头说道:“这位大人说的没有错,草民于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之所以王大的这个案件要报衙门,就是觉得这个案件一看就是有蹊跷,以往的那几个人的死,都是在大家伙儿的面前,突然摔到,就出的事情,没有外伤,近些日子都与人一起干活儿,就是吃饭也是一家人,以往的都是往镇着上报的案,镇子上的老爷派人过来,一查,这些人都是死的明明白白,就好像是往自家房梁上挂苞米的,最后的结果就是脚底下的凳子没有放稳,一个不小心摔下来的,好巧不巧的正好就摔到了要命的部位,没有杀人的动机,没有杀人的凶手,没有与人交恶,总言而之,没有原因的,所以人死了就是因为他该死了,老天爷收他,把他叫走了,那个上山打猪草的,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最后给出的结果就是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路,掉下去摔到了脑袋……”
魏少卿不由得微微颔首,说道:“确实如你所说,这种案件确实不与立案,没有凶手,没有动机,里正说的没有错,只是,东旺村中发生的这一切,在里正的眼里应该是有预谋的,里正心里是这样想的吧?”
里正连连点头:“这些绝对不能算是意外,其实村民们的心里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但是就是苦于没有一个可以让人信服的理由。”
“说起来,草民还真的想起来一件事情,就是在扩建祠堂的时候,为了不让族中先辈们放在祠堂里面的物件在移动的时候丢失,就把祖辈们留在祠堂里面的物件都一一重新对照族谱上记载的,就是在对照的过程中,注意到有一个王姓族长的留有的遗物中,有一份卷皮上面所勾画全都是一些没有见过的弯弯绕绕,当时就疑惑,查了很多诸侯国的字迹,也对不上,倒是与西边的那些小国的字体相像,找来他们的一些记录册子,也不相同只是大体上有那么一像,两个往一起一放,一比,完全就不一样,所以就又放回了原处,其他的还真的再没有什么了……”里正滔滔不绝的讲诉着,有些在屋子里面的几个人中,除了卢云以外,都只是觉得好奇,想去看看。
可是卢云的心里却是惊涛骇浪,她的心不安的害怕,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这让她坐立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坐在主位上默默品着茶的秦言亥突然开口说道:“把你们看到的那卷皮拿到这里来,看看上面是不是记载着东旺村以前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如果真的有,也好赶快解了东旺村的危机,如果东旺村就这样长此下去,总有一天会闹出乱子,现在即便就是里正也只是在心里有所怀疑,村中的百姓还没有往其他的方面多想,一旦有人把这种事情与什么乱七八糟往一起连,拿出来说事,那就不是这样的了,后果也许不是大家所能够承受的。”秦言亥一脸的严肃,让屋子里面的人都不由得往多了想。
里正嘴唇哆哆嗦嗦的说道:“不会吧!怎么可能呢?想着只要官府衙门插手这件事情了,肯定会保一方那些平安的。”
魏少卿补充道:“这位大人想的比我们都周全,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是没有人故意拿出来做文章,大家都一心一意的想办法,出主意,积极的去为百姓解决,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人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啊!如果有人把这东旺村的杀人案,故意是成是鬼怪做绥之类的,那就不好解决了,一旦被传成了人人自危,一谈就色变的程度,你们这个东旺村就很有可能保不住了,这与你们的那位祖宗带着家眷隐居在这里的初衷就相悖了,即便就是当初的那位祖宗是为了避祸才隐居在这山村中,他也是为了让他的子孙后代能够好好的活着,即便就是子孙后代不再享受朝中的高官厚禄,也要让他的族人的血脉,代代相传下去,安居乐业应该是那位祖宗的初衷吧!如果东旺村的现在的这些莫名其妙死人的事情,让有心人给四处传扬,东旺村这个地方就会有人从根源头查起,里正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