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就耳边就听到轻微的“卡巴卡巴卡巴”声音。
屋子里面的人都是是这声音给惊的瞪大了眼睛。
秦言亥反手紧紧的牵住自己的妻子的手,用眼神在告诉她“一切有我,什么都不要怕!”其他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即便就是心里惊恐也没有露出一点害怕。
就在一阵的响声中,桌子下面的镂空图案在不断的变化着……
卢云只是觉得那些镂空的图案在不断的发生着改变,除了眼花缭乱,她什么都看不懂,从来都没有见过,就好像是在看无数个齿轮的齿在不停的转到动,这种转动中更多的是齿轮形状的改变,原本是椭圆形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一条曲线型的,再你的眼睛刚刚注意的这一条曲线的时候,还没有等你惊讶,这条曲线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变成了椭圆,就好像是一条爬行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的蛇,每一个点都在动,而且都是有规律的按部就班的在动,就好像是无数条正在游走的蛇在桌面的下面,围着粗壮的四条桌腿在盘旋……就在所有的人的下巴几乎都快被惊掉下来的时候,这些图案终于不再动,咋一看,与刚才是一样的,还是那精美的看的让人喜欢的镂空雕刻图案。
卢云痴痴呆呆的看着里正在这些镂空图案上扣下来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用嘴吹了吹,满脸欣喜的放在桌面上,笑眯眯的说道:“这就是那一打开暗室门的钥匙。”说完,他退到一边,低垂着脑袋,不再看面前的人。
卢云等人看了看放在桌面上的所谓的钥匙,又都齐齐的抬起头看向里正。
秦言亥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们?看你刚才的动作,就说明这东旺村的那位祖宗不简单。这种机关应该不止是在你这一处吧?”
里正却是抬起头看着秦言亥说道:“刚才大人们所言极是,草民身为东旺村的一员,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旺村的村民就这样一个一个的死的不明不白,既然祖宗可以抛弃荣华富贵都要保存王氏的这一族血脉,我一个后辈又怎么可以违背祖宗的初衷呢!东旺村的人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都是安分守己,没有谁做过有违朝廷法规的事情,是大w国的子民,把身家性命交给衙门,草民也相信衙门会保护东旺村的村民。”
秦言亥对他的话,不满意,没有接他的话,仍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里正。
这种情况,除去里正是东旺村的人,不了解秦言亥的真正身份,其他的几个人,谁不知道秦言亥是谁,一看他的那个模样,谁都不再说话。
里正是一个聪明的人,他早就看出来秦言亥的身份不简单,见秦言亥现在的这一副模样,就知道秦言亥对自己刚刚的回答不满意,他也没有打算与面前的这些衙门中的大人绕弯子,反正他已经打算让衙门中的这些人给东旺村的村民找到在暗中杀害东旺村的村民的凶手,就知道有些秘密要暴露出来的,不给这些办案的人提供一定必要的线索,这个案子就无法查下去。
“实不相瞒,”里正又继续开口说道:“在东旺村的后山,确实还有一处这种机关,只是从来都没有谁看见过。”
“什么?”古风修言脱口而出:“你说没有人见过?”
里正点点头说道:“草民于是从一位已经归天的族长先辈的记载中知道的,草民依照上面的记载在东旺村后面的山上观察过,什么都没有发现,草民没有祖上的能力,也就是只有为祖宗做好守护东旺村人的,这一微薄之力。”
屋子里面再一次恢复寂静,片刻后,秦言亥说道:“少卿,饭后就在里正的院子里面重新审一下,再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是!少卿遵命!”魏少卿恭恭敬敬的回答。
秦言亥又看向古风修言说道:“一个半时辰后回镇上驿站。”
“是,小弟马上安排。”古风修言回答。
秦言亥安排完了,又对里正说道:“就刚才你打开钥匙的过程是王氏家族的那位祖先的手笔?”
里正瑶瑶头,说道:“那到不是,有记载中说,就是你们想拜读他的记录的那位族人所打造的。好像以前就是常见的一个小木头盒子,那位族长把祖宗留下的这些都进行了改变。”
秦言亥听完,点点头,再没有多问。
下午的一幕就是只有魏少卿与古风修言两个人审案了,里正在一边帮衬着。
秦言亥与卢云两个人在屋子里面听着外面的说话。
晚饭前一行人回到了安排好的镇上的驿馆,说是驿馆,实则是镇上的衙门给打理好的,派了好多的衙役在暗中守护着,虽然这些人并不知道,驿站中住的是什么人,但是这么让县承上心的人,肯定是不普通。
秦言亥与卢云住在三楼,魏少卿与古风修言住在二楼。
卢云自打才东旺村坐上马车的那一刻,就又开始有了那种不一样的感觉,她又把里正取钥匙的时候,桌子上雕刻镂空图案的变化与里正所提到的什么不认识的记录符合号,都让卢云不安,她隐隐约约觉得那位留下这一切的王氏族人,与这个时代不符合。当然了,卢云也就是心里有这么一种感觉,她不是很确定,因为她曾经也看过一些动画片,有一个动画片上就是写了机关术的故事,动画片好像是说在战国时代的公输盘就精通机关术,他还造出来许多的机关陷阱,只是那个时候的卢云认为,那些都是一些写故事的人,为了给观众精神上,视觉上带来冲击,夸大其词,虚拟出来的东西,如果在战国的时候就有了这些精密的机关,何至于在那么长的历史长河中,都没有在军事上,建筑上,农业上,医术上……任何一个方面留下痕迹,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但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