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秦言亥点点头,看着自己的妻子说道:“你说的有道理。”
“这个女人有问题!”卢云再一次说出来自己的看法。
秦言亥问道:“阿云不防说说,这个女人在哪里露出了疑点?”
卢云看着那个被带往魏少卿面前的女人说道:“谁家最当紧的人出去办事,十几天后是横的出现在面前,即便就是不至于被吓的傻了,也是没有了理智,因为这个人与自己不仅仅是在生活上息息相关,而且感情上也受不了,是不是?难道不应该是一颗心都会落在对方的身上,而是就好像是这个王大家婆娘的现在这个样子,还有闲心注意到这个人在干什么?那个人是不是在说说笑笑?难道不是应该哭的昏天黑地,清醒过来也是要不顾一切的为了死者申冤,查找是谁杀。了死者吗?”
秦言亥扭脸看了看自己的妻子,点点头说道:“阿云心细,暂且看看魏少卿那边还能问出点什么。”
片刻后,秦言亥又听到自己的妻子在他的身后,嘟囔:“我觉得应该从王大的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东旺村这一点,展开讨论,首先就是要搞清楚,这个人打算去哪里?去做什么?与谁一起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做事情不留下一点痕迹的,只要是人,他就要与人接触,即便就是这一刻没有与人接触,下一刻也是要与人有接触的,即便就是这件事情是自己独自做的,那他所做的事情,也是要与其他的人有着联系的,所以我觉得应该查查死者在身前所接触的人,即便就是他要出远门这件事情,没有与别人说,但是他临走前所做的准备,也是会与平时他在家里不同的。”
秦言亥看着自己的妻子,那一脸的期待,丝毫都掩饰。
卢云就好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她分析着:“既然是出远门,他家就肯定会准备一切出远门的途中所准备的必须,比如:在路上的吃食,即便就是有银子,打算是在路上吃馆子,那也是肯定会少预备一些,那是以防万一,用于万一的,对出过门子的人来说,这就是常识,更何况这个死者应该不是经常会出门子的人,肯定会预备的东西更多,这是人的一种心理活动所致的结果,”
秦言亥补充道:“嗯,听说这个人就是东旺村的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户,没有出去过。”
卢云更是兴奋的说道:“对啊!对啊!死者就是因为不是经常出门子的,更是会把每一次出门子,准备的充分,就是因为不经常,才会比那些经常出门子的人更在乎,因为她对每一次都很珍惜啊!所以死者就是再怎么想把这次出行隐藏起来,他的一些反常的行为,也会留下,只是别人在意不在意的问题,不过,我觉得这种情况应该是不可能出现在死者身上的,里正不是说了吗,死者就是一个在东旺村土生土长的村民他出个门子,有必要神神秘秘的吗?”
“我觉得嫂嫂说的完全正确,”古风修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秦言亥的眼前。
“怎么不在那里听魏大人审案了?”秦言亥问道。
“没意思!”古风修言一脸的不耐烦。
“八弟可是第一个要过来的人,现在这是对这个案件不感兴趣了?”卢云打趣道。
古风修言一番无精打采的模样,他一边摇头一边看着庄稼地埂上的魏少卿说道:“这些村民们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好像是谁都不愿意往出找凶手一样。”
“怎么了?”卢云问道:“报案不是他们自己去的衙门吗?报案不就是为了让衙门插手找到死者死的原因吗?难道还有其他的隐情不成?”
古风修言摇头说道:“这就不清楚了,我这个外人,对这村子里的讲究不清楚。”
秦言亥撩起眼皮看了看古风修言,漫不经心是说道:“这原本就是与你没有关系,你就想着你的那一堆药罐子就行了,一时心血来潮,跑到这山村找罪受,说你不是自己个儿给自己个儿添堵,你还不高兴,依照我的意思,我们现在就起程去越城,不比等在这里好!”
秦言亥的话一说出口,古风修言,卢云两个人谁都不再多话。
被他这么一说之后,卢云也突然意识到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平常的农户根本就是以种地为主的,更何况现在正是地里的庄稼需要人打理的关键时刻,稍有懒惰,不勤快,庄稼就会长的不好,这直接就会影响到一年的生活,农户一年的口粮吃食,还有家里的所有的花销都是靠着地里的这些庄稼的收成来决定的,一旦地里的庄稼收成不好,这一家的人第二年就没有好日子过,甚至就是吃饭也会成问题,这可不是嘴上说说的小事情,而是一家人的大事情。
就王大这么一个以种地为生的人,除了要命的事情,有这个节骨眼上是顾的上的,其他的任何事情,肯定都是要放一放的,还有就是另外一个经不住推敲的现实情况,这可能也是王大家婆娘没有想到的,就是卢云对自己的丈夫所说的那些话,那些话是对一个人的心理活动的分析,古代的人不懂的这些,但是卢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她知道的东西是这个时代的人所无法比拟的,卢云所说的那些其实就是现代人嘴里经常提到的心理学。是一门非常的重要的科学知识。试着想想看,一个不经常出门子的人,怎么想也没有可能故意在大晚上,没有人的时候一个人离开家出远门子,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的事情,东旺村又不是离的镇上近,如果要去镇上,就得用车,不管是牛车,马车,反正不可能是有两条腿走路,假如你说是去了东旺村的后山,还有可能,因为东旺村就是背靠着大山的,但是哪个脑筋正常的人,专门挑在大晚上上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