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回事？”
湛蕊蕊的话雷明还是愿意听的，闻言不复刚刚质问的姿态，只疑惑的看着湛蕊蕊。
“克里斯已经改变想法，愿意与湛氏合作，约我是特意与我谈合作细节的。”
“真的？”
雷明转头狐疑的看了克里斯一眼，明显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当然真的。”湛蕊蕊淡笑接口，“不信你问他自己。”
于是雷明视线转移，定定落在克里斯身上。
克里斯同时被两人盯着，表情变得有些难看，然而这种时候却给不出旁的答案，只能不情愿的“嗯”了一声。
雷明没注意到克里斯难看的脸色，或者说他注意到了，但觉得克里斯本来就该这样表现，于是瞬间笑逐颜开。
“你既然想通了，怎么不告诉我？干嘛背着我约蕊蕊出来，我还以为你又想搞阳奉阴违那一套呢~”
雷明说着白了克里斯一眼。
湛蕊蕊抿唇看着两人互动，觉得克里斯貌似也不是全无机会。
如果他控制欲不是那么强的话。
“我不是没机会吗？”克里斯看了雷明一眼，声音虽冷，却莫名带些委屈，“你一直都不跟我说话。”
“哼。”雷明傲娇的睨他一眼，“谁让你总背着我搞小动作？你要再想不通我还开除你呢！”
“雷明。”湛蕊蕊不赞同的看雷明一眼，“你别这么说，要不是为了你，克里斯也不会大老远从国外赶来帮你的忙了，你忘了当初你想挖人的时候有多积极了？”
“啧！”
雷明瞪了湛蕊蕊一眼，不高兴她揭穿自己的样子。
“再说克里斯对湛氏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说到底他还不是想对你负责吗？”
“哼……”
雷明斜了克里斯一眼，态度明显缓和不少。
“你吃了吗？没吃的话正好我们一起吃。”湛蕊蕊招呼雷明入座。
克里斯关注点都在雷明身上，叫来侍者让他点餐，一时间倒是忘了之前跟湛蕊蕊之间的不愉快。
湛蕊蕊默默看着两人互动，等侍者离开以后，她笑看克里斯，“接下来我们可以认真谈谈合作细节了。”
“……”
克里斯抿抿唇角，即便心里不悦，也不可能再表现出来。
“有一点我想事先说明。”湛蕊蕊看着克里斯道，“或许我确实如克里斯先生所说不了解这个行业，但是我完全信任二位的能力，入资以后，我会给二位最大自由，不参干扰二位的研究与决策，这点雷明应该很清楚，我们一直这样合作，也挺愉快的。”
“那是当然。”
雷明立刻附和，冲克里斯露出个“我告诉过你吧”的眼神。
克里斯默默看他一眼，不置可否，转头看向湛蕊蕊。
“相对的。”湛蕊蕊补充道，“我希望两位同样能给予我足够的信任，除非湛氏满足不了两位的资金需求，就不要寻找其他合作者了。”
“……”
克里斯眼神晦暗几分，却最终忍住，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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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克里斯，很快合同签下来，湛蕊蕊便将注意力转移到跟严氏的合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