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湛蕊蕊好整以暇看着克里斯，“没有你雷明做不出来无色城，没有他你却可以在国外混的风生水起，可你偏偏还就来A国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
克里斯恼火的盯着湛蕊蕊，脸色清白交错。
“哼……”
湛蕊蕊一声轻嗤，眼中带着三分嘲讽，笑看克里斯，“我跟雷明已经是朋友了，你知道吧？”
“是他单方面把你当朋友吧？”
“胡说，我们明明是惺惺相惜。”
“……”
“曾经我问过雷明对于未来另一半的计划，你猜他怎么回答？”
“……”
克里斯不答，眼神却明显闪烁一下，显然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好奇。
“他说他会跟某个基于AI技术的NPC结婚……”
克里斯闻言撇撇嘴，显然对这说法并不陌生，且很是不以为然。
湛蕊蕊唇角微扯，跟着补充道，“女NPC。”
“……”
克里斯脸色为之一变，貌似被人看穿而有些恼怒。
然而更让他恼怒的还在后面， 就见湛蕊蕊瞪大双眼，一副很关心人的样子说道，“我当时就觉得这怎么行？雷明虽说有点宅，但情商明明没问题，说实话还挺讨女孩子喜欢的，我作为他的朋友，可不想看他在这条路上走的那么远，怎么也要想办法让他体会现实社会的乐趣不是？”
“湛蕊蕊……”
克里斯咬牙开口，眼神充满威胁。
“我也是为他好，你急什么？”湛蕊蕊挑眉瞪了他一眼，“你不是他朋友吗，按理你也该跟我一样想法不是吗？”
“……”
克里斯用力抿紧唇，被湛蕊蕊噎的无话可说。
湛蕊蕊见状不由有些失笑，“克里斯先生，恕我直言，你不觉得你更适合搞研究，不适合搞商务吗？”
“……”
“克里斯先生，我知道你是发自内心关心雷明，但我一个投资者又不可能害他，事实上，自从投资以后，我别的不敢说，却绝对给了他最大的自主性，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吧？凭心而论，你如此否定我，真的是因为我不适合雷明的发展，而不是仅仅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当然不是……”
克里斯几乎立刻就否认了湛蕊蕊的话，然而语气却没什么力度。
“不是就好。”湛蕊蕊微微一笑，眼神没有刚刚那么强的进攻性，“既然克里斯先生完全是秉公办事而非个人猜忌，我只要证明我的能力就好。”
湛蕊蕊说着忽然对餐厅门口挥挥手。
克里斯跟着她的视线回头看去，发现雷明竟然出现在餐厅门口。
“你……”
克里斯迅速回头，拧眉看着湛蕊蕊。
湛蕊蕊冲他淡然一笑，做了个稍安勿躁的表情。
“克里斯！”
雷明大步向餐桌走来，离得挺远就不无恼火的喊人，“你搞什么？我上次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你私下里约蕊蕊见面什么意思？！”
“……”
克里斯站起身，转身看向雷明，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雷明。”湛蕊蕊跟着起身，主动开口，“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