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自觉避开了感情话题，一餐饭吃的倒也融洽。
湛蕊蕊本来对严翼印象不算太好，愿意合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无人可选。
结果谈到项目的时候，严翼竟然真的能侃侃而谈，也算是让她大跌眼镜。
不过临别时严翼忽然想起什么，问湛蕊蕊道，“对了，那个克里斯……”
湛蕊蕊本来已经准备上车了，闻言回头看向严翼，“怎么？”
严翼眼神微闪，湛蕊蕊的态度让他又一次确认自己的猜测，这个人对湛蕊蕊而言果然很重要。
“没怎么，我就是想问你这个人是不是不好搞定？其实我可以想办法帮你……”
“不需要。”
湛蕊蕊表情看似不动声色，却再没有刚刚餐桌上的自在惬意。
“你确定？”
“嗯，不是说了吗？他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
严翼默默看着湛蕊蕊。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他越发肯定湛蕊蕊跟以前不一样了。
却也莫名觉得这样的湛蕊蕊似乎更有魅力了……
“总之你别插手，我能搞定，懂吗？”湛蕊蕊挑眉，语气略显凌厉的问道。
“嗯……”
严翼顿了顿，莫名就像继续试探下去，“你真就那么看好这家公司啊？那既然项目都分我一杯羹了，不如这家公司也分我点儿？”
“不给，你想投资，等C轮吧。”
“哟，你对这家小破公司的未来定位挺远大啊。”
“那是，不然我折腾什么呢。”湛蕊蕊说着白了严翼一眼，“这块小蛋糕不许碰啊，不然要你好看。”
她是看出来了，就算自己装的再无所谓严翼也猜到了什么，所以干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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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严翼两度提起克里斯，湛蕊蕊下定决心要赶紧搞定雷明。
本来准备第二天抽时间找雷明谈谈，不想随着湛严合作被提上日程，接下来两天她都异常忙碌。
结果就是没等她找雷明，克里斯先找上了她。
湛蕊蕊工作时间忙的没空接待他，两人约了晚餐。
依旧是上次那家西餐厅。
克里斯显然没什么兴趣跟她共进晚餐，坐下没多久就开门见山。
“湛女士，恕我直言，你既不专业也不懂行，湛氏急于转型，对于雷明的投资几乎可说是病急乱投医的选项，种种情况，雷明不知道我却很清楚，我从一开始就没准备继续跟你合作下去，现在依旧！”
“不想跟我合作……”湛蕊蕊切割着餐盘中的牛排，看向克里斯的目光充满挑衅，“怎么不去说服雷明？找我，是想我主动退出？”
“……”
“湛氏都病急乱投医了，你还想我放手？”湛蕊蕊对克里斯丝毫不客气，“想多了，救命稻草，我死都不会放手的！”
“你！”
克里斯本就没什么兴趣吃饭，闻言干脆丢下刀叉，眼中颇有些受到冒犯的高傲。
“我就知道！什么帮忙实习，你是故意的吧？湛女士，别说我本来就不看好你，现在以你做的这些事……哼，别怪我没提醒你，没有我，雷明的那些设想根本就做不成，你的投资注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