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汇报,晚上我们会给您一个答复。”
宇文科跟我是站在一起的,我说这些话也没有去可以规避其他的选手。
宇文科有些惊讶,“故意捣乱?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节目组可是已经三令五申,甚至用自身强硬的行动表明了不会徇私舞弊,更不会纵容作弊和阻碍其他选手的行为。
不过,宇文科的眼神放在我身上,嘴角轻轻抽 动了一下,都已经被人捣乱了,成绩居然还是第一,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鬼畜人才呀!
楚辞年本来都已经准备到通道的门口了,回头却看见我在跟工作人员说话,工作人员还表情严肃的跑开,不由得让他好奇的回来。
“你们聊什么呢?”
我耸耸肩,说道:“就是表演的过程当中听见了一些不该出现在附近的声音,或许是我多想了,节目组已经去验证了,咱们还是等结果吧!”
楚辞年也不是个傻子,在人表演的时候特意播放噪音,这就是摆明的干扰表演。
十字路口表演,就是在考验他们的临场应变能力,像王晶晶的表演就是因为路过的中学生群被 干扰的,但她也自认没有提前考虑好时间问题,并不会去找工作人员验证什么。
可我现在说听到了不属于现场的声音,没有像王晶晶那样任命,证明很大程度上我是有证据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让节目组去验证。
全程都在录制,如果真有人是在故意捣乱,郑渊的歌曲就是被人动了手脚,里面掺杂了其他杂音。
那么就会有人认为我的第一有水分,亦或是不这么做,用另一种方法说节目组标榜公正,实际选手之间却存在互相捣乱的现象。
无论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都不是节目组承受的起的。
“这种事可不能乱来啊!”楚辞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就是不知道那人是想给我捣乱没有成事,还是本来就只想让节目组麻烦缠身,根本不在乎我能否成功,亦或者两者都有?
楚辞年想了一会,摇头道:“这事情太复杂了,我能想通一点,再多可就耗费脑细胞了,而我昨天晚上写歌用脑过度需要的是休息,不是工作。”
我提步往外走,“说得对,这种复杂的事情就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和机器去验证解决,咱们这些个平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吃饭睡觉吧!”
刚才故意盯着李月熙,也是想看看她的段数,从她的表现来看。
李月熙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未必有多隐晦,亦或只是自己认为的隐晦。
一个会惧怕我这个受害者眼睛的人,城府不会太深,做的事情也就会有一些马脚露出来。
如果被查出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我在这次得了第一之后,心中除了安稳更多的是有些后怕。
我看到了胡涛不甘心的眼神,也明白宇文科也在懊悔上次不该失败。
而我这次若不是早起去了一个人员嘈杂,声音很多且杂乱的地方,也不会有感而发去改变歌曲原本的音节。
按照原来的步骤,李月熙放的那些杂音可都是能够遮盖住古筝几个常用低音的。
那我不要说能得到第一,能不能不拿倒数第一,跟何彩华相提并论都不一定。
既然已经感觉到后怕,我便不想再去妇人之仁的去赌,李月熙会不会同样的事情再做一次。
尽管我是屡次拒绝了她的符合要求,并对她抛的橄榄枝不屑一顾,但她的做法也属实过分了。
毕竟我的出发点,是希望她尽快放弃这段感情,开始迎接新的未来。
我坐上车,看着外面略过的风景叹了口气。
好端端的,干嘛要做这种害人的事情,将我心中对她还存有的些许好印象也消磨殆尽呢!
当晚,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在半夜十一点的时候敲了我的房门。
我本来以为十点没来人,就说明李月熙做的足够细致,节目组没有查出情况,所以想着明天再告诉我结果,就直接去洗澡了。
敲门的时候,我正在洗澡。
出来之后,才听到门口的敲门声,穿着浴袍,我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两位导演,后面还跟着几个工作人员。
一个汗流浃背的样子,像是刚刚跑步上来,他身旁还有个人手里拿着钥匙,呆怔的看着我。
“不是说他自杀了吗?”
嗯??
我满脑袋问号,不明白中间发生了什么误会,或者说情况是打算往哪一方面发展。
两位导演的一位咳了两声,说道:“看来是误会,麻烦您了。”
那人是酒店大堂经理,这才点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转身走了。
不远处飘来他的嘀咕,“艺人真难搞啊!动不动就自杀,嗑药,真希望这种让别人短命的活能少点。”
我无奈的看向门口有些尴尬的几人,“我能问一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这不是我们因为查证你说的事情,因为有些复杂没出结果,就想着让人先来通知你一声,结果小吴告诉我没人开门,还说里面连说话声音都没有,怀疑你是……咳咳,现在看来是误会。”
“小吴,以后你办事能不能动动脑子,别动不动就把事情往坏了想,大了说!”
我这才认出来,结束比赛的时候,被我委托的工作人员就是这个小吴。
小吴摸摸鼻子,“我也是太担心了,这不是最近娱乐新闻总说某某抑郁,某某情绪失控吗?”
小吴也委屈呀!
他是晚上八点钟被通知来找我的,后来被导演组叫去帮忙准备第二天的东西,忙完才发现已经十点了。
急匆匆往这跑,结果我却在里面不应门,他都快喊破嗓子了,也没人理。
小吴脑袋里立马闪过各种明星经不起刺激,亦或是发挥不好的音乐选手当晚喝药的新闻,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去找了导演和前台。
我这才明白乌龙是怎么来的,刚才我一开门,身上穿着的浴袍立马让他们明白我就是在洗澡,根本没闹情绪,也没有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