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毁容后,疯批妈咪换脸重生了
香菇2024-11-14 10:292,046

“太爷爷!”

她改口叫了一声。

话筒里,太爷爷的声音明显带着激动。

“锦言,你还真是药到病除,昨晚吃了你的药,可就好了,一觉睡到天亮。神医,你真是当之无愧的神医。”

猜到他就是说这个的。好在太爷爷的症状缓和了很多,只要对症就好。

“嗯,那就好,您只要坚持再吃几服药就好了。还有,日常也要少吃油腻,多吃清淡才行。”

太爷爷连声答应:“好,好,好,我都听你的。”

他停顿了一下,情绪似乎有些低沉,声音也淡了下去。

“锦言,那天你问我的事情,这个我也不太好说,你呢,还是回去问问你父亲才是。”

江锦言自然知道这些规矩。一般牵涉到家族的私事,即使是族长也不好插嘴多说的。

“好,我知道了。”

她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那我也没别的事情了,先挂了啊,记得下次带着念宝一起来家里吃顿便饭。”

“好的,太爷爷。”

话筒里听着那面传来嘀嘀嘀的忙音,她也就挂了电话。

不管怎么说,她总感觉江闻德一定对她隐瞒了什么,关于大伯的事情,为什么他们都只字不提呢?

爷爷,爷爷一定是知道的,只是现在还昏迷不醒,想要了解什么只怕很难。

想到爷爷,她想起来爷爷已经被江蔚然接过去两三天了,也不知在鸿泰苑怎样?

想到这里,她站起来,背起包,然后在值班经理的恭送中,缓步走了出去。

上了车,她直奔鸿泰苑而去。

鸿泰苑因为是之前的一所老宅,记忆中还是很小的时候跟着爷爷去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凭着记忆,她找到了那所藏在胡同深处的宅子。

门口破旧不堪,墙皮斑驳,到处彰显着岁月的痕迹。

把车靠墙停好,她下了车,来到门前。

大门紧闭,她推了推,纹丝不动,应该是从里面上了栓。

抓起红漆大门上的铁环,她重重叩击了三声。

铁环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于是,里面传出江母的慵懒的声音,应该是刚睡醒吧。

“谁啊!”

江锦言没有回答。

一阵脚步声渐渐走近,随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江母那张略显倦怠惺忪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是你?”

江母并没有喊她的名字。看见她的时候,江母明显有些吃惊,顿了一顿,却并没有打开门让她进去的样子。

相比较对江蔚然的亲切,江母对她总是显得那么的疏远。

“爷爷好一些了吗?”

她冷冷地问了一句。

“好,好一些……”

她似乎想说好一些了,但似乎又意识到哪里不对,眼神有些游移,脸上显出不安的样子。

“没有,他还是老样子,昏迷着呢。”

她竟然又改口了。

“我进去看看。”

江锦言不顾她的阻拦,径自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江母在最后紧追不舍:“这会儿不行呢,老爷子还在午睡呢。”

她骤然转身,看着她,冷笑。

“是昏迷还是午睡呢?”

她的声音并不大,语气也很温婉,但听来却让江母的脸瞬间红了。

江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那个,那个……是昏迷着呢。”

“那我正好过去看看,也该给爷爷配药了。”

她转身不顾江母的阻拦,径自走了进去。

进入正厅,里面并没有人。四周鸦雀无声,像极了无人居住的样子。

“锦言,老爷子真昏迷着呢,你听听是不是?”

江母追了上来,继续阻扰她。

恰就在这时,从东侧的房间里传出嬉笑声。细细一听,却是江蔚然的声音。

“爷爷,您喝喝这个茶,好喝不?”

江锦言饶有意味地回头看了一眼江母。

江母的脸煞白煞白的,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锦言转身要进去,却被江母死死拉住了。

“锦言,你听我说,蔚然正在里面背台词呢,她刚接了一个短剧项目。”

亏她还算反应快,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借口。

不过江锦言并不理会她,甩开她的手,凛凛然朝东厢房走去。

里面的嬉笑声更大了些。

“爷爷,您撇嘴做什么?不好喝啊,我给您换一杯去。”

门帘被掀开了,江蔚然话音刚落,她抬眼就看见了江锦言冷冷然走了进来。

“江锦……”

她脸色惊讶,几乎要脱口而出,差点叫出江锦言的名字来,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捂着嘴笑着打招呼。

“你来了啊?”

江母也紧赶着走了进来,看着江蔚然很是无奈的表情。

江锦言却并没有理会她们,只是把目光转向床上的爷爷。

爷爷歪坐在床上,身后是两个大靠枕。

看见她进来,爷爷略有些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

“锦言,她是谁啊?”

爷爷开口问道,只是他的眼睛却是在盯着江蔚然。

江蔚然一怔,随即莞尔一笑,神态自然,并没有一些不自在的表情。

“爷爷,她是医生,我们找来给您看病的医生。”

爷爷恍然大悟,看着她热情地打招呼:“原来是医生啊。锦言,快让医生坐下,给人家倒茶。”

江蔚然看着她直笑,嘴角的嘲讽一眼可见。

“江蔚然,你玩什么呢?”

她脸色凛然,定定地看着江蔚然,目光如炬,似乎要在那里烧一个洞出来才好。

江蔚然瞥了一眼爷爷,笑得更得意了些。

“你没听见嘛,我是江锦言啊。不错,你也看到了,托我们的福,爷爷醒来了,只是呢,爷爷只认我这个孙女。”

她恬不知耻地说着,没有一丝羞惭。

江锦言没有理会她,在床边坐下,看着爷爷一字一句地说道:“爷爷,您不认识我了吗,我才是锦言啊,您的孙女江锦言。”

爷爷看看她,又看看江蔚然,一脸迷惑:“你不是锦言,她才是锦言,我的孙女锦言。”

江蔚然也坐了下来,一把抓起爷爷的手,殷切地说:“对啊,爷爷,我才是您的孙女呢,您别听她的,她就是想骗取您的遗产呢。”

爷爷连连摇头,用力推开了江锦言:“走,你走,我不要你看病,我的遗产谁也不给,只能给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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