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渊路过成衣店随便挑了一身衣服换上走出来,瞧见在店里等他的梦遥儿上下张望了一番“你倒是不挑剔。”眼前的这身湖蓝色的衣袍明显和他之前衣服的料子差很多,不过他穿上依旧是华丽无比,
“衣服嘛,有的穿就好了,又何必在意料子。”
“真没有想到你一个皇子竟然不在意这些。”
若是真正的燕寒澈肯定会嫌弃身上这身衣袍,但是可惜他不是他,“当然了,本皇子体谅百姓疾苦,无论是多昂贵的料子穿在身上都只不过是衣服罢了。”
梦遥儿现在在想自己刚刚为什么想不开,非要主动和他讨论这个话题,现在她一点都不想和他说话,率先走出成衣店,
只是,刚刚迈出一步,
“瑶儿,你等等。”她回忆 一下什么时候和他如此关系熟稔,怎么想却发现有交集的只有这一天,
疑惑的回头“又怎么了,我的五皇子。”
君渊扶额有些难以启齿“本皇子忘记带钱了。”虽然对于他来说用仙术变出钱来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这样会扰乱凡界的秩序,还是用最简单的办法吧,只不过他忘记了之前看到她给刺客钱的那一幕了,若是他此刻想起也不会和她说了,
“没相当堂堂五皇子,”话刚说到一半,停住找钱的手抬头看向他,咽了咽口水“那个,我也没有带钱。”
“都没带钱还来买什么衣服。”旁边的伙计听到两人的对话,脸色突变,瞧着两人气势非凡,尤其是那位姑娘长的貌若天仙也实在没有想到竟然都是没钱的主,
“本皇子怎么会差那点钱。”君渊思忖若是拿仙术变出钱财会有什么后果,眼中突然看到那枚玉佩,解下来准备拿它抵押,
“等等,算了还是用我的吧,我的没有那么贵。”说着摘下两只耳环,这可能是她身上最后两件值钱的东西,也是刚刚她意外发现的,“燕寒澈,记住你又欠了我。”现在她连五皇子的尊称都不叫了,递给伙计,“用这个抵衣服的钱只多不少。”
伙计马上喜笑颜开,“好嘞。”
果然今天不宜出门,“我们走吧。”她很难想象若是两人都没有钱结账会不会会被老板扣下,
君渊淡定的优雅的慢慢的走出成衣店,在他眼里只要不是打仗的事情全都是小事,更何况只是没有带钱,
而看在梦遥儿的眼里便是他没有带钱竟然也心安理得,“既然五皇子没有钱请我吃饭,我就先回家了。”欲转身离开,
“梦遥儿,本皇子准你走了吗?”
梦遥儿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些画面,却怎么也抓不住,这场景这声音好像似曾相识,“你不是没钱嘛,那我回家还不可以。”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糯糯的,音调也不似刚刚那么高,
这让他想起在紫云宫里瑶儿认错时总是软软的,打定主意今日即使被反噬也要多待一段时间,手中突然变出了一袋银子“本皇子刚刚在脏衣服找了一袋银子。”
“那你刚刚不会是不想掏银子才故意让我拿耳坠抵押吧。”
记性一贯不太好的君渊,“本皇子忘记这件事了,不过就当是本皇子欠你一对耳坠。”
她还是逃不过与燕寒澈的一顿饭,不过好在吃饭时两人没有再发生别的事情其,估计再发生什么意外,她该吐血了吧,不过她也打定主意日后一定离他远一点,与他认识还没有多久便发生了好多出乎意料,进了她十几年都没进过的牢狱,
此刻她被强硬的燕寒澈送回家,美名其曰太晚不安全,但是他的武功让她一度怀疑,上午之时可是她救了他,
不过家里怎么这么多皇宫的守卫?梦仓程和小鹿全都站在院内表情严肃,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出事了?
皇宫的守卫在见到她的第一时间便下令,“梦小姐和我们走一趟吧。”
“等等谁能够告诉我什么事?”此时的她一脸懵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莫不成是因为今日救燕寒澈的事情被皇帝知道了?
小鹿给她解释“小姐,刚刚南疆的使臣到了蜀国,提出要比试毒术蛊术,侍卫大哥在这里等你。”
她偷偷蹭到离小鹿近的地方,用自认为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那怎么像是要来抓人?”
小鹿还没有解释便听到守卫首领王从峰开口道“梦小姐,皇上听说你的毒术师从无忧老人,所以想让您去参加南疆的比试。”
要我参加比试也不用这么多人来请吧,不过她怎敢说,“好,,既然是皇上叫我来参加的,那我就去参加吧。”说着便和守卫们离开了,只有梦仓程站在原地嘴巴今敏成一条直线,什么都没有说,
“奇怪,明明小姐可以代表蜀国参加比试是多么风光的事情,为什么祭司不高兴呢?”小鹿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说出了心里的奇怪,
驿馆里突然有一人拍桌而起,语气中透露出焦急“什么?叫瑶儿去参加与南疆的比试,这不是胡闹吗?蜀国皇帝是如何想的,不行,我必须要去皇宫瞧一瞧。”言罢急匆匆的便换了衣服向皇宫走去,
“主子,主子你忘记坐马车了?”只是不远处马上离开的身影根本没有听到 后面侍从的话,不过她也没打算乘马车去,运轻功去才是最快的,她怕她若是去晚会出现什么意外,
君渊本来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坐猛然睁眼,站起身来望着一个方向若有所思,事情发展的好像越来越脱离掌控,也不知是好是坏,司命的命簿不烧便失去了它的作用,那前段时间怎么遵循事情的轨迹发展?这让他耿耿于怀出了一个所谓的未婚夫,尽管他没有真正成为瑶儿的夫君,伸出右手掐指算,只是算到一半猛然睁眼嘴角溢出鲜血,对于上古之神来说想要算出天机也会被反噬,但是这次他什么都没有算出,果然天机是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