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财?难道还劫色不成?
江乘风想到这个可能,直接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躲在阴暗处的人说着,慢慢踱步到江乘风身边。
江乘风只看到有人影影绰绰的在靠近自己,但这乌漆墨黑的环境下,还真就没法判断出这人是谁。
那人见江乘风久久不回话,手上的鞭子啪的一声抽到他身上,“问你呢!笑什么?”
“嘶——你是谁?想做什么?”
江乘风的这句身体那是实实在在的细皮nen肉,这一鞭子抽在身上,还真是火辣辣的疼。
那人听江乘风抽气不绝,笑着用鞭子轻轻地抽打着自己的手掌,啪啪啪的声音在这黑漆漆、空寂寂的地方还真就有点怕人。
她说:“你现在只有回答问题的资格,没有反问我的权利,其实你也可以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是巴不得的。我这鞭子实在是太寂寞了,很久没有尝过人血的味道了。”
“那可就真是不巧了,你这鞭子可能要寂寞下去了,因为江某人我就最喜欢回答问题。姑娘早说就问几个问题不就行了?根本不需要把我绑到这里来,我这个人但凡有人问我什么,我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江乘风这怂认的很快、很利落、也很——
“不要脸。”
伴随着这三个字的又是重重的一鞭子。
这一鞭子来的又疾又狠,听那破空声是直直的朝江乘风的脸招呼啊!
幸好江乘风闪的快,一个扭头让这鞭子抽到了自己的后脑勺,虽然依旧是火辣辣的疼,但好赖是保住了他这张人见人爱的脸。
“最恨你们这些油嘴滑舌、不知廉耻的臭男人了,哼!”
江乘风表示很无语,这时候是什么都不敢多说了,“您想问什么倒是说啊!”
那人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回手又抽了江乘风一鞭子,这一次连个理由都没有。
好嘛!这次没理由,江乘风也不问了,这鞭子的滋味还真不是太好受,沉默是金啊!
两人对立着一句话都不说,过了许久,那神秘的女人才说:“悟性不错啊!学聪明了嘛!”
江乘风啥也不说了,心里就一句呵呵,这特么的,到底让他遇到了什么?
神秘女人问:“你刚刚说自己是贺蓝的独子,又自称为江某人,你到底是谁?”
“呃,我说过江某人?啊!对对对,这是我平时出去胡混用的名字,你就当没听到好了。”
江乘风陪笑着满嘴胡说。
那女人也没说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就又问:“你跟陈思齐一起逃出去的,为什么回来的却只有你自己?她在什么地方?”
哎呀哈,不成女王,直呼其名,乱臣贼子啊!何况女王现在在天北城这事,不是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了吗?
江乘风为了掩饰自己刚刚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问题,只得哎呀、哎呦地叫了起来,“麻了麻了,脚不能动了,啊啊啊——”
“啪——”
江乘风这通夸张的表演一点怜悯都没有收获到,回应他的又是重重的一鞭子。
吃痛的某江立马禁声。
那女人催促说:“快说。”
“在天北城。”
这一次江乘风不假思索。
那女人说:“不可能,她如果留在了天北城,怎么会放你这个宠夫一个人回来?”
“这怎么就不可能了?再说什么宠夫的你不要提了好不好?女王是什么人?那好色在全国都是出了名的,虽然因为我消停了几天,但那也就是几天而已,一到隆安城她就收了一个尤期远。天北城我没待几天,但为了什么我觉得明眼人都应该清楚。二王子的侧妃是叶卿佳啊!我的前未婚妻,你说就算是女王对我荣宠不衰,那寄人篱下也得顾着主人家的感受吧?”
江乘风霹雳吧啦说了一大串话,越说越有道理,最后他自己都有点信了。
那女人也笑了,不过却是冷笑:“你还真有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意思啊!这讲故事的本事,更是让人佩服。”
说话间那女人两手一划,也不知做了什么,手里忽然多了一个火把。
这黑乎乎的环境忽然亮起来,江乘风出于本能地一闭眼睛,然后缓缓睁开。
这不睁开还好,黑乎乎的更好,因为眼前的人,江乘风实在是不想看。
那人的脸上满是疤痕,纵横交错的早就辨不出原本的模样了,虽然比那两个烧伤的人好一点,但此时此刻江乘风被紧缚着,连个还手之力都没有,面对这种一看就是心灵受过极大创伤的人,还真有点怕怕地。
“你长得还真是挺漂亮的,这年轻的脸蛋也真是让人嫉妒呢!这样,从现在开始我问的问题你一句都不用回答,我就问一个问题在你脸上抽一鞭子,最后你的脸跟我一样了,我就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