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人的脸本就是扭曲变形的,在加上此时此刻这恶狠狠的话语,那看着就更吓人了。
江乘风现在还不想回到现实,那么此刻就绝对不能让自己死在这里。
神秘女人明显没什么耐心,桀桀笑着说:“要开始咯!我第一个问题应该问你什么呢?”
她说话间手里的鞭子已经扬了起来,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又根本不需要江乘风回答。
江乘风眼瞅着鞭子即将落下,大脑也在飞速地运转着,同时高声喊:“你不能打我。”
他这句话喊的中气十足,听着像是有什么天大的倚仗一般。
神秘女人也不知出于什么考虑,鞭子一偏,力道都落到了江乘风的肩膀上。
江乘风为了凉快,就穿了一件短袖,此时这鞭子一落到白肉上,那血珠直接就浸了出来。
就是这样的疼痛,江乘风竟然还暗自庆幸,幸好这鞭子没落到脸上,不然这回还得戴面具,那玩意一点都不好玩,整天捂着热死了。
神秘女人手拿火把,自然将江乘风脸上那些一闪而逝的表情尽收眼底,她笑说:“怎么样?这一鞭子算我额外送给你的,还要挑战我?”
江乘风这次是真怂了,连忙说:“不敢了,有事您问吧!我肯定答的真心实意,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
好汉不吃眼前亏,忍了。
神秘女人伸手抚、摸上江乘风的脸,她轻柔地、缓慢地、爱怜地抚摸着,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在抚mo着自己心爱的猫咪,嘴上说出来的话也温柔似水,“乖,你这么乖,我不会忍心伤害你的。”
这都一身的伤了,还不忍心伤害?某江无奈,看来只能以攻为守了。
他说:“你抓我来就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的,这么大费周折不会单纯的就为弄死我吧?”
神秘女人给咯咯娇笑着,但这笑听在江乘风耳朵里就只感觉寒风飒飒。
她说:“你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吗?就算我对你有目的又怎么样?你的价值在于你是谁的儿子,而不是因为你是谁。”
江乘风听这话就不开心,这特么的就是红|果果的瞧不起他啊!刚欲出言维护自己大男人的光辉形象,就听那女人又说:“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有意思的男人。”
“呵呵!”
江乘风这笑还真是诚意十足呢!他才不想让她觉得有意思。
神秘女人对这明显就是嗤之以鼻的冷笑反而不以为意了,笑着说:“我现在不想让你死了,更不想毁你得容,你嫁给我好不好?”
啥玩意?江乘风心里直接骂娘了,但嘴上还真就不敢这么直接了。他说:“那个,啥,你不觉得咱们两个在这黑乎乎、潮湿湿、臭烘烘的地方聊这些一点都不和谐吗?”
艳yu什么的可以有啊!但起码要艳好不好?这女人壮得比爷们儿还爷们儿,还长得这么的吓人,这要是湿身了——这也失不起来啊!
神秘女人对自己的体力还是很自信的,在她眼里贺听潮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小白脸而已,完全没有攻击性,用铁链锁着,确实有点牛刀宰鸡了,也就哈哈笑着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
可惜此时的贺听潮早已经变成了江乘风,虽然身体底子还是菜的要命,但格斗技巧和反应能力也不是一般人招架的了的。
江乘风的手脚一得自由就在原地徐徐地扭动着,动作的同时还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抽气声,看着极其痛苦的样子。
神秘女人就站在他不远处抱着双臂笑着,也不催促,就冷眼旁观地看着自己的猎物徒劳挣扎。
此时江乘风忽然暴起,左手一把抓住了神秘女人的右臂,一拉一拽间,她手中的火把已经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也已经被困在他怀里。
而刚刚还用玩弄的眼神看着江乘风的神秘女人此时眼里剩下的除了恐惧,只剩下了震惊,因为此时江乘风的手早就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喉咙。
这一切都发生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甚至那女人已经被掐得连连咳嗽了,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咳,你,咳咳——”
“我什么?你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绑我?”
江乘风腾出空来直接把她另一只手里的鞭子也卸了,顺手还在她的两个手腕上缠了一圈。
要说某江实实在在是个颜控,对于长得漂亮的小美人或许,好吧!肯定会有怜香惜玉之心,但这种出来吓人又变态的,他决定不把她放在女人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