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打倒在地根本不敢反抗,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此时的阿长身上几乎是不着寸缕的,还这幅狼狈样子的被自家少爷看到,简直羞愤的想死。
但江乘风解救他的时候他却没有第一时间诉委屈,而是央求说:“少爷,我是自愿的,她——都怪我。”
江乘风解绳子的手一僵,自己是不是好心办了坏事?这,不会是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吧?
想到这里某江直接就尴尬了,呵呵地干笑了两声,说:“你们继续,继续,我就不打扰了啊!”
说着推门就走,完全不理会身后阿长连声喊着“少爷”。
江乘风一边跑一边笑,越笑越觉得自己今天荒唐,他怎么会怀疑阿长会背叛他呢?这明显就是个那啥都是被压的存在,还有这个癖好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平时对他太好了?
正笑得开心的江乘风,迎头撞上了贺蓝。
醒过神来的某江一个急刹车,捂着脸扭头就跑,这次跑得比刚刚更像落荒而逃。
贺蓝昨天被气蒙了,今天也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就跑了,厉声喊:“给老娘站住。”
江乘风无奈,停了脚步扭头,急急地说:“那个,我有点急事,先走了啊!”
“走什么走?给我站住。”
贺蓝好不容易抓住了他,哪可能轻易就让他走了,狠狠给了儿子一记眼刀说:“跟我来。”
江乘风跟在便宜老娘身后,心里暗暗咒骂:“这个臭阿长,什么时候偷情不好?偏偏让他给赶上。再说偷情这么点小事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那么鬼鬼祟祟的?看吧!连累死你少爷了。”
贺蓝回到自己的书房就往椅子上一坐,跟自己儿子很客气地说:“坐。”
江乘风唉了一声应承,扫视了一圈,这屋里就一把椅子,也根本没有能坐人的地方,如果硬要说有的话,就贺蓝面前的桌子上干干净净的,坐上去刚刚好。
但可是,可但是,这也没法坐啊!
江乘风一看这是真没地方坐了,只能说:“您有话说吧!我就站着挺好的。”
贺蓝这才露了个老奸巨猾的笑。
江乘风无语,这老太太怎么这么喜欢跟自己儿子斗法?
贺蓝收了收自己得意的表情,拿出严母的威仪,问:“你最近都在做什么?怎么一直不回来?”
“也没忙什么,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江乘风这次记得谦虚了。
贺蓝的脾气却上来了,想起那些同僚们都在嘲笑她儿子是猪元帅,她瞅着眼前这个长相清秀的儿子,真是恨不得打死了他去,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想着这些,贺蓝原本想好好劝劝儿子的语气也直接变得严厉了起来,“你知道是鸡毛蒜皮的事还去做?我不让你去募兵,你非要去。你能自己找到钱,也算有点本事,我是真的打算放手任凭你去折腾了,可你募来的那些人都在做什么? 啊?你知道外界都怎么说你吗?猪元帅。我贺家缺你的吃缺你的穿了?”
“这个——”
江乘风一时哑然,略思考了一下,真的就走到桌边坐了上去,凑到贺蓝眼前说:“我是不缺吃穿,但你想想这场雨后会有多少人缺衣少食?猪元帅怎么了?民以食为天,我这是补天呢!你听谁嘲笑过女娲大神玩石头的?所以啊!放宽心,以后我解决了全国人民的生计问题那才是真正的猪元帅,到那个时候这八成就是个最高荣誉称号了。”
贺蓝被江乘风说的一愣一愣的,奇怪的是他觉得这竟然还有点道理,反应过来一瞅,那臭小子竟然像个地痞流氓一样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
贺蓝这个气啊!伸手一巴掌就拍在江乘风的头上,“臭小子,丢人你还丢有理了是吧?”
江乘风一看事情不好直接抱头鼠窜,撞上人了都不理,一通撒丫子跑。
贺府以后还是少待的好,全是便宜长辈,只有挨打的份啊!惹不起。
江乘风跑出贺府的时候,正见阿长牵着马在门外等着他。
某江扯过缰绳也不提刚刚的事,张口就问:“这里有没有占卜算卦看流年的?”
作为一个文明的游戏,怎么可能宣传封建迷信思想呢?所以这里压根不可能存在这个职业。
阿长听不懂,当然只能摇头了。
江乘风一猜也没什么希望,也就是这么一说,主要最近是倒霉了点,简直就是流年不利,利落地跳上马背,还是先把该干的事干完吧!
“少爷,我——”
阿长见江乘风要走,一脸悲戚之色,眼见着眼泪就要流出来。
江乘风最见不得男人这幅德行,斥责道:“一个大男人哭哭哭的,哭什么哭?有话说——不对,有话回去说。”
阿长听到这话还真就不哭了,甚至都有点想笑了。
某江无语,两腿一夹马腹,先走再说。他可是怕贺蓝再追上来说什么,就算不是贺蓝,那些便宜爹出来一个也是够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