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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许诺,她也是重生的!眼见他油盐不进,长公主顿时怒了:“薛凌!你别太过分!本宫乃当朝长公主,你凭什么说我们勾结南澜?证据呢?没有证据就带人闯我府邸,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薛凌“锵”地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长公主的咽喉。
“长公主,你看清楚,”他一字一顿,声音冷得能掉下冰渣,“这是陛下御赐的尚方宝剑,许本座先斩后奏。本座再说一次,有没有证据,搜了便知。你若再阻拦,就别怪本座的刀剑,不长眼了!”
冰冷的剑气扑面而来,长公主浑身一僵,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又惊又怕,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该死的阉人!
他到底是如何得知他们与南澜互通有无的?
这件事做得如此隐秘,就连心腹都只知一二,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到底是谁……出卖了他们?!
薛凌带着亲兵将整个瑾国公府翻了个底朝天,连地砖都撬开了几块,却没查出任何瑾国公府与南澜勾结的证据。
密信、账本、信物……什么都没有。
可长公主和瑾国公那几乎要瘫倒在地的惊恐和害怕,他却看得分明。
若真是被冤枉的,此刻应当是满腔愤懑,而不是这般魂不附体的恐惧。
这瑾国公府里,一定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
忽然,他想起什么,目光凌厉地扫向瑟瑟发抖的长公主:“公主殿下,怎么没看到江世子?”
长公主本就惨白的脸又白了几分,目光闪烁:“瑾儿他……他腿脚不利索,一直在屋里歇着。”
“他在哪间房?”薛凌神色阴沉,耐心告罄,“来人,带本座去!”
瑾国公府的下人们哪敢怠慢,忙不迭在前面引路,将他带到后院一处僻静的院落。
还未走近,薛凌就闻到一股烧东西的焦糊气味。
那气味里混杂着纸张与墨的味道,让他心头猛地一沉。
想烧毁证据?
他眼神一冷,不等下人通报,直接一脚将那扇雕花木门踹开!
“砰”的一声巨响,木屑纷飞。
屋内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果然看到江时瑾正背对着门口,蹲在一个火盆前烧着什么。
薛凌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冰冷的剑刃瞬间架在了江时瑾的脖子上。
“江世子,你这是做什么?”
江时瑾转过身,脸上却不见预想中的惊慌失措,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与嘲弄。
“薛掌印你又是做什么?怎么,我烧几张废画,也犯了东晟的律法吗?”
薛凌的视线这才落到那火盆里。
火光熊熊,正吞噬着画纸的一角,上面依稀能辨认出是一个女子的侧脸轮廓,眉眼熟悉。
“这是许姑娘的画像?”
“是。”江时瑾露出一副哀伤的模样,“如今她已是板上钉钉的准王妃,我这个外人,自然不能再继续留着她的画像,免得惹人闲话,污了她的清誉。”
他说得坦荡,仿佛只是在处理一段无疾而终的旧情。
可薛凌却不是傻子。
江时瑾根本就是故意将他引到这里来的!
用这几张无关紧要的画像和他对许诺那点人尽皆知的心思,成功拖延了时间,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而真正的证据,恐怕早就在他踹门而入的那一刻,被人从别的密道送出府外,或沉入深井,或化为灰烬了!
薛凌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被耍了。
再待下去,今夜不会再有任何收获。
薛凌冷冷地瞥了江时瑾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就走,玄色的披风在空中扬起肃杀的寒风。
亲兵们见状,立刻收队,紧随其后。
待那一行煞神的脚步声彻底远去,长公主腿一软,和瑾国公双双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锦绣华服褶皱不堪。
两人脸上冷汗涔涔,大口喘着气,满是劫后余生的虚脱。
“父亲,母亲,莫慌。”
江时瑾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与父母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他上前一步,将二人扶起。
“东西我早已派人藏入密道,那条阉狗,他翻不出花样来。”
“瑾儿,多亏有你……”长公主抚着狂跳的胸口,惊魂未定,“只是这薛凌,他为何会突然发难,深夜带人来我们府上搜查?莫非有人告密?”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第一次出现如此慌乱的神情。
江时瑾扶着母亲坐回椅中,眸色晦暗不明。
他垂下眼,遮住其中的凛冽杀意。
“前几日,我让人给他下了南澜特有的奇毒‘红鸾煞’。”
“什么?!”长公主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儿子,“你……你得罪谁不好,偏要去招惹他?你可知皇兄有多信任他!我与你父亲正想着法子拉拢他,好让逸轩王早日登上那个位置!”
他们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儿子却在背后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母亲,不必白费心机了。”江时瑾唇角牵起一丝冷笑,带着几分嘲弄,“那条阉狗,不会为我们所用。”
前世,他们前脚刚向薛凌递出橄榄枝,许以重利,后脚,薛凌就将他们攀附逸轩王、营私结党的证据呈到了御前。
父亲被当庭撤职,禁足府中,差点连经营多年的兵权都被夺走。
整个瑾国公府,一夕之间风雨飘摇。
重活一世,他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既然薛凌那条阉狗不能为他们所用,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上了那最阴毒的“红鸾煞”,想将这条阉狗置于死地。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薛凌的命竟如此之硬,竟连“红鸾煞”都毒不死他!
“你为何如此肯定?”长公主反问,她无法理解儿子的固执。
江时瑾沉默了片刻。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
他抬起头,迎上父母困惑又焦急的目光,一字一顿道:
“父亲,母亲,儿子其实是……重生的。”
他将前世的种种和盘托出。
长公主与瑾国公从最初的震惊错愕,到后来的骇然惊惧。
但他们不得不信,因为江时瑾所说的许多事,尤其是与逸轩王结盟的诸多隐秘细节,他们从未对他透露过分毫,可他却一清二楚。
“这就奇怪了。”长公主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她很快从震惊中抓住了关键的疑点,“若真如你所言,薛凌中了‘红鸾煞’,又是如何活下来的?”
“此毒极为隐秘,除了南澜皇室,外人根本无从知晓。他又是如何知道此毒与南澜有关,从而精准地查到我们瑾国公府头上的?”
江时瑾周身的气息瞬间冷入骨髓。
他紧紧攥着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一个原本模糊的怀疑,在母亲这番话后,变得无比清晰。
他早该猜到的。
“之前我只是怀疑,如今我敢断定。”
他的声音淬着冰,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许诺,她也是重生的。”
“‘红鸾煞’的解药,定是她给薛凌的!”
“我们与南澜暗中的关系,也定是她去告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