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纳闷了,她住的房间虽然只有一个谁放,但是是带了客厅的,敲门应该是客厅的门响啊,怎么是房间门。
陈可紧了紧被子:“谁啊?”有点怕怕。
“是我,白庭枢,你怎么了?”
他......他一直守在外面吗?
房间都是他开的,用的也是他的身份证,密码他是肯定知道的,能进来也不奇怪。
只是,她睡得这几个小时,白庭枢一直守在外面?
陈可这一刻,觉得所有的气都消了。
开门出去。
白庭枢连忙走过来:“怎么了,我听到你叫喊。”
“我自己打了自己。”陈可给自己手残,换了个说法。
“是不是傻,不会打我的吗?”白庭枢蹙了眉头。
陈可直愣愣的看着他。
白庭枢没说话,就这么任由她看着,让她占便宜。
良久,陈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不生气了?”
“恩,我饿了,你说带我去吃饭的。”陈可瘪嘴。
“好,带你去吃饭。”
陈可换好了衣服,跟着白庭枢出去餐厅吃饭,这里一年四季都是夏天。
陈可穿着小裙子,点了不少甜品,还有水果拼盘。
“这些打包让人送去酒店,这个时候你应该吃正餐。”白庭枢替她重新点了晚饭。
陈可心有不甘,但是到底是个成年人了,好坏还是分的清楚的。
听了他的好好吃了晚饭。
一边吃一边心里默念,白庭枢怎么越来越婆妈了,什么都管。
吃过饭,陈可手里提着自己的鞋子,在沙滩边上踩水。
白庭枢跟在他旁边。
吹着海风,一阵一阵的浪花拍打在陈可的脚背上。
冰冰凉凉的,尤其是脚背上细沙流逝的痒感,惹得她一阵一阵开心的笑。
白庭枢默默跟在她旁边。
两人走的累了,沙滩上有个烧烤摊,陈可嚷嚷着要吃,白庭枢拗不过,只能拿出钱包去买。
买了一大只烤章鱼,陈可吃了两口,觉得不好吃,总觉得缺点什么。
然后就丢给白庭枢。
自己在沙滩上玩。
平躺着,海水一波又一波的拍打过来,陈可估计好了位置,最高的浪只能拍打在她膝盖上。
便安心的躺在那里,闭上眼睛。
浪花拍上来,陈可就惊叫一次,因为她不知道这一次的海浪,是只能拍在脚踝上,还是能拍在她膝盖上。
未知的大自然,总是给人惊喜。
在不远处帮她丢了垃圾的白庭枢走过来,看着她小孩子一样的自己和自己玩。
抿着唇笑。
陈可躺着,侧过头看到站在她不远处的男人:“白庭枢,我起不来了。”
陈可翻过身来,趴在沙滩上,双手朝着他伸出去:“啊!我被水怪抓住了,救命,救命啊!”
白庭枢将手揣在裤兜里,无奈的笑着摇头,真是个孩子。
“你不救我吗?呜呜呜呜,我要被抓走了。”陈可哪里是水怪上身,根本就是戏精上身了。
白庭枢无奈,只能走过去。
他要陪着她演这一出英雄救美。
可是还没走过去,白庭枢就看到一卷大浪朝着陈可拍过来。
海浪总是有大有小,一般都在一定的范围,但是也不排除会有特殊情况。
这眼下就是。
照着这个大小,这个浪花一定拍在她腰上。
这丫头不会游泳,海浪拍过来的时候,沙会松掉,人容易被卷走。
白庭枢快步跑过去。
陈可正想着怎么给自己加戏的时候,白庭枢伸手,将人直接从地上抱了起来。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润无害的男人,力气这么大。
下一秒,一个大浪拍上来,打在了白庭枢膝盖上。
陈可这才明白他冲过来的原因。
双手圈着她的脖子,歪着头:“难道是我说错话了,大海真是要把我抓走吗?”
又想了一会:“不对啊,你在这呢,就算我被拍下去了,你不还是要将我捞起来吗?”
白庭枢看着怀里的人自问自答,弯着嘴角笑。
“看来,我要教你游泳了。”不然他根本不放心。
“我不学。”陈可想,他一定是觉得她太无能的,所以要她学这个学那个,那样就不用麻烦他了。
哼!偏不学!
白庭枢拿她没办法,看来,以后只能将人牢牢看住才行。
“庭枢!庭枢!”不远处纪腾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
“说好了晚上酒吧聚,你怎么还在这,在哪抱不是一样,非要在海边上抱着,玩浪漫啊。”纪腾停下来喘气。
两人这才意识到,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白庭枢将人放下来:“知道了,马上去。”
纪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觉得白庭枢口气有点冷。
罢了,应该海风大,他没听清吧。
然后三人同行,去了酒吧。
“去酒吧做什么?又有人过生日?”陈可不太喜欢那种声色犬马,灯红酒绿,烟雾缭绕的地方。
“这里的酒吧可是一大特色,挺有意思的,还有成人秀。没兴趣?”纪腾凑过头来询问陈可。
成人秀?陈可虽然还没去过那样的地方,但是大概也知道是什么内容。
要是让白庭枢一个人去......不,不行的。
“挺有兴趣的。”陈可笑着回复。
白庭枢嘴角弯弯,没有说话。
不一会,三人到了酒吧。
晚上了,外面风大,吹得椰树沙沙作响,这个岛上来往人不多,显得有些清冷,可是到了酒吧一条街,炫彩的灯光,爆炸的音乐,还有门口伶着酒瓶,站的歪歪斜斜的男女,彰显着,这是个不夜岛。
走过一条吵嚷的酒吧小道,然后到了一个大包厢,连陈可这种清纯学生也知道,这里应该是VIP包间,比外面的舞池还大。
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陈可不喜欢太吵,白庭枢也不是那种谁都能搭得上的人。
两人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
对面和中间的人见白庭枢进来,都纷纷打招呼,白庭枢点点头,坐下来给陈可点了果汁。
“为啥不让我喝酒。”包厢里有妹子在唱歌,声音很大,陈可凑到了白庭枢的耳边问他。
“小孩子不许喝酒。”白庭枢淡淡回了一句。
喝酒做什么,单单只是睡着,都已经媚态百出了,要是加点酒精。
她真以为他是柳下惠吗?
白庭枢觉得不让她喝酒,那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
他是真不想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