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子,把娘娘们送到女皇寝宫,我去冷宫把那慕风叫过来。”福禄看了眼那小太监开口到。
那小太监点了点头看向福禄:“师傅,给你惹麻烦了啊!”
福禄看了眼小灵子,哼了一声:“你还知道啊,这人都去冷宫了,你牌子还不给撤下去,我刚才要是在女皇面前那么一说,你小命都得没有,行了,你先把他们送到女皇寝宫吧!”
“是。”小灵子低着头走了出去。
福禄看着那一群人朝着女皇寝宫走去,转身看了眼身后的几个太监:“你们两个,你把这门打开,也真是晦气,大半夜的还要来冷宫找人。”
那两个太监听见福禄开口,立马听话的将门打开,这门才一打开,一群人便蜂拥而至的到了福禄面前嚷嚷着:“福禄,是不是女皇回心转意的,想要召见我。”
“回心转意,想要召见你?也不看看你们什么货色,女皇就算是要召见人,那也只会是我。”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说完,便转头看向了福禄,笑一脸的殷勤。
福禄看着面前的众人,咳嗽了一声:“你们哪位是慕风大人啊,女皇有请。”
“慕风?”这话一说,一群人愣在原地,朝四周看了看。
福禄站在原地,见迟迟没人站出来,以为是没听见,扯了扯嗓子继续开口到:“慕风大人在这吗,女皇叫你侍寝。”
这话一落,依旧没人站出来,福禄愣了愣,拉过一个人问这:“慕风的寝宫在哪,带我去找他,现在慕风复宠的机会可大着呢,若要是他不见了,你们都得给他陪葬。”
这话一说出来,福禄抓着的那人就吓得腿软了起来,立马跪到了福禄面前哭诉到:“大人,大人,这慕风不是我们放出去的啊,是他自己要跑的,求大人放过我们,罚他一个人就好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他还是跑出冷宫去了。”福禄神色一厉,看向地上跪着的一干男宠。
“是啊,大人,他经常半夜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做什么,而且有一次我半夜起夜,还看到他在送信,他很少跟我们说话,经常一个人呆在那里养鸽子,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慕风有鬼。”那人说的声音颤抖。
慕风看了眼外面,叹息了一声,将手上的书丢到了一边,当真是树倒猢狲散啊!还好回来的及时。
慕风说完,起身站了起来,将门推开,这个声音,让一群人纷纷朝后望去。
这一望就把众人惊了一惊,陈富贵指了指慕风一脸的惊讶:“你不是,不是不在里面吗?”
慕风望了眼他,懒得说话,转而走到了福禄面前缓缓开口到:“大人,若是无事了,咱们就走吧!”
福禄的目光扫了眼面前的众人,随后再看向慕风,露出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慕风大人原来一直在里面啊,想来是一直在休息没听到啊,行了,对吧?”
福禄看了眼慕风,轻声开口问道。
慕风缓缓点了点头:“如大人所言。”
“既然如此,慕风大人,我们走吧!”福禄瞧了眼一旁的太监,一旁的太监立马会意,走到了慕风后面。
走了半刻,福禄停住了脚步,一脸笑意的看向慕风:“慕风大人,女皇就在里面,我就不进去了,大人,你自己进去吧!”
“嗯。”慕风淡淡点头,伸手将门推开,这门一推开,一阵阵脂粉香混杂着莫名其妙的熏香一下子扑鼻而来,慕风咳了几声,再抬头,一双双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慕风。
“哟,这不是慕风吗,这才多久不见啊,都落魄成这样了,一身的风尘仆仆,这脸怎么黑成这样了,不会是连脂粉也买不起了吧!”安如风看着慕风,有一下没一下的笑着。
这话一出,一群人都争着笑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挤兑着。
慕风:……………
“哟,慕风大人,我看你进冷宫的时候穿着的是这件白衣服,出来的时候还是这件,怎么着,连衣服都没得换了?”一个男子补着粉,斜眼瞟了眼慕风讽刺到。
慕风看向他们,带着笑意,缓缓开口:“我的衣服都是白的。”
以前总是觉得这些场景似曾相识,但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今天算是明白了像什么,她们这样子,像极了父亲房里的那些妾室。
“慕风大人,来的这么晚,莫不是你还想要女皇来等着你吧!”一人轻轻的笑了笑,语气里满是讽刺。
慕风扫了众人一眼,随便找了处离他们远点的地方坐下。
“哟,慕风大人,你都还没有拜见过我们几个正宫主子,你都敢坐了啊,我们叫你坐了吗?”
慕风瞥了他们一眼,轻笑一声:“都是男宠,有什么高低贵贱。”
“女皇嫁到!”
那一群人见慕风这样说,立马就来了气,但一听见外面的声音,愣了半秒,随后立马跪了下来,换上了一脸笑意,慕风白了他们一脸,缓缓站了起来,跪在了他们身后。
希然慢悠悠的走了进来,朝四周扫了一眼:“跪出去!”
“啊?”众人愣了愣。
安如风听见这话,立马就跑了过去抱住希然:“女皇,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就不要这样折磨妾身了。”
希然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朝福禄看了眼:“把他拖下去,杖毙。”
“女皇!!女皇!!”安如风见希然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随后反应了过来看向希然满脸的泪意:“女皇你放过我吧!如风这就出去跪着。”
“既然知道了,还不都出去。”希然那盈盈的眸子分明含着笑,只是这语气却让人大打了寒战。
希然这话一说完,刚才还斗志昂扬的一群人,此刻就像是泄气了的皮球一样,看着希然,见是彻底没了希望,只好悻悻的走了出去。
福禄看着外面的众人,又看向希然:“女皇陛下,那就让他们跪一夜吧,奴去让人服侍你更衣,女皇你早些歇息。”
希然淡淡的看了眼福禄,随后朝外面瞧了眼:“看最后谁还没晕,就让他侍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