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依旧是淡定的表情,淑妃突然恼怒了,“论身份,我高你一等,论家世,我不知比你强了多少倍,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嘲笑我!”
“是吗?你觉得你很厉害啊!”
淑妃听了这话,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难道她如今的地位身份,姜慈不害怕吗?
可思及此,淑妃又想着,这姜慈天不怕地不怕,连皇上都要给她三分体面,想来也不是个善茬,更不是个简单的人。
可淑妃如今的地位,宫中没有一个女子敢跟她这么讲话的。
旋即,只听姜慈道,“你看看外面,到底是谁的人。”
淑妃闻言,脸色一变,然后匆匆来到庭院之中,发现所有的侍卫被摁压在了地面之上。
那些暗卫穿着同样的服装,淑妃猜到,应该是冥王的人。
“这?”
就在刚才,姜慈就朝着窗外使了一个眼神,暗卫知道后,立马纷纷出现,包围了淑妃手底下的侍卫。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姜慈露出得意之色,跟在淑妃的后面,那股子声音冰冰冷冷,让淑妃的后脑勺产生一阵酥麻。
“你……”
“你的侍卫恐怕打不过这些暗卫。”
“这是冥王手底下的暗卫?”
姜慈笑着点头,“是啊,而且还都是身手不凡的暗卫。”
顿了顿,姜慈又道,“就算皇上派了整个御林军,恐怕也打不过的,所以淑妃,你收手吧,要是还不收手,那咱们就叫来皇上评评理喽。”
“叫来皇上?”
淑妃想着,现在刀剑相对,让皇上知道了,定是不好。
自己好不容易再次获宠,父亲也因为自己退出朝廷,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可不能再生事了。
思及此,淑妃背脊一阵发凉。
这姜慈,还真是不好对付!
“怎么?要走啊?”
淑妃闻言,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姜慈,“刚才是我多虑了,我也是想念小公主,所以一时冲动,冒犯了您。”
姜慈走到淑妃面前,在她身边来回踱步,“恐怕这些侍卫不是御林军吧?反而看似是你爹爹手底下的人,是吗?”
被姜慈看破了,淑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么……”
姜慈没有说完,看向那些被摁在地面上的侍卫,“就把他们留下,哪日给皇上看看,你说是吧?”
“不用了,我们走。”
侍卫听见淑妃的话,想要挣脱暗卫的手,可发现用了多大的力气,也挣脱不开。
他们的手臂像是铁链一样,捆绑着他们,一步都不能挪动。
“你们准备等着皇上来吗?快走啊!”
淑妃极了,可侍卫也想走啊,以他们的功力,对付皇宫那些御林军,或者是江湖的高手都是绰绰有余的。
可他们偏偏遇上了冥王手底下的暗卫,而且侍卫认得暗卫胸膛前的标志,若是有这个标志,代表这些男子都是冥王手底下精选出来的良才,绝非普普通通的暗卫。
他们力大如神,以一敌百,所向无敌,在参加的每一场战役当中,从来都没有输过。
侍卫放弃了挣扎,这样还可以省点力气,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淑妃彻底慌了,这些侍卫可都是父亲精心选拔出来的,一般凭借侍卫的武功,是不会轻易落入他人之手的。
如今被姜慈的暗卫逮住,真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淑妃不是那种很冲动的人,所以她的脑子里面清晰的闪过各种画面,各种购过。
淑妃心中愈发惶惶不安,开始向姜慈一个劲的道歉。
可姜慈不是个吃软的人,若是有人敢来惹她,必定要报复回来。
“淑妃,你还是走吧,至于这些侍卫,扣在我这里,心情好我不会告发你,若是我哪天心情不好了,那我就带着你的侍卫过去,让皇上看看,你私底下到底有多么嚣张。”
“不要!”
姜慈再次想了想,“这样淑妃娘娘,我又有个主意,这帮子侍卫不是在你父亲底下做事吗?特别是在你父亲身边多年,总会知道一点秘密吧。”
姜慈想来,露出了惬意的笑容,“若是严刑拷打,肯定能问出来很多秘密吧,我有了你父亲把柄,哪天告知皇上,你父亲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不要啊!”
“可我没那么闲,也懒得问你父亲的事儿。”顿了顿,姜慈笑了笑,“我该怎么消气呢?”
淑妃低下头,语气不想刚才那般锋锐,“我知道错了。”
“你这样认错好牵强啊!”姜慈摇摇头,露出不满意的神色,“我可不接受你的道歉呢!”
“那你要我怎么样?”
姜慈想了想,“我想了一个办法,让你以后再也不用在皇上面前吹枕边风了。”
“啊?”
淑妃一惊,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姜慈从空间中拿出一种药,然后把药瓶在淑妃面前摇了摇,旋即一股子香气飘来,淑妃只觉得脸上痒痒。
淑妃实在是忍不住,开始挠脸,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发现,脸上起了一些像疹子一些东西。
“娘娘,您这是癣吗?这可是会传染人啊!”
“啊?”
姜慈笑了笑,“放心,你皮肤啊只是起了一些笑疙瘩,不是癣,但很多人会误以为是癣。”
顿了顿,姜慈又道,“癣会传染人的。”
“赶快找个帕子给我遮住,不要让皇上知道。”
姜慈笑了笑,“我已经派人出去把这件事情传开了,皇上是不会翻你牌子的。”
“哦,对了!”
姜慈又道,“我还指使了皇上身边的太监第一时间告诉皇上,我狠吧?”
“你……”
这不是断了淑妃的路吗?
宫中女子若是不能获宠,那就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淑妃不断的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姜慈看她那副慌张无措的模样,笑了笑,“我也乏了,你退下吧,姑奶奶我没心情在这里陪你哭。”
说完,姜慈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大约过了几个时辰,姜慈睡了个午觉,朦朦胧胧的醒来,“小姐啊,淑妃可终于走了,不过她还会不会兴风作浪啊?”
“不知道!”
“如果我们拷问那些侍卫,问一问淑妃父亲的事儿,手里有了他父亲的把柄,自然不用担心淑妃再次作妖。”
姜慈按了按太阳穴,觉得头脑清醒了一些,“那些侍卫能知道淑妃父亲什么事儿呢?就算能问出来,也是一些很小的事儿。”
顿了顿,姜慈又道,“不过有一个人一定知道淑妃曾经做的恶,还有他父亲那些年在朝廷里干的事儿。”
“谁啊?小姐!”
姜慈笑了笑,旋即意味深明道,“当然是萧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