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姜慈跟着霍渊回到了冥王府,她现在头脑混沌,身子都有些不稳。
到了霍渊的寝居,看着空空荡荡没有生气的房间,姜慈笑了笑,“我看你这里啊,就是缺个女主人。”
霍渊没有说话,姜慈上上下下再次打量了一下,“有了女人啊,可以在这里种花养草啊,多好啊。”
霍渊把她的外衣脱了去,只留下一层里衣。
姜慈不习惯男人扒她的衣服,她道,“懂不懂礼貌啊。”
她身子倾斜,倒在了床上,她并没有昏睡,目光无意之间落在了那个镜台。
上面摆放着各种首饰,姜慈眼中冒光,又上前拿起来看了看,每一样款式都是她喜欢的。
她下意识的戴了上去,看了看镜中自己,格外美丽。
姜慈歪头,看着霍渊,“好不好看啊。”
男人还是没说话,像个闷葫芦似得,姜慈瘪嘴,又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周围。
仔细一看,怎觉得这房间有什么变化!
窗台上有几株花,都是她最喜欢的,杜鹃,仙客来,四季秋海棠。
而屏风上和帷幔上的图纹也都是她喜欢凤鸟朝霞。
莫非霍渊都是为了自己准备的?
万一说出口,他又说不是,岂不是自作多情。
还没等姜慈说,霍渊便开了口,“你一直说这房间没生气,我便派人收拾成了你喜欢的模样。”
姜慈红了脸,“何必呢!”
霍渊没有说话,他坐了下来,姜慈也坐到了他的身边,看桌上有酒,姜慈便又饮了一杯,“我告诉你啊,我是不可能喜欢上你的,你这个人啊。”
姜慈拍了拍霍渊的胸膛,语重心长道,“实在是太无趣了。”
男人许久不说话,看了看姜慈,嗤笑出声,眼中别有深意,“那怎么样才算有趣。”
姜慈摇晃着酒杯,迷药还未散去,所以她现在呼吸很重,看着霍渊的时候,心里也产生了旖念,“你这个人和泥塑人似得,不懂女人喜欢什么,更不懂女人的小心思,整日就会上战场打仗,你生下来就是为了保护国家,其他的啊,你什么都不会。”
“我姜慈,以后一定要找个小白脸,还会逗我开心逗我笑的那一种。”
“你啊,太无趣,不过你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我倒是喜欢的紧啊!”
姜慈絮絮叨叨了一通,看着霍渊那张俊美如仙的脸庞,亲了上去。
而霍渊也是无力招架,他身后挪开,脑袋也向后仰了仰,看了看姜慈,“你中了迷药,你知道吗?”
“知道啊,可跟你在一起,我的戒备心就会放下来,我会没有顾虑。”看霍渊总是避让,好像她有毒似得。
姜慈上前,捧着霍渊那张脸,“不如今晚我就给你吧,和你这个大帅哥在一起,我也不亏啊。”
话落,姜慈站在了凳子上,把里衣脱下来,甩在了地上,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来吧。”
那女子的身段若隐若现,那极致的线条,还有那超脱妙龄少女的身段,都落入了霍渊的眼里。
“穿上衣服。”
见霍渊离开,姜慈拽住了他的袖子,迷药在体内弥漫,理智渐渐消失,那些名节什么的,都通通抛之脑后,如今的姜慈只想快火一把。
“你少跟我装正经,你不是很想得到我的吗。”
“你以为我和那些男人都一样吗?”
姜慈闻言,笑了笑,双手捧着自己的脸,一副可爱模样,“我天生丽质,你当然想得到我啊,再说我这么好看,谁见了都会喜欢我。”
霍渊也笑了笑,她确实对自己的美貌迷之自信。
见姜慈跳下来,霍渊抬起她的下巴,高高在上的斜睨着她,一字一顿,“本王从前就和你说过,若你觉得本王有这种肤浅想法,你完全可以自毁容颜,本王依旧会喜欢你。”
“你们男人就是这么肤浅,天下男人和乌鸦一样,一般黑的。”
顿了顿,姜慈身子有些不稳,倒在了霍渊的怀里,“你倒是一贯清冷自持,从来都是这幅模样,你快说,你总是这样,是不是想让更多的女人喜欢上你啊。”
霍渊不太明白姜慈的话语逻辑,他不喜女色,从不靠近他们,他生来就是为了打仗,甚至这辈子有没有妻子,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姜慈的手指轻一下重一下的划着霍渊的脸庞,这容颜,仿若天然美玉,没有再好看的东西能够媲美了。
“男人越是高高在上,女人就会在后趋之若鹜。”
姜慈的手指停止划动,点了点霍渊的脑门,“你这种男人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话落,姜慈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所以,快从了我吧,我这么一个大美人儿贴过来,我就不信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说完,姜慈把自己的布兜拉低了一下,霍渊尽收眼底。
他呼吸开始加重,心跳砰砰砰的停不下来。
姜慈见他异样,薄唇贴在他的脖颈上,有一下每一下的吻着,很是勾人。
“怎么样,忍不住了吧,你们男人都是狼。”
姜慈从前反感和在一起,也不知现在是相处出了感情,还是空虚太久了,所以寂寞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怎么想的,还掺杂着很多复杂的感情。
“你真的不要我吗?”
姜慈再次抱紧了霍渊,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霍渊呼吸家中,那双眸中含着一汪春水,一抹渴望,让他方寸大乱。
霍渊嗤笑出声,眼中别有深意,“你别逼我。”
姜慈一脸懵懂,继续说道,“难道只有逼你,你才肯跟我在一起吗?”
霍渊从来不想着用这种方式在一起,而是在等,等姜慈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姜慈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的脸蛋还不够诱惑吗?
姜慈甩开了霍渊,“你真是好生无趣。”
随后,她又喝了几杯酒,然后从空间拿出一个箱子,里面很很多很多的小药瓶。
她的视线愈发的模糊,“哪个是解酒的,真是搞不清了,怎么办啊。”
霍渊倒了一杯热水,转过身,却发现桌子上有一个箱子,应该是姜慈的东西,他也没有多想,径自来到姜慈身边,“把水喝了。”
姜慈看了看他,意味深明的笑了笑,“你少装正经了你。”
旋即,姜慈甩开了霍渊手里的杯子,把一瓶药水倒入酒中,又晃了晃酒壶。
“这应该是解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