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蛊人如丧尸般,挥舞着双手疯狂撕咬,顾壹、梅二月被逼得,步步后退到高檐之下。
高檐之上,紫雀紧抓着瓦片,满脸惊恐得看着眼底的蛇蛊人,惊慌的嚷叫:“孟姑娘,顾大人和公子快支持不住了,你快想想办法啊。”
侧头注意到孟九九似在沉思什么,紫雀眼眸浮起了一抹阴狠,故意松手向下猛地一滑,拉拽住了孟九九的衣袖。
孟九九回过神来,急忙伸手去拉,然而紫雀却松开了她的衣袖,伪装惊恐的喊道:“孟姑娘救我,快救我!”
然而,孟九九已然失去了平衡,向下滑去,紫雀趁机踩在她的肩头,向上攀爬一下。
看着孟九九顺着屋檐陡坡滑落,紫雀唇角浮起了阴狠的笑意,再次伪装惊恐:“孟大人!快抓住我的脚。”
孟九九却担忧自己若去抓紫雀的脚,会拖拽着她和昏迷的付蜻蜓一起滚下屋檐。
任由着身体滑落,孟九九滚落下高高的屋檐,撞破竹制的缸盖,跌进石阶下的一只大酒缸。
酒花四溅,酒香扑鼻。
慌乱中,孟九九攀着缸沿站了起来。
三四步之远,两个蛇蛊人在左右围攻、扑着撕咬顾壹,其中一个注意到刚爬出酒缸的孟九九,挥舞着双手,如恐怖丧尸一般向她扑咬而来。
顾壹、梅二月分别被蛇蛊人围攻、扑咬着,想来营救,却被缠斗着不得到她身旁。
“小九!”
眼见致命的危险来临,孟九九却已然被吓得失去了行动能力,满脸惊恐的挥动衣袖,试图赶跑蛇蛊人:“别过来,顾壹、小月快来救我。”
衣袖上的酒水落在蛇蛊人的身上,如烧红的烈油,遇到血肉,顿时灼烧、溃烂起来。
蛇蛊人哀叫着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挣扎着。
果然是怕酒!
孟九九见状,镇定了下来,看见酒缸旁有一只木瓢,弯腰拿了起来,舀了烈酒。
冲到顾壹身旁,孟九九将一瓢烈酒泼洒向顾壹和蛇蛊人。
又急忙转身,舀了满满的第二瓢,泼洒向梅二月和与他缠斗的蛇蛊人。
蛇蛊人全身似被灼伤,哀嚎着倒地挣扎几下,逐渐失去了气息。
顾壹、梅二月行到了孟九九的面前,看着三个死去的蛇蛊人。
“想到这蛇蛊人竟然怕酒。”梅二月十分惊异的道。
顾壹握住了孟九九的手:“幸亏小九,不然今日,我们怕是要死在蛇蛊人手中了。”
高檐之上的紫雀,眼眸里带着阴狠,紧抓着手底的瓦片。
孟九九真是命大且好运!
昏睡的付蜻蜓,缓缓得睁开了眼眸,看见自己躺在屋檐上,顿时惊恐起来。
身子向下滑去,慌乱中拽住了紫雀的衣袖,拉拽着她向下滚落。
两人跌下屋檐,付蜻蜓撞进了酒缸,紫雀摔在了石阶上,又自石阶上滚落。
梅二月、顾壹、孟九九回身,急忙扶起了两人。
满身酒气的付蜻蜓,看到倒地而亡的蛇蛊人,甩开孟九九,慌忙行上前,拨开蛇蛊人面上散乱的发缕一一查看。
三人之中,其中一人是女子,可惜并不是她的姐姐付柔。
孟九九看着脸生蛇鳞的蛇蛊人,心中满是疑惑:“想不到九金县真得有蛇蛊人。”
顾壹深邃的眼眸里带着凝重神色,接话猜测道:“只怕是有人故意放出来,扰乱我们的。”
梅二月叹息道:“老大意思是陈兆?”
长街的巷口转角,柳师爷、高捕头半蹲着躲藏,看见蛇蛊人已死,带着护卫气势汹汹的围了上来。
柳玉章抬手,抽出了高捕头腰间抽刀,指向顾壹、孟九九,下达命令:“一个都别放过,全部抓起来。
若谁反抗,就地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