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悦儿哪里做错了?”韦悦儿连忙问道。
十五不明白的道:“主子这是韦小姐。”
十五揣着“你确定”的眼神望过去,纪寒尘的目光带着蚀骨的怒意道:
“还要本太傅说第二遍吗?”
十五急忙喊来侍卫将韦悦儿拖了下去,然后跪下请罪道:
“请主子责罚。”
“出去。”纪寒尘挥挥手道,扶额表示疼的不行。
傅以卿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次日清晨,傅以卿一醒来就见到苏织锦正靠在她的怀里,还不习惯的傅以卿从床上惊起。
苏织锦有些害羞的说道:
“殿下没睡好吗?昨晚织锦也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
傅以卿给她裹好被子,遮住了苏织锦因为衣裳滑落而露出的香肩。
“昨日大婚织锦你也累了,睡了也是情理之中,莫要担心。”傅以卿贴心的说道。
苏织锦一脸为难,“昨夜还未与殿下行周公之礼……这白帕子……”
傅以卿掀开被子起身唤来兰心,一连串的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傅以卿发誓,她这辈子起床都没这么利索过。
“时辰不早了,这周公……之礼也不急于一时,咳咳快些进宫给皇奶奶请安吧。”傅以卿说完后又继续道:
“兰心,伺候太子妃娘娘起身。”
傅以卿对着兰心使了个眼色,兰心心领会神的去扶苏织锦起身。
“娘娘让奴婢伺候您。”兰心说道。
苏织锦的两个侍女,青儿和南儿也随之跟着进来,傅以卿自顾自的穿戴好大红色衣袍。
苏织锦穿着正红色宫装款款来到铜镜前为傅以卿束发,除了兰心还从没人为她束过发。
苏织锦说心里不膈应都是假的,哪有新婚夫妇在洞房花烛夜只盖着被子睡觉不聊天的?
还有那白喜帕,是要交到宫中给太后过目的。
苏织锦有些担心,只是当她看见兰心拿出去的白喜帕上面有着明晃晃的红色时,苏织锦顿时就不明白了。
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苏织锦在铜镜前梳妆,傅以卿为她插入那根碧玉金簪。
“本宫觉得,织锦配这跟金簪最好看。”傅以卿有些词穷,想了半天也只用到好看两个字来形容。
傅以卿也是女子,对这些胭脂水粉,钗环首饰也是喜欢的紧。
“织锦也觉得好看。”苏织锦笑着说道。
傅以卿只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呆着很舒服,若是不能把苏织锦当妻子对待,那就当姐妹对待?
傅以卿这么觉得苏织锦可不这样认为,可是苏织锦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傅以卿在洞房花烛夜不与她行周公之礼的原因。
“殿下,太后那里差了人来说请您跟太子妃娘娘快些收拾去用早膳。”澄澄进来禀报说道。
傅以卿和苏织锦正好都收拾完了,傅以卿伸出手牵住苏织锦的手道:
“去备车。”
澄澄心直口快的说道:“殿下是不是好喜欢太子妃娘娘。”
苏织锦羞红了脸,傅以卿弹了弹澄澄的脑门,“就你多嘴!”
“娘娘好漂亮!”澄澄继续夸道。
苏织锦被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夸的心里美滋滋的,连刚刚对傅以卿的疑惑都忘却了,再说谁不喜欢被人夸呢?
到了皇宫,太后就在寿康宫前一直念叨着,傅以卿和苏织锦给傅苍擎请完安后就直奔寿康宫。
不过傅苍擎提了一句话让傅以卿忧心忡忡,说是纪寒尘一早就告了病要连着半个月都不来上朝,还有那韦悦儿,据说昨夜里在太子府被抓住送回了三皇子那儿,现下三皇子正闹着要休妻。
傅以卿疑惑着,昨夜里韦悦儿来太子府被抓住了她可是一点动静都没听见,难道是来找纪寒尘的?
这纪寒尘怎么也生病了?
“殿下怎么看上去不开心的样啊,心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织锦说。”苏织锦落落大方的笑着。
傅以卿摆手说道:“听父皇说纪太傅病了,还告了半个月的假,心里难免有些担忧。”
苏织锦想了想说道:“殿下六岁起纪太傅就一直在教导殿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太子府与纪府是隔壁,不如待会回宫臣妾跟殿下一起去看望纪太傅?”
傅以卿刚想回答一转眼就看见在寿康宫门前等了许久的太后。
太后才不管这些宫规如何就要站在宫门口等着这二人,傅以卿也不含糊带着苏织锦赶忙过去。
“皇奶奶金安。”傅以卿行礼道。
“太后金安。”苏织锦跟着行礼。
太后拉住苏织锦慈祥的笑道:“快些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