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作用吗？
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好吧……
最后也只是他一个人神伤。
不过沈芳还在庆幸这个陆九州没有吐出来。
不然就麻烦了。
还得给他换衣服……
沈芳刚这么想完。
床上就传来剧烈的动静。
沈芳循声望去。
陆九州仿佛是在配合沈芳一般，
在床上剧烈的翻身。
然后“呕”的一声迷迷糊糊的就吐了出来……
但是可能还是有一点意识，吐的时候还知道伸出头来。
吐到了床下。
床上虽然没有搞到。
但是衣服上还是弄到了。
没办法沈芳又去给陆九州弄水。
简单擦洗一下？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好在驿站是有热水的，沈芳端来一盆热水，准备揭开陆九州的衣服。
但是当揭开外衣之后，沈芳的手就呆住了。
里面这一层层裹着的是什么？
沈芳的大脑都不需要进行思考瞬间就明白了。
这个陆九州真的就是女的。
已经不是猜测什么的了。
这几乎已经石锤了。
所以沈芳目前的状况就比较尴尬。
是解也不是，不解开也不是。
最后沈芳还是没有揭开。
但是他在驿站的工作处找到一名嬷嬷，所以，叫她上来之后陆九州换了衣服。
最后给陆九州留了一张字条就离开了。
说是离开了，但是又没有完全离开。
沈芳刚刚出了陆九州房间的门，经过隔壁房间的时候。
只听房门“咯吱”一声悄然打开，一直手臂拽住沈芳一把将他拉了进去。
沈芳回过神来一看，他就已经在一个和陆九州房间差不多布置的房间里了。
而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眼前。
这正是袁悦。
沈芳一脸惊愕的看着袁悦，然后说道：“怎么是你？”
袁悦闻言一脸笑意的看着沈芳，然后说道：“怎么不能是我？”
"你的脚好了吗？"沈芳看向了袁玉的脚踝，然后问道。
“托你的福已经好了。”爷爷笑了笑，给沈芳倒了杯茶。
沈芳昨天虽然没有喝上多少酒，但是还是有一些酒意的，正好喝杯茶去去酒意。
“说吧，找我什么事情？我喜欢开门见山，不喜欢婆婆妈妈。”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沈芳喝了一口茶之后，看向了袁悦，正色道。
袁悦笑了笑坐了下来，然后也认真的看着沈芳一字一句地说道：“好，那我就直说了。”
“我想和你合作。”
“把话说清楚是你还是袁家？”
沈芳面部改色的说的。
袁悦闻言脸上也露出了笑意：“看来沈先生对我还是有些了解的。”
“那是自然。”
“即使我也是袁家，我就代表袁家。”
袁悦放下茶杯说道。
“好，那说说你的想法。”
“沈家这边对于和其他商家的合作还是可以接受的，但具体还是得看谈。”
沈芳看着袁悦认真的说道。
希望这个袁悦不会像之前的董文炳一样，狮子大开口。
说一些完全不着调的事情。
“我希望能够就白纸的销售进行合作。”
“那你想怎么合作？”沈芳没有在喝茶的，而是认真的和袁悦商量的。
袁悦说：“我想获得沈记白纸除了京城以外全部的销售渠道。”
沈芳闻言一惊。
好家伙，这家伙野心还不小。
京城属于中州，而中州之外还有九州。
这九州是多大的市场？
但是崇尚轻资产的沈芳对于袁悦的想法还是十分心动的。
但是就是不知道是怎么一个合作法。
于是看着袁悦说道：“细说。”
然后微微抿了一口茶，湿润了一下嘴巴。
袁悦见状，这个沈芳似乎对于他所说的合作非常感兴趣，让他心头一喜。
随后就立刻说道：“沈记可以将白纸大批量的提供给我们，然后我们对外销售。”
“也就是我们在沈记进行批发白纸。”
“分成的话六四分成我六你四。”
袁悦微笑的似乎一切都尽在他的掌中。
但是沈发闻言立刻色变，然后放下茶杯整理了一声，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虽然没有那个董文炳离谱，但也差不了多少。
自己提供原材料只分的四成？
成本都不一定够。
这个袁悦在说话的时候也非常的巧妙。
并没有说明这分的是利润还是销售额。
所以这样的条件，沈芳是不可能接受的。
他连谈的欲望都没有，所以立刻起身离开，并且丢了句话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再见。”
说完就准备推开门离开。
“哎哎哎，沈少也别急着走呀，可以谈吗？那么急着走做什么呢？”袁悦立刻拉住沈芳，焦急的说道。
他没有想到沈芳居然这么急躁。
听完他说的话之后就立刻要走。
一点要谈的意思都没有。
沈芳摇摇头，然后回过头来和袁悦说道：“如果说你费尽心机的接近我跟我擅长的合作，就是以这样的一种形式的话，那就太让我失望了。”
“你的这种合作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以我现在的财力完全并且足够在九州进行销售。我为什么需要你？”
“在你没有体现你的价值的时候，你就要这么高的价位，你觉得合适吗？”
沈芳说着，一边在怒气冲冲地准备离开。
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正在走的时候。
袁悦立刻说道：“三七分，你七我三。”
沈芳的嘴角露出笑意。
然后回过头来说的：“二八分你二我八，而且还是净利润分成。”
袁悦闻言立刻铁青着脸说道：“沈先生，你这可是一点赚头都不留给我呀。”
“这样不太好吧。”
“能做就做，不做再见。”
沈芳懒得跟他扯些七七八八的，耍完这句话就准备推门离开。
“好，我同意了。”
袁悦立刻大喊道。
沈芳闻言，嘴角微微露出笑容。
这样还差不多。
但是细节上还要增加不少的东西。
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把东西卖出去就可以了。
沈记之名绝对要通过这张白纸传遍九洲。
“走吧，随我一起去沈家庄。”
沈芳站定跟着身后正看着他的袁悦说的。
袁悦闻言一脸疑惑的看着沈芳，然后问道：“去沈家庄做什么？”
沈芳解释道：“自然是签订合约。”
“你叫做契书也可以。”
“但是肯定是要有个凭证的，空口白牙的光说可不行。”
袁悦闻言也点点头。
确实是有这个规矩。
“好，我便随你回沈家庄签订合约。”
说完两人就一起前往了沈家庄。
到达沈家庄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何老给我拿拿张纸和笔来。”沈芳大喊道。
让何管家给他拿来纸和笔。
纸就是普通的，白纸，笔的话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毛笔。
铅笔肯定是不能写的，因为铅笔写出来的字就算没有橡皮，也有一万种方式可以将它擦除掉，甚至可以更改掉。
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效果呢？
所以沈芳情愿用他并不怎么熟悉的毛笔学写。
当然他的毛笔字也经过了一番苦练，现在已经是能看了。
至少不像之前在白鹿书院进行笔试的时候那样子了。
沈芳拿着和管家拿过来的纸和笔，哐哐哐的一顿操作。
足足花了一个钟头才将一式两份的合约全部拟好。
交给了袁悦。
这里面还包含若干细节。
比如售卖沈记白纸的时候，必须特意标明沈记的商标。
需要在每一家袁氏的门店中，单独给沈记开一个专柜售卖沈记白纸。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一些各项的要求都列在上面。
沈芳家合约递给了袁悦，然后缓缓说道：“这是我拟好的合约，你直接带回去看吧，你可以带回袁家让你的父亲看一看，可以就签，不可以你就当做废纸扔了吧。”
“事情还是很简单的，你认为呢？”沈芳笑的笑。
“只不过一份合约而已，我签就是了。还有什么可以回去看的？”
说着袁悦就准备直接签字了。
当时沈芳立刻将他拦了下来，然后说道：“我友善的提醒你一下，最好看一下合约的内容，然后再带回去仔细查看一番，再进行签字。”
“否则我相信你会后悔。”
袁悦看着沈芳认真的表情，不仅有也有一些疑惑，于是江禾曰，打开来仔细看了一遍。
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最后竟然出现肃穆的神迹。
然后认真地和沈芳说道：“谢谢你，你说的一点都不错。”
“这份合约我就先带回去，我会跟我爹商量一下，确定好了之后我们进行面签如何？”
沈芳听到袁悦的话之后，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那就慢走不送了？”
于是袁悦就带着这份合约离开了沈家庄。
沈芳见天色已晚，还附赠了他几个火折的。
虽然似乎骑着马没什么大作用，但是临时应应急也是好的。
袁悦走了之后，萧檀悄悄的走了过来：“沈郎，这是谁呀？”
只见萧檀脸上露出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
不知道是在担心什么。
怕不是在有些吃醋吧。
沈芳看着萧檀似乎有些吃醋的样子，然后摸了摸萧檀的脸颊，然后正色道：“檀儿不会是吃醋了吧？”
萧檀板着脸，瞪了一眼沈芳，然后说道;"才没有呢，沈郎不要瞎说。"
沈芳见状，也没有再继续的萧檀了，而是直接说道：“这是袁家的独女袁悦。他找我来洽谈，关于白纸在九州的销售合作。”
萧檀闻言，眼前一亮。
因为沈芳这个意思似乎就是白纸，可以在九州进行大面积的销售。
这无疑是一件大好事。
于是面容欣喜地和沈芳说道：“真的吗？那太好了。”
"先别急着高兴，合作还没谈下来呢，还要看看看他那边是做什么反应。"
沈芳沉声说道。
袁家能不能真的跟他们合作，还是不一定的事情。
因为这袁家家主什么样子，他还一点都不了解。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陆九州才堪堪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身上已经换好的衣服。
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我的衣服被换了？
谁？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陆九州心中满满的疑惑。
酒后导致的头疼仿佛绑在头上的紧箍咒。
昨天下午的记忆零零散散的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沈芳？
是他给我换的衣服？
陆九州脸色刷一下的就变得煞白。
然后一抹如同醉酒一般的红晕涌现在脸上。
然后打开放在自己身旁的字条一看。
“你喝醉了，给你送回来了！不谢！”
“落款——沈芳”
陆九州立刻打起精神穿好衣服，朝着驿站外冲了出去。
消失在前往沈家庄的路上。
而沈家庄之中。
沈芳正在准备吃午饭了。
却听到何管家冲了进来说道:"沈少爷外面有一男子找你。"
沈芳闻言一愣。
这几天是什么情况？怎么总是有人来找？
这有些不太合理呀。
于是走出门看了过去。
又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是陆九州。
陆九州看到沈芳之后，立刻冲了过来，用手将沈芳一转。
拽到了一旁偏僻的角落里。
然后掏出一把匕首抵住沈芳的腰部。
声音阴沉的再沈芳的耳边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沈芳闻言议论，顿时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一脸疑惑样的问一下路九州，然后说道：“发现了什么？你在说什么呀？”
“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换的？”陆九州看着沈芳的样子，顿时咬牙切齿的说道。
因为这件事情非常的不同寻常。
到目前为止，他是一名女子的消息，几乎是没有人知道的。
他从小到大都是以一名男子的身份长大的。
因为私生子还是有可能继承王位的。
而私生女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在他的背后，其实一直在有人支撑着他。
就好像赌博总会有人压豹子。
只要压中，那一定会赚的盆满钵满。
所以他的性别身份是绝密。
一旦被发现之后就会牵扯非常大的麻的。
他背后的那些人肯定会将沈芳杀死的。
而陆九洲并不愿意这样。
所以看着沈芳的眼神十分的凌厉。
沈芳笑了笑，然后说道：“我让驿站的嬷嬷来给你换的衣服……”
“而且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