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河马先生所著《马厩往事》记载: 关于理大林先生,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有的说,他从李白的故乡碎叶城而来,有的说,他从太平洋上石秀姑的海盗船上来,有的说他是山东的响马,有的说他来自西北的马帮,有的说他从外蒙古步行而来,更有的说,他是从俄国十月革命里,被击溃的沙皇逃兵……
而从这把十字铁剑和所记载的他身怀一种鬼影伏行的功夫上可以猜测,此名四海为家的世界公民,就像是在美国最早期的码头工人,或者是在世界大战的战场上扛大炮的劳工,太平洋上的捕鲸者、去往斯里兰卡商船上的水手等等,遍及于世界各地的华人先驱一样,或者很有可能他生于古丝绸之路的商队中……
总而言之,于20世纪初的惊蛰时分所出现的大林先生被永远的留在了经过大洪水所冲击出来这座海上之城的档案里。然后,档案里面还有他与西方传教士的唯一一张黑白合影,而从那张早已黄退的斑驳上,我还是能辨认出他仿佛是在创世之初时的灿烂笑容。
那时就在这个魂不守舍的世界上,火车、工厂、托拉斯、寡头、灯泡、电报、买办、报纸、淘金、圈地运动、奴隶买卖、福寿膏战争、海上贸易、铁达尼号,以及电影、照相机等等,热热闹闹的浮光掠影,正值方心未艾的蠢蠢欲动之时。
除此之外,对于自幼就从Elders先生口中听古希伯来故事, 并对科学持有哲学性怀疑的我,关于大林先生斩首“恶龙”的传说,还是在结合了后现代所发现的各种“龙落”的风景中开始了猜想……
“龙”作为在恐龙时代,因能两稀生活,而在大灭绝后靠大海生存下来的物种,它们凭借着吃含有铂的矿石,用以鼓风能喷火的超级气囊,并独居的飞行在海拔高耸的崇高峻岭之中,也是不足为奇的事儿。
假设:即使一条雌龙不远万里的飞到喜马拉雅山的某个寒冷的洞穴里……即使它又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个苦寒岁月,而终于等到了能和它一起哺育幼崽的雄龙……
即使雄龙是战胜了老龙的新王,即使是它们一起经历了从天上飞旋下坠,欲要粉身碎骨的爱情考验…… 即使它们为了所生下来的一两颗蛋,背着骂名的去抢劫山下农场里的牛羊……
即使在蛋的孵化期间,雄龙为了自身的安全,还要背着雌龙用喷火控制蛋中小龙的性别……即使是当小龙长大之后,雄龙还很有可能会离家出走另寻新欢……即使我不得不用,全世界魂不守舍的眼睛,去看它们接下来的命运。
那么,这一对远古伴侣的结局,事实上与全人类的一生,也没有什么不同了。
哈哈哈哈!是的!我小时候总是在想,上帝为什么要创造那么多如霸王龙的猛兽,长大了之后我才明白,原来在这个魂不守舍的世界里,我们才是真正的洪水猛兽。
“那你就去娶(取)了那个荡妇吧!”一个声音对大林先生说。
“是娶?还是取?”大林先生回答。
“按照你的风景,按照你的处境,按照你的困难,尤其是按照你的恶行,主必带领。只不过如你也如该隐一系的民,还要被套上一个苦苦地厄,你也必如牛一样的耕种,如马一样的永不停息,如狗一样的奔波,如狐狸一样的狡猾,如狼一样的算计,如狮子一样的残暴,如鲸鱼一样的终将成为星辰上的坠落,更如鹰一样的展翅高歌!那个声音对说。
“那之后又当如何?”理大林先生问。
“那就再背诵一遍那段话吧!就像是小学生浪费了光阴一样。”那个声音说。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 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 抛掷石头有时,堆聚石头有时,怀抱有时,不怀抱有时。寻找有时,失落有时,保守有时,舍弃有时。撕裂有时,缝补有时,静默有时,言语有时。喜爱有时,恨恶有时,争战有时,和好有时。”
根据河马先生所著的《马厩往事》记载:以上是大林先生与一位传教士在《光》中的一段对话。
而且关于这位传教士是谁?目前以我个人的魏武挥鞭,再加上人工智能的强大管理,无论如何也是望尘莫及。但是,河马先生却明确记录了这位传教士是一位叫做Narrow gate(窄门)的西方传教士,仅此而已。那么,也就是因为这个“仅此而已”,我认为凡是有一点江湖的人,都会心领神会的将此种欲盖弥彰默认。
那是1934年平安夜的前夕,零下30,暴雪将至。大林先生告别了传教士之后,独自一人的从《光》中向着黑压压的一片森林走去……途中一口隧道突然出现,他眼看着就这么一个眼球球形状的东西,还是以一个深不见底而欲盖弥彰出了接下来必须要发生的故事。于是,理大林先生就是这样的走了进去,然后分散在世界各地的个人命运,果然没有浪费了他的墨菲定律,也就是说大林先生有“果酱”的一面,砸在了两个又坚又硬的东西上,《光》中暗表,这是两把明晃晃的刺刀,如果你稍不留神的话它们就会捅进去,然后知道从前面的肋骨缝里给捅出来,其力度就像是能够轻易移动巨大冰块的钩子,是的!即使有10000块冰也只需要一个钩子用来移动。然后,它还像是“所以,不要怕他们,因为掩盖的事没有不露出来的,隐藏的事没有不被人知道的。 我在暗中告诉你们的,你们要在明处说出来,你们耳中所听的,要在房上宣扬出来(马太福音 10章:26节—27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