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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我不要凌迟啊！林野笑了，笑得像刚捡了块金条：“小谭，开机！相机对准他，录好了——这孙子，今天要亲自控诉自己老东家！”
“听好了，小叶塚本，你开口说一句，说不到位，我削你一块肉。说不够狠，我把你做成串儿，边烤边听你哭！”
“不要——我不要凌迟啊！”
“我就是个怂货！我骨头比豆腐还软！我是人渣！我祖宗十八代都该下油锅！求您！给个痛快的吧！”
他知道，犯下的罪，搁哪个国家都是千刀万剐都不冤。
可神龙部队，不收俘虏，不讲规矩——只讲清算。
他活，只能靠写。写得够狠，死得才体面。
“纸笔！让他写！一个字马虎，我就动手！”
“我写！我写！我现在就写！马上！”
战场刚歇，尸骸未冷，一个穿着破军装的鬼子军官，趴在地上，手指哆嗦着，笔尖刮纸像在割自己皮。
旁边一群兵围成圈，指着他笑：“瞧瞧，大日本的将军，缩在狗洞里抖了三天，现在倒会写字了？”
“哈哈哈，原来皇军的脊梁是纸糊的，风一吹就断！”
“以小见大！这帮人，全是裤裆里揣胆的主儿！”
骂声震天，小叶塚本却像聋了。
他只盯着白纸，笔走如刀：
“大日本蝗军，是天上掉下来的毒虫，啃光庄稼、吸干血肉、烧了祖坟、虐了妇孺！他们不是人，是长了两条腿的瘟疫！”
“天蝗！是它们的图腾！是整个东方的毒瘤！”
“求华国百姓！求全世界人民！把它们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一个不留！”
十页纸，密密麻麻，全是血淋淋的控诉。每一页，都是一桩屠杀，一场奸淫，一堆白骨。
他写到手抽筋，写到喉咙冒烟，最后一笔落下，整个人像被抽了魂，瘫在地上，头咚地砸进土里，不住磕：“求您……给个死法吧……”
林野走过去，蹲在他面前，脸无表情，眼神比刀还冷：“亲手写你干的那些脏事，是什么滋味？”
汗珠子从额角砸下来，噼里啪啦，跟下雨一样。他连擦都不敢擦，哭得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狗：“长官……我们是猪狗不如的畜生……比蛆还臭……求您……当个屁，放了吧……”
“没错。”林野声音轻得像雪落，“你们连当畜生都不配。”
“杀！杀！杀！”
四面八方涌来神龙战士，眼神亮得吓人——那是十年屈辱、百场血战、千条冤魂凝聚的怒火。
小叶塚本最后一点人样，彻底碎了。
他扑倒在地，额头紧贴泥地，浑身发抖，嘴里只剩呜咽。
“所有俘虏，押回基地！”林野一挥手，“当活靶子，让兄弟们练刺刀！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
“杀！杀！杀！！！”
整片战场炸了。
士兵们举枪吼叫，声浪卷着硝烟冲上云霄。
可地上，那个写了一千字控诉书的人，一动不动。
有人踢了他一脚：“起来！装死？”
没人应。
一探鼻息——
死了。
肝胆碎了，心脉断了，活活吓毙。
“啧，真没用。”
“怕是连苍蝇都不敢拍。”
“省了咱们一发子弹，好！”
赵刚大步流星走来，递上厚厚一叠战报，声如洪钟：“旅长！此战我神龙特战旅协同友军，歼敌四十九万，缴获枪炮弹药无算，已全部押回基地！”
他侧身一让，身后站出个彪形大汉——
肩宽背厚，络腮胡子跟野草丛生，铜铃眼一瞪，仿佛能震碎玻璃。
“报告林旅长！国军常伟，奉命参战，现报到！”
他啪地立正，军礼端正得能当教材。
林野一摆手：“别整虚的，咱们平起平坐。”
常伟咧嘴一笑，牙都亮得发白：“不！您这回，是真·祖宗！我给您跪下磕头，都嫌晚了！”林野一听这话，眉头一皱，刚想开口问清楚，脑子一转，顿时全懂了。
“旅长，我带全旅投奔神龙！兄弟们谁不想跟您干？都憋坏了！”常伟站得笔直，声音洪亮得像炸雷。
“你他妈是来投敌的？”
林野瞪大了眼，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
“常伟，你可别犯糊涂！你来了，最多当个团长，连个旅长的边都摸不着。你这可是从天灵盖掉进泥坑里，值当吗？”
常伟哈哈一笑，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管他什么旅长不旅长！老子是来杀鬼子的，不是来争官帽子的！”
提起魏西铭，他眼眶都红了：“旅长，您不是不知道，我们在魏老六那儿，就是个烧火的！仗打最狠的，功劳全没份儿，吃喝连汤都不给舀一勺！”
“这次阻击战，他压根儿没打算让我们活下来，就想着拿我们当肉盾垫脚，谁能想到，您直接把人家连根拔了！”
“弟兄们亲眼看见了，神龙打仗是真狠，杀鬼子是真不含糊！老子这心里，一下就亮堂了——啥职位都不重要，能跟您一起干，当个兵，老子都乐意！”
“好！好！好！”
林野一连喊了三声好，一巴掌重重拍在常伟肩上，震得他身子一晃。
“进了神龙的门，就是自己人！有仗打，咱们一起冲；有肉吃，咱一块啃！官跟兵，锅里盛的一样，碗里装的一样，谁也别想耍特权！”
“从今儿起，你就是我神龙特战旅的加强团团长！”
“是！”
“老赵！带他们去领新军装、新枪、新弹药！一样不许少，全换新的！”
“放心，我亲自盯着，绝不能亏待了兄弟们！”
“对了，换完装备，立马回基地，训练班第一课，今晚就开！”
“明白！”
“全体听令！打扫战场完毕，立即返程——走！”
“是！”
“什么？！”
魏西铭捏着战报的手直抖，脸都白了：“歼敌四十九万？林野疯了？他一个人打垮了一个师团？！”
副官咽了口唾沫，声音压得极低：“长官，是真的。不光如此……”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神龙把上万俘虏的鬼子，全拉到靶场，练刺刀。”
“现在那基地……血气冲天，人眼都红得像野兽，走路都带风，连蚊子都不敢落。”
“……他们真不是人了，是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