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姐。”
程云意忙擦干净手，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二姐欧阳雪，是个空姐。
之前听大姐说，她之所以不在家是因为航空公司送她去了M国进修，恐怕还得半年才能回来。
见她挂了电话，秦牧好奇地凑了过去，“二姐说什么了？”
“也没啥，就是问我公司的麻烦解决没。我差点把你还活着的事跟她说了。”
程云意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不过她说，她的课目已经完成，再有半个月就回来了。”
“真的吗？”
秦牧顿时满脸欣喜，随后又坏笑道：“也不知二姐到时候看到我，会是什么反应。”
程云意认真想了下，正色道：“我觉得她肯定会把你扒光了，确认你屁股上被她咬得牙印还在不在。”
“大姐！”
秦牧意故意板着脸，气哼哼道：“你怎么还提这事啊啊！”
程云意扑哧笑出了声，“吖，你还知道害羞啊。”
“小时候我们经常帮你洗澡，你身上什么地方我们没见过？”
“呃……”
秦牧一脸无奈。
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现在他可是大人了！
“好啦，不逗你了，快去洗手吃饭。”
等秦牧出来，餐桌上已摆满了菜肴，程云意还特意开了瓶红酒。
程云意举着酒杯，脸上带笑。
“这杯酒，庆祝你回来，也谢谢你帮我拿下南山项目。”
虽然她还是不信秦牧就是人人敬仰的龙尊，但她也清楚，能拿下南山项目，秦牧肯定出了不少力。
秦牧没有多做解释，举杯笑了笑。
“那我也祝姐姐早日成为洛州首富，不，夏国著名女企业家！”
“承你吉言！”
程云意显然很开心，几杯酒下肚后脸色微醺，已然有些醉意。
她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捧着酒盏轻轻晃着，仰头就要一饮而尽。
“姐，你不能再喝啦。”
“小秦牧！”
见秦牧夺走了酒杯，程云意登时不乐意了，双手叉腰道：“你别太过分！”
“我一天天在公司应付那些人，总得板着脸，回到家还要被你管！”
“我生气了！”
“……”
此时的程云意神情像极了幼年时教训秦牧的时候，脸颊涨红，气鼓鼓的，特别可爱。
秦牧忍不住笑了起来，“姐，你怎么一喝酒还跟小时候一样，不讲道理呢？”
“哼！谁不讲道理了！”
程云意歪着脑袋，眼睛亮亮的，忽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眉头又皱了皱，有些口齿不清道：
“我可讲道理了！”
“我们家阿牧是个小坏蛋！以前还说……”
秦牧微微皱眉，“说什么？”
“就是我们小时候一起玩游戏……”
程云意歪歪斜斜走了过来，伸手戳了戳他，“就是，就是以前玩过……”
“叮铃铃……”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这铃声在寂静的别墅里尤为明显，程云意愣了下，随后瞳孔骤然收缩。
秦牧一头雾水，奇怪道：游戏？我们玩过的游戏挺多啊。”
“啊，没什么。”
程云意的酒似乎在这一刻全醒了，慌忙端起桌上的碗筷，逃也似的蹿进了厨房！
她探出半个脑袋，见秦牧站在原地没动，忙伸手拍了拍胸脯。
好险！
差点就说漏嘴了！
小时候过家家说的玩笑话，怎么能当真呢！
想到这里，程云意连忙拍了拍滚烫的脸颊，不断地做深呼吸……
秦牧疑惑陡生，完全没明白她要说什么，但听到电话一直在响，便将所有思绪抛到脑后拿起了电话。
电话是朱雀打来的。
“老大，查到了。”
“天渊阁首领是个女人，她就是秦川省的人，但具体身份还得继续调查。还有……”
“嗯？”
秦牧微微皱眉，“声音比对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