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琛皱紧眉头思考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选择放弃,转身看向另一边。
“将截图给我。”
“好的,这张就是图片,虽然清晰但因为遮着脸,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我们当然知道没用,但这也没有办法。
接过照片,这才又一次看向那边颓然的贺老爷子。
“您放心吧,这些东西只是暂时,等我们将人抓住,就会立刻恢复。”
“真的?你没有骗我?”
对于这种迟疑,两人没有多说,转身便离开医院。
路上看到正好回来的两小只,伸出手就将人抱到怀里。
“准备回去了?”
“下次再带孩子来和您玩,今天还有些事情,就不在这里多做逗留。”
和老爷子道别,两人立即回到欧家别墅。
欧镇华似乎是知道什么,立即将两小只接到身边,就对着他们摆摆手,关上别墅大门。
对于这种不可控的情况,两人都露出无奈一笑,这才转身向警局赶去。
“这张照片是我丈夫失散多年的姑姑,我们想要找到她。”
“失散多年的姑姑?贺总竟然还有这么一号人?”警察略微迟疑,又在看清照片,略微迟疑,“但这不是贺顾汩吗?为什么还需要……”
“不是一个人,他们只是有一点像。”
警察再三确认,总算明白贺北琛的意思,更加迅速地处理着面前的照片。
按照两人给出的根据,他更是迅速地输入各处交通监控。
总算在一个角落,看到坐上一辆私家车的身影。
“就是她。”
“那我跟着车牌找人,你们稍等。”
众人手下迅速,不到十分钟,就遭到那个身影。
贺北琛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一点,立即伸出手,默默记下附近的东西。
又是一番查找,总算在角落找到一间十分廉价的酒店。
“这里?”
“我让人去打听。”
贺北琛拿出手机,在上面发出一段文字,没过多久就得到消息。
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更加难看。
“怎么了?”
“她在。”
我立即点头,又在看到旁边人的视线,发出一声叹息,直接将人拉出警察局。
直到走道安静的地方,这才又一次抬起头,看向前方,等着贺北琛的车。
坐上车,这才发出一声叹息。
“不想见到她?”
“不是不想,而是觉得没有必要。”
如果不是贺顾汩的事情,他根本不会理会那些上代的事情。
又一次想到先前南河的事情,脸色更加难看。
我大概猜到贺北琛的想法,无奈一笑,抬起手将那双睁过久的眼眸合上。
“等会还要你自己问,我可参与不了多少东西。”
“为什么不行?女人不是更好说话?”
贺北琛一想到他要处理了那些家务事,立即抓住我的手腕,将两个额头怼在一起。
被那双眼眸蛊惑,我只能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只能这一次,我可还没有嫁给你,就要帮忙处理家务事,我还真是个劳碌命。”
“不会让你太过劳累。”
贺北琛握住我的手,不断揉搓,等到双手恢复热度,这才这扭头看向另一边。
没过多久,我们的车便停到酒店门口。
看着那破旧的门板,两人都不注意的皱起眉头。
“你们是来开房?”
“我们这里看着旧,但那些日用品全部都是新的,你们可以放心使用。”
听到这话,我看了眼贺北琛,这才径直走上前。
将照片放到桌上,又一次看向上面的老板娘。
“打听消息?这个我们可不做。”
“顾客的隐私,我们可是放在第一位。”
我懒得和她多费口舌,直接从钱包里面抽出一张红钞,轻轻地放在桌上。
那人看到桌子上的东西,眉头微皱,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就看到我又放了两张在桌上。
“如果还不够,那我就去问别人。”
“够,绝对够。”
女人拿过钱,也不说话,直接将一个本子放到前面。
两人对视一眼,立即将东西放开,在看到里面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再次皱紧眉头。
翻到第三页,总算找到那个名字。
“竟然还用真名,她还真是聪明。”
“谁说不是呢。”
贺北琛担心我在附近出什么事,立即伸出手,紧紧握住略显冰凉的手,将人带上楼。
小心翼翼敲响房门,两人在看到里面的人走出来,立即露出笑容。
他伸出手,一把就卡住那人脖颈,将人留在门外。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你是贺戚然?”
听到贺北琛这么说,她的脸色更加难看,许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到最后,还是我发出一声轻咳,让贺北琛将她弄进房间。
贺戚然似乎是知道自己逃不掉,发出一声叹息,这才老实地坐在床上。
“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问,不然我等会饿了,就不会再张嘴说话。”
看着两人呆滞的表情,脸色更是难看,抬起手指向远处的泡面。
我看着那些东西,有些无奈,立即伸出手将东西递上前。
“这张是你对吗?”
“对,就是我,那天我去看看抛弃我的父亲,不可以?”
对于这理直气壮的话语,我没有说话,无奈地耸了耸肩,就将视线投向贺北琛。
那边听到这个答案,脸色也有些难看,却没有说话。
瞪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才又一次说道:“谁告诉你,他在哪里?”
“不要说是你自己查到,那边没有一定身份不会知道,最主要的是……”
我看了看贺北琛,又环伺一周,发现房间出了一个破布口袋,什么也不由,再次皱起眉头。
“这就是你全部的行李?”
“你们不懂时尚,我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
听到这话,我无力吐槽,只能扭过头看着另一边,许久才回过头。
这一回头不要紧,我突然就看到贺戚然衣领下的指痕印。
“你是因为过的不幸福,在跑来的吧。”
“不幸福?我父亲没有认我,就一紧奠定了我的不幸,不是吗?”
对于这话,我没有办法反驳,只是看向唯一能做主的贺家人。
贺北琛皱紧眉头,思考了好一阵子,这才又一次看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