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一定画出更好的图。”
老人听到安安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轻柔地将人抱住。
“妈咪,这些怎么样,我和爹地准备了好久,就差实施……”
“出了这种事情,估计就只能等到明年在剧本。”
安安老成地叹了口气,又像是想到什么兴奋的事情,有一场勾起嘴角。
注意到这一点,老人微微皱眉,还想问个清楚,就听到那边的偷笑声。
“安安还有什么准备?”
“我突然就想开了,能拖一年,我就能设计出更加完美的设计图,这样也是好事。”
没有想到她这么想得开,老人又一次勾起嘴角,握住两只小手,将人带出病房。
房间只剩下三人,我又一次看向面前的老人。
“您还是不准备说?”
“这有什么可说,而起……你用什么名头来问我?”
对于这种油盐不进的老人,没有办法,但也不准备用那种办法问话。
我直接将视线投向贺北琛,让他自己解决。
那边对于我的话有些无奈,但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伸出手,更加无奈地看着前方。
“您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只是让贺顾汩出国接受治疗。”
“没问题,她精神不稳定,本来就要找个好山好水的地方治疗,赶快去办吧。”
贺老爷子对着我们摆了摆手,就不上眼睛准备休息。
可能是没有想到会这样,贺北琛微微皱眉,许久才转身看向旁边的我。
对视上他们的视线,我更是无奈的皱起眉头。
“北琛,公司最近怎么样?”
“和以前一样,怎么突然问……”
贺北琛余光注意到那边的视线,立即明白我的意思,嘴角微勾,却不再继续回答。
反而将我带出房间,走向不远处的保安室。
对于这种吊胃口,我十分满意,嘴角微勾,转身看向另一边的屏幕。
“这几天的监控,能让我看看吗?”
“监控?当然可以,但你们要看哪里的?我们这边位置很大,如果一个个镜头看完,只怕要一个星期。”
贺北琛没有回答,只是再次伸出手,指向贺老爷子的房间。
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立即说道:“麻烦你调出这一周,贺老爷子房间的监控。”
但看完全部内容,却连一个陌生人影都没有看到。
对于这种事情,两人都不觉得奇怪,只是再次放慢速度看向前方。
进度十分缓慢,总算让我发现略微不同。
“这里房门开了,有人应该站在死角。”
“这里有死角?”
保安立即调整视角,在其他位置找到那个站在门后的身影。
还想汇报,就听到贺北琛突然捏碎什么的声音。
我立即收回视线,在看到他受伤的残留,立即将那只手撑开。
把所有碎片拍到地上,再三检查,确定没有任何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认识他?”
“不认识,但这张侧脸和贺顾汩有点像。”
听到这话,众人更是紧张,立即调整镜头,确定贺顾汩房间的情况。
在看到她平躺在床上睡觉,这才哦松了口气。
“不是贺顾汩又是谁?”
看着各个角度的监控,两人都没有找到她离开的方向,又一次皱起眉头。
“要不回去问问?”
“那个问题对老爷子可是要了命,现在再不回去估计要来找你。”
贺北琛点了点头,伸出手握住我,便走出监控室。
刚刚走出房间,两人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贺老爷子。
“您怎么突然出来了,是有事情吗?”
“公司,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对着旁边的贺北琛投去一抹视线,这才露出更为轻柔的笑容。
那边知道我的意思,又一次发出轻笑。
“什么也没有。”
“如果您没有什么事,那我们就离开好了。”
贺北琛也不再说话,转身向着前方走去。
但就在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的手被一个硬物勾住,无法往前继续前进。
两人回过头,看到气愤不已,妄图一棍子将我们两打死的贺老爷子。
“快点说,我的贺氏现在怎么样了!”
“您让贺顾汩过去捣乱,就没有想过后续会发生的事情?”
她过去有什么用?
谁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就在贺老爷子要说出口的时候,那边又一次发出叹息。
“北琛,林助理的电话。”
“谢谢。”
贺北琛将手机放到耳边,就听到那边的声音。
可能是越来越着急,林助理的声音也越老越大,到最后连贺老爷子都听到里面的声音。
“公司的合作越来越紧张,如果不找新的合作商,公司资金链一定会出问题。”
“资金链?”
公司到底发生什么,为什么会出这种事情?
贺老爷子脸色更加难看,许久才发出一声叹息,默默收回拐杖向着里面走去。
知道他要交代事情,我对着贺北琛眨了眨眼睛,立即将人带进房间。
“那个人,你们都不认识,没必要理会。”
“不认识?只怕是您的私生子?”
我听到贺北琛的话,有些震惊,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人捂住嘴。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看得到贺老爷子用一种十分怀念的表情盯着远方。
“曾经少年不懂事,和一时心动的女人生了个孩子,但我并不知道。”
“她也一直瞒着我,直到我有了第一个儿子,这才找上门。”
也就是说,那所谓的第一任妻子,就是因为这样被气死?
对于这种老套的故事,我撇了撇嘴,更是无奈地看着前面还在怀念过去的老人。
“她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一直都是她来看我。”老人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叫贺戚然,别的她都没有说。”
所以他也不问?
我已经无力吐槽,抬起头对着贺北琛摇摇头,迅速看向前方的护士。
见他们都摇头表示不太清楚,只能拿出各自的手机,开始搜寻这个人的资料。
让我们十分惊奇的是,任何地方都没有这个名字的记录。
“按理说不应该啊,能打听到这里的人,再怎么都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