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没有说谎!”
听到于凯粗犷的叫声,贺北琛的力道再次加大。
感觉到脑袋头疼欲裂,他也没有其他心思,只能求饶。
“三天,如果三天之内没有解决,你和你的对手……”
“好,我们一定尽快做出解药,请你快点松手,不然就要没命了!”
担心于凯直接被贺北琛弄死,那人也顾不上其他,直接跑上前,用力将那只手推开。
总算将人救出来,他还想将朋友放上座椅,就看到两份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文件。
还想说这场比赛没有结束,就被贺北琛更加冰冷的视线吓得不敢出声。
等到两人被架到工作台,这才回过神,忙碌的分析所有药性。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性太强,那些研究的数据总是出现问题,这也导致怎么都做不成功。
两人眼看着就要第三天,都不由自主地开始着急。
越着急越做不出东西,这也让他们第二十次试验直接报废。
看着那狼藉一片的试验台,于凯的脸色更是难看,还想再次一试,就因为开门声,直接将药剂落到地上。
“你在做什么,玩吗?”
“不,当然没有。”
紧张的绷紧身体,他还想扭过身看向身后贺北琛,就看到一瓶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东西出现在眼前。
“你就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完全不理会旁边人错愕的眼神,单手将瓶盖打开,就要往于凯脸上导。
“等等!这不是我们的问题!”
“你自己看看,这些设备一天出两次问题,我们怎么做实验?!”
培养皿都活不过两个小时,又怎么可能做出真正的解药。
听到他们怪罪外在条件,贺北琛不怒反笑,重新将药瓶放到桌上。
于凯感觉到脖颈上的手一松,大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总算感觉到好上不少,刚要出声,就被其他东西砸中后背。
“唔!”
“东西全换,如果再出问题,就直接那你们做实验。”
工作人员听到这种危险,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反抗,但是在贺北琛一拳将一块厚重的玻璃打算,都闭上嘴。
紧张不已地看着他离开,这才又一次联系其他人,购买全新的设备。
因为那些东西还需要时间,于凯直接那东西自己调制。
结果可想而知,不是药性太强,害死实验鼠,就是药性太弱,让它承受更大的痛苦。
从未想过回事这样,两人的脸色更加难看。
“你那边真的没有解药?”
“我要是真的有,会被这样抓着?”
那些只是和其中毒性相抵,但都不能大量使用,不然人好了也就傻了。
想到那些药性可能造成的后果,他又一次看向于凯。
手下猛然用力,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
“你说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认?”
“如果你重新找我要一份,根本就不会有这种结果。”
听到同伴的责备,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更加安静地看着前面。
于凯不知道沉默了多长时间,总算起身,又一次拿着有问题的设备开始忙碌。
但这一次并不是制作解药,而是拿出一个已经知道定量的东西,在上面测量。
确定好其中变量,他这才拿过旁边准备的药物,再次忙碌。
这一次,新加入的实验鼠,吃下双份的毒药,又吃下解药。
“几分钟了?”
“二十分钟,还没有睡,这是不是代表我们成功了?!”
两人还想欢呼,就看到那只待在箱子里的小白鼠,身体一缩,浑身僵硬得倒在地上。
知道这是失败,他们小心翼翼打开玻璃盒,还想将这只小白鼠安置好。
但于凯刚刚拿到受伤,就感觉到不对劲。
还想将小白鼠放回去,就被抓伤一爪子。
忍耐不住地松开手,就看到一个纯白的身影,迅速冲了出去。
“抓住他!”
随着这三个字,实验室变得混乱无比。
所有人都追着一只灵活逃跑的小白鼠,撞坏无数设备。
等到贺北琛闻声赶快,实验室已经便得一团乱。
“你们再做什么?”
余光注意到什么东西冲来,右脚猛然一动,直接将那只小白鼠踢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看着不断松动的垃圾桶,明白那小东西没有那事情,于凯立即上前。
“贺总,我们有所发现!”
“真的,那只小白鼠注入了毒药,但现在还生龙活虎。”
为了说明自己的没有说假话,于凯拿起垃圾桶,打开盖子,却在看到里面的一瞬间僵硬在原地。
怎么回事?
为什么又不能动了?
和于凯同样呆愣的还有贺北琛,毕竟刚才他也看到这只老鼠跑来,甚至还将它踢进垃圾桶。
那段时间,都能确定那只老师是多么的活跃。
但面前的一切,都在告诉几人,那种药还没有接触。
这段时间不断的变化,让他控制不住情绪,随后就将旁边放着玻璃器皿推到地上。
众人看着那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张了张嘴,却在下一刻迅速闭上嘴。
“是我给你们展现出我的宽容?”
“不然,你们怎么会用这种东西应付我?”
被又一次盯上的于凯,身体一抖,还想再说些什么,就看到猛然飞来的物品。
知道自己动不过,他还想闭上眼睛吃下这一招,就被人用力脱开。
“贺总,我们虽然没有办法完全解除,但……”那边突然伸出手,将那只又开始动作的实验鼠,递上前,“最起码我们找到了可以克制毒性的原液。”
贺北琛看着又一次动起来的小白鼠,眉头皱了皱,最终还是停下动作。
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那边立即明白情况,更加迅速地调整着里面的各种比例。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调制出可以让人保持半天清醒的药水。
“贺总,请你相信我们,我们很快就能研制出解药。”
“呵。”
贺北琛抬起手,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这才带着药转身离开实验室。
重新回到医院,他看着躺在床上如同睡美人的我,痛苦地闭上双眼。
许久才像是做下决定,缓缓将检查过无数遍的药水倒进微微张开的嘴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