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实在到了更加过分的地方，陶小七总算大声了点：“够了！”
顾玄笙停在了原地，看着忽然硬气的陶小七。
“你要自己洗了？”
陶小七：……
都洗得差不多了，还问她这个问题。
她要是自己洗了，顾玄笙能答应吗？
还好二人是在水里，所有的反应都能被水掩盖。
顾玄笙看着面前的陶小七，仿佛就是要等着她的一个回答。
手停住也没拿回来。
二人的距离很近，是低头才能勉强看到对方全身的样子。
陶小七动都不敢乱动一下：“我是说，到我了。”
股玄笙终于将手收回：“好。”
用身体感受她的双手，也能让他心头有别样的兴奋。
他在水里也比自己高，陶小七要抬高手才能碰到他的脖子。
他配合得低头。
陶小七脸一红：“你不要低头。”
顾玄笙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清笑道：“我是闭着眼睛的。”
陶小七把刚才他对付自己的方式对待他。
这样撩拨自己。
等他专心往下的时候，顾玄笙才捞过她的头发，给她顺着头发：“一起洗就该这样，我帮你，你帮我。”
陶小七停了下来：“你下面，自己洗。”
顾玄笙：“你连肚子都不帮我？”
陶小七：“我怕弄疼你。”
他腹部本来就很碰不得地方。
顾玄笙捉住她的小手，强行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带着她滑动。
她其实是拿着布的，可顾玄笙不喜欢隔着布。
本来就不是冲着沐浴来的。
陶小七觉得有些不对了：“我觉得，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在耍流氓了？”
顾玄笙不正面回答，却还是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反以为荣：“如果你不喜欢，我还可以换一种方式。”
陶小七回想了下过去，赶紧摇摇头。
也不知道他过去几百年到底学了什么东西，表面沉稳，内心闷骚得一批，那么会玩。
每次都能用不同方式让自己在羞耻和愉悦之间徘徊。
顾玄笙指了指窗外：“登顶乐松峰的有几百个台阶，我们可以一起……去走一走。”
走楼梯，是什么新的玩法？
陶小七想象不出来。
但想象不出来的东西，她绝对不会答应。
“不要……”
“阶梯过半有一条小路，那里有一个秋千，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做得大一点……”
秋千？
陶小七瞪大了眼睛连忙摇头。
这个她知道！
《双修宝典》里看过。
顾玄笙是那个意思吗？
刚才的话题顺下来……
他绝对是那个意思！
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师尊，你，你你太，太……”
“太什么？”
“没，没什么。”陶小七欲哭无泪：“我就是突然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顾玄笙在水里找到了她的脚腕握住：“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陶小七：……
救命，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啊。
他还给她把脚都给抹了一遍：“你还没帮完。”
陶小七：“我，我不会，弄疼你。”
顾玄笙将她的手一压：“说好的，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