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七被搬正了过来。
她身上的皮肤吹弹可破，该嫩的地方嫩，该艳的地方艳，顾玄笙喜欢极了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此时她却是垂着眉眼，用长睫遮住了自己湿漉漉的眼睛，企图藏住自己。
顾玄笙带了点皂角从她脖子上开始抹着。
“我不想你的身体沾染任何不好的东西。”
所以要洗干净。
他的指甲在上面走过，动作很轻，也能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痕。
陶小七有些疑惑。
“师尊，您现在是不是特想拿什么铁链把我拴住？”
顾玄笙忍不住握紧了她的肩膀：“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
他都已经在控制了。
陶小七怯生生道：“这种想法没什么的，我反正都会配合的，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都听你的，你若是觉得会生气的地方，要告诉我，我就不去做了。”
他生气起来，大约也会像服用妖丹时候的样子。
陶小七嘴上说随便他怎么样，但他若是真重新伤害自己，她也会有一点点害怕。
她感受到了顾玄笙的忍耐。
顾玄笙将她包围在小小的角落里，很用心得在给她清理身体：“那你就主动点。”
“我……不太会……”
而且她根本都不需要主动，任何稍微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有强烈念头，然后，狂风暴雨。
然而这样颗，他也依旧是压制了。
他这种类型，是时时刻刻都想把陶小七融入到自己身体里的。
“没关系，可以慢慢学。”
他身体力行得调动她的心：“现在的你，这里有我吗？”
好像自己不回答，他就会一直停留在这个地方。
陶小七捂住脸的手突然没了力气：“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答应和你成亲。”
她才发现，好像两人之间，都没正式问过对方，到底是不是喜欢对方。
这样看来，自然是欢喜的。
可他应该是喜欢听，才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吧。
顾玄笙惯会用他修长的手指作乱，陶小七握住他的手腕：“我都回答好了，你手可以……可以挪开了。”
“要洗得干净一点。”
陶小七：“刚才给我手，还有脖子，都没有这么久，你是……故意的。”
顾玄笙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样久，是你身体各个地方感觉不一样，所以才会觉得这里的时间比较久。”
他岂止是喜欢这个地方。
陶小七呼吸不稳：“好好洗，不要这样。”
顾玄笙还在逗她：“你身上的每个地方，手感都很好。我不会特意在某个地方留很久。”
陶小七：“……”
陶小七：“你是不是，只馋我的……”
肉体？
她说不完整，顾玄笙都能自动填补：“只要你在我跟前，我就……”
“别，别说。”陶小七觉得顾玄笙如今什么话都能说出来，赶紧阻止，换了个问题你：“你不喜欢我的灵魂吗？”
她的灵魂才是万里挑一呢。
高贵的！
“爱不释手。”
陶小七：……
是感受到了。
手就没停过，很专注得给她洗身体。
她现在已经很有理由怀疑，顾玄笙上辈子是个搓澡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