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满意的方式，不过是不去管外头的糟心事。
陶小七就是故意弄起这么多事情，试图引起顾玄笙内心的一点点震撼。
可他依旧是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为外面人担心的一点样子。
陶小七觉得自己已经很恶劣了。
她解开顾玄笙的绳子，手在他胸口来回游走：“我觉得我好像很喜欢把事情弄得一团糟，看着他们绝望，我就很高兴。可是你说他们那么多人都来找我怎么办？他们会来杀我，你会保护我吗？”
那样无辜得看着顾玄笙，好像做这些事情的人不是她一样。
顾玄笙抓住她的手：“会，我会保护你。”
“可若是你死了呢？”陶小七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怔了怔，又解释道：“我是说，如果你打不过他们，他们把你打死，就没人保护我了。”
“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他们动你。”
“哪怕都是我的错，你也会站在我这边吗？”
“嗯。”
陶小七把他的衣服解开，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郑重道：“那你要坚持活得久一点，不然等你死，我就没安生日子了。”
贴了会儿，她才吻上顾玄笙的胸口，双手抓住他敞开的衣服：“你现在做什么都可以，是想去帮他们，还是跟我一起解蛊？”
顾玄笙摸着她的脑袋，又确认性得问了句：“选什么，都可以吗？”
陶小七有一种紧张：“都可以。”
顾玄笙主动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我选择跟你一起。”
陶小七眼神暗淡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道：“我以为，你会选去帮他们。”
她的喜怒无常，她的让人摸不清心思。
顾玄笙捕捉到了她眼里的一丝暗淡，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反问：“如果我选择他们，你会怎么做？”
“我也不会放你去。”陶小七推倒了顾玄笙，压在他身上，点着他的鼻子：“我会把你绑得严严实实的，让你日日夜夜都受情蛊求我，然后我再把宗门的人一个个抓到你面前，在你面前折磨他们。”
她当然不能杀死他们。
定言石的承诺让她没办法滥杀无辜。
她手头的鲜血，都是该死的人。
驭兽宗的人也都是该死的。
如果顾玄笙选了去帮他们，陶小七就又有理由做恶了。
把乐趣剥夺了，她眼神自然淡了下去。
顾玄笙翻身反压着她：“我选你，有奖励吗？”
陶小七抬头稳了下他的唇：“这不就是给你奖励吗？”
顾玄笙笑着，配合得低头吻她。
他是一个听话的受害者。
虽然跟预想的有很大不同，但是陶小七也找到了另外一份乐趣。
他的心思多，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总有一天会习惯的，习惯身边只有自己，习惯眼里只有她。
以后那么多人找她复仇的时候，顾玄笙心里有着自己的牵挂，他一定舍不得死。
那就撑一会儿，再撑一会儿，晚点死。
“陶七，你给我出来！”
外头忽然响起了姜经年的声音。
不远处的乐松峰禁制不断被姜经年破坏着。
那些长老，都已经被他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