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七实在难受才会张口。
可她一张口，顾玄笙便会更加彻底。
一开始他只是听从心头的占有，所以没有章法，全靠本能。
“等……等等！”
她实在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顾玄笙却并没有停止。
为什么每次他的气息都比自己高出那么多？
她努力调整呼吸，还是怎么都跟不上。
可是陶小七依旧抓着一层希望问道：“师尊，您现在的神志是清醒的吗？”
刚才自己那么做都没能得到他的回应，此时却突然这么做，让她一下回不过神来。
希望他能听懂。
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欲念，那欲念反而控制着他，他还会是他吗？
曾经亲眼看着他从正常走到病娇，也是如此突然，那时候自己被吓怕了，反而更刺激着他，如今明白了他的苦衷，陶小七便不会再躲避。
她此时竟然还能考虑这种完全偏离的问题。
顾玄笙往旁边吻得很投入，像是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陶小七对他曾经的行为还历历在目，虽然做好心理准备，可到底是想循序渐进，于是颤抖得打着商量：“那你动作，能不能轻一点点？”
顾玄笙果然轻了很多。
原来能听懂，那就好办多了。
陶小七实在不安，又问道：“你，你准备吻多久？”
她想问顾玄笙要做到哪一步。
因为她完全没做好准备，来迎接这种铺天盖地。
顾玄笙松开了她，却还在喘气，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在他记忆里，根本没有控制不住欲念的时候，所以他这突然的心理变化，自己肯定也没办法接受。
“小七……”
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
陶小七不知所措：“我，要我怎么做？”
顾玄笙却又不说话了，抓着她的手开始控制力度。
他觉得自己握得太紧了，陶小七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紧。
陶小七轻抚着他的头发：“我刚才是没，没适应，现在你重一点也没……没关系的，我适应了。”
“手会疼吗？”
他终于开口问了句。
陶小七：“一点儿都不疼，你握住就是了，想拉扯就拉扯。”
他的灵力忽然侵入，在身上探查：“我还伤害过你身上哪些地方？”
“没有，只有手腕了。”
顾玄笙：“你心口的伤又是什么？”
陶小七老实道：“万绝刀，跟你没什么关系，”
他回想起感觉，就接二连三得产生了很多问题。
万绝刀跟她没什么关系。
他十分温和道：“我从前对你下蛊，你宁愿挨取髓针也要解开，我以前，很讨厌吗？”
他好像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上次问的时候还是骗她套路她的，这次没必要，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陶小七要的东西。
她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都说了我当时只是不太习惯而已。现在明白了，所以你以后继续这么对我，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喜欢的。”
她可不是什么受虐倾向。
他名头都响亮了那么多年，不差这两年可能瞒不住的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