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进了特种部队,我就一直在寻找叶老先生的行踪,叶老先生于我有大恩,我不能就这样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现在的生活,确不为老先生做一丁点的事情,这不是我做人的理念。”罗大人越说越激动,慷慨激昂,仿佛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我看了罗大人一眼,伤感的说到:“罗大人,谢谢你的关心,我爷爷他已经仙逝了。”
罗大人听到我这么说,并没有很激动,距离他见到叶老先生已经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了,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罗大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中泛出了一丝泪花:“叶老先生的恩情,我这辈子也报答不了了。”
我站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一时间有点窘迫。
罗大人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到:“小陈兄弟,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我没有太大的权势,但在浅川这个地方,我说话还是管点用的。”罗大人说的十分诚恳,眼神直直盯着我。
我对着罗大人笑了笑,说到:“罗大人,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小弟有什么事情,一定会来找你的。”
两人依依惜别,握手谈心,消磨了将近半天的时间。苦了等在楼下的李皇和菜包黄了。
“李大哥,你说叶大哥会不会被罗大人给抓起来了?怎么这么半天了,还不下来。”菜包黄的腿肚子发软,到现在都没缓过来。颤颤巍巍的问李皇。
“别瞎说,小陈兄弟吉人自有天相,况且你看刚才罗大人对小陈兄弟的恭敬劲儿,不像是要抓人的模样。”李皇比菜包黄好不到哪里去,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颤颤巍巍的对菜包黄说。
“不是你说他俩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还不下来。”
“就是,他俩该不会是把我们给忘了!让我们在这里等一整天吧。”
李皇和菜包黄两人你一样我一句的说着,为我的安全操碎了心。就在两人聊的正欢的时候,罗大人和我有说有笑的走下了楼梯,两人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小陈兄弟,多保重,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罗大人握着我的手,说的掷地有声。
“那就麻烦罗老哥了,我这次来,给您惹了不少麻烦,还请您海涵。”我也握着罗大人的手,一副非常亲密的样子。
“哎,小陈兄弟,你这是哪里话!”
我瞥了一眼值班室中的老王,这个老王被我和罗大人的亲密已经吓的不像样,原本以为我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小混混,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自知得罪了祖宗。恨不得找个老鼠洞躲起来。
我对着值班室,故意大声说了一句:“这朱州巡捕房的成员,也该整改整改了。”
值班室里的老王被吓得一个激灵,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罗大人看着我,笑嘻嘻的打圆场:“小陈兄弟,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老王也是老员工了,给他留点面子。”
我转过头,对着罗大人说到:“罗老哥,你也知道,这巡捕房,不是一般的场所,你我都是为国家办事的人,如果今天来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的话,这么严重的事情,不就这么被他的不负责任给毁了吗?”
罗大人点点头,说到:“小陈兄弟,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今天来的如果不是你,这么大一件案子,很可能就这么被埋没在纷繁的事情中了。”
“所以,罗老哥,我不是有意要和老员工置气,我只是对自己负责。”我心怀天下,罗大人很是欣赏。
在一旁的李皇和菜包黄听得一头雾水,悄悄议论:“李大哥,他俩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李皇拍拍菜包黄说到:“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告别了罗大人,带着李皇和菜包黄,轻快的走出了巡捕房大门。罗大人目送我离开。叫来刘队长和老王。
“老王!你说,今天你是不是对这几个人说巡捕房休息?”罗大人一双三角眼死死的盯着老王,仿佛要把让他看穿,丝毫不给老王空子钻。
老万被罗大人盯着只冒虚汗,颤颤巍巍的说到:“罗局,我只是看这几个人不像是正儿八经来报案的,倒像是几个来找麻烦的小混混,就想着把他打发走……”
罗大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吓得老王和刘队长一个哆嗦。
“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这朱州巡捕房是你家开的吗?想怎么来怎么来!告诉你!今天来的这几个人不闹则已,要是告到了上面。你们的工作,我也保不了!”罗大人说的十分严厉。
老王和刘队长,两个大男人都快吓哭了,连忙对着罗大人说:“罗局!可别!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刘队长一肚子委屈,急急忙忙对罗大人说到:“罗局,你也看见了,我没动手,我只是接到老王的电话,带了几个人把他给围起来了。我没对他做过什么,连一句重话都没说!”
老王一下子急眼了,对着刘队长说:“哎!老刘,你这是怎么话说的!”
“难道不是吗?是你给我打电话说的有人闹事,要我带几个人赶过来,大厅有监控的,不信我们调出来看!”刘队长的声音很大,看得出是真的急了。
“你……”老王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个祖宗得罪的可真不是时候。
“行了行了!你们别吵了!”罗大人被这两个手下搞的烦不胜烦,喝断了他们的争吵,“以后你们在给我多找点事!”
“不敢!不敢!罗局,以后我们一定注意!”老王和刘队长吓的汗都下来了,不住的拿手擦。
“都出去工作!我没时间在这里陪你们管闲事!”罗大人一脸的不满,把老王和刘队长两个人赶了出去。
老王和刘队长走出罗大人的办公室,腿肚子直打颤,连话都不会说了。刘队长率先责怪起老王:“你瞧瞧你干的好事!给我打电话说有人惹事!现在好!把祖宗得罪了!你说你一天操的什么心!”
老王满头满脸的虚汗还没擦完,一脸委屈的申辩:“我看那几个人年纪轻轻的,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要正经报案的人!谁知道他们这么厉害!我只想找个由头把他们打发走,早知道他们有这么大的本事!说什么我也把他们当祖宗供着,哪里还敢得罪!”
刘队长指着老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埋怨的说到:“老王!老王!从今以后,你可长点心吧!我儿子还在上学,要是因为这事,巡捕房把我给开了,我跟你玩命!”
老王一脸心虚的对刘队长说:“老刘!你就别吓唬我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说什么都没有用,自求多福,就算把我给开了,也别把你给开了,这总行了吧!”
刘队长忿忿的看了老王一脸,一脸晦气的走了,老王忙着拿纸巾擦虚汗,心里不住的打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可千万别丢工作……”
罗大人训斥完这两个差点坏事的家伙,马上对这份证据进行了真伪的鉴定,罗大人清楚,这份证据牵扯到朱州数一数二的赵氏集团,也并非没有栽赃陷害的可能,一定要甄别的清清楚楚,才能用于银监会和法庭的裁决。
果然,我没有让罗大人失望,这些证据都是真的,实打实的真事,这也确确实实把罗大人吓了一跳,他也见过赵劲虎几次,风姿卓越,谈吐不俗,怎么看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做这么多的恶事,让他这个从特种部队退役的巡捕房长都看走了眼。
罗大人用了最短的时间,写了最完整的报告,连同这些证据一块提交到了省公安厅,静静等待法律的裁决。
话说我,李皇和菜包黄一行三人走出巡捕房,心里无比的畅快,这份证据强劲有力,一定能一击致命,给赵氏集团和赵劲虎赵飞云父子两致命的打击。
“大哥,你跟那个阎王爷罗大人说什么了?为什么他会对你那么恭敬?”菜包黄把脑袋凑到我旁边,问我。
我扬扬头,故意打了一句哈哈:“我可没跟那个阎王爷说什么,他是看我长得帅,心甘情愿对我好。”说着还甩了甩自己莫须有的刘海,一脸的小人得志。
李皇在一旁看的冷汗直流:“得了吧你,小陈兄弟。你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罗大人,看别人都是一副阎王爷的表情,单单对你那么恭敬。”
我眼珠一转,说到:“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因为我爷爷,早年间救过他,当他得知我的身份,自然就对我恭敬一些。”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有特殊身份。”李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对我说到。
我微微的笑了笑,眼中透露出一丝忧伤,其实我早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军方的一员,他一直以为爷爷是一个普普通通跑江湖的郎中,却没想到爷爷也是国家高级机密人员。在我高刚刚高中毕业的时候,爷爷就硬是把他也塞进了国家情报的机构中,成为了一名高级情报军官。
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一是因为不值得透露,二是因为树大招风,过多的人知道此事,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今天,为了拔除赵劲虎赵飞云父子两,为了还给朱州一个干净的商业环境,我冒险透露了自己的身份。好在罗大人也是局级干部,他知道也不算违反纪律。
忙了这么多天,这件事情总算尘埃落定,这次是吃住都在李皇的金融公司里,你这有好些天没有见的丈人丈母娘和韩灵琳了,忙的时候倒不觉得什么,一闲下来,满心满脑子都牵挂着韩家。
“李大哥,菜包黄,你们先回,我就不去公司了,几天没回去看看,我就直接回家了。”我转过身,对李皇和菜包黄说到。
李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说到:“小陈兄弟,不行咱们一块先去吃个饭,这么长时间,咱们哥几个,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一顿饱饭。”这几天三个人忙的废寝忘食,确实也没怎么好好吃过一顿饭,李皇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我也觉得肚子饿的咕咕叫。
我低头想了想,说到:“不了,李大哥,我这些天都没怎么回过家,家里人该等急了,饭就不吃了,等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在请你俩吃饭。”
菜包黄在一旁笑嘻嘻,说到:“好吧,李大哥,那咱俩去吃,大哥这是想嫂子了。”一边说一边看着我,一副“你懂得”的笑容。李皇一听菜包黄这么说,也不在挽留我,也摆出一副“你懂得”的笑容看着我,看得我后脊梁直冒寒气。
我一脸的不知所措,对两个人说到:“你俩别这么看我,我真的很长时间没回家了,我得回去看看!”
李皇和菜包黄依旧是一副“你懂得”的笑容,不但不留我,反而赶着我赶紧回家:“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快去,别让嫂子等急了。”
李皇也在一旁帮腔,说到:“就是!就是!弟妹等急了,该怪我们不是了。”
说罢,两个人依旧看着我笑,我被李皇和菜包黄两人笑的心里直发毛,说话不是,不说话也不是。我也算看明白了,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说话,无奈的摇摇头,留下李皇和菜包黄在原地张望,自顾自的往韩家的方向走。
李皇和菜包黄相视一笑,找个地方美美吃了一顿,回了公司。
话说那天赵劲虎在公司中直挺挺的晕倒,赵飞云便马不停蹄的像京城的方向赶,多带金子,少带银子,带了赵氏集团小半数的家底。买了凌晨最近一班的飞机票向京城赶。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总算是停在了京城的飞机场。赵飞云在飞机上睡得迷迷瞪瞪,直到飞机降落才睁开了一只眼睛。
“少爷,我们到了。”赵飞云带了一个对京城极为熟悉的随从,这个随从姓季,本来是赵劲虎的心腹,人沉稳又不失变通,是赵氏集团的核心人物,年年都随赵劲虎来京城,这次被赵劲虎点名保护赵飞云来京城,为引导他的宝贝儿子赵飞云不走弯路。论辈分,赵飞云还得喊他一声季叔。
“季叔,咱们这么快就到了。”赵飞云迷迷瞪瞪的揉揉眼说到。
“是,少爷,我们到了,飞机刚刚降落,您收拾收拾,我们该下飞机了。”季叔很是尽职尽责,一路保护着赵飞云。
赵飞云迷迷瞪瞪的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大亮,早秋的早晨,天气虽不寒冷,但也凉风习习。
“少爷能把这个披着,别冻着。”季叔从皮箱中拿出一件外套,递给赵飞云。
赵飞云接过外套,麻利的披在自己身上,问季叔:“季叔,我们去哪里寻找京城八大家的上官家,他们能见我们吗?”赵飞云头一次出门没有主心骨。
“应该没问题,少爷,我和总裁年年都来,半年前刚刚来过,上官家的管家我都认识了,没问题,至于上哪里找他们,我知道他们的地址,你放心,我心中有数。”
听季叔这么说,赵飞云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这么长时间,我折磨的赵飞云都有点神经衰弱了。办什么事心里都觉得不踏实。
季叔带着赵飞云,麻利的来到上官家门口。
“少爷,这就是上官家。”
赵飞云抬起头一看,这上官家的大门青砖青瓦,丝毫不显奢华,倒是有一种巍峨严肃的威视,这让游手好闲惯了的赵飞云有点腿肚子打颤,让他在花丛中浪漫的是一把好手,办起正事来,也挺畏畏缩缩的。不由得转头看了季叔一眼,眼中充满了犹豫。
“少爷,敲门吧,总裁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除了我们,没人能够救他。”季叔看着赵飞云,对他说道。
赵飞云心里明白,此时,赵氏集团的希望,全在他一人身上,如果这次他退缩了,赵氏集团很有可能被我连根拔起。到那时候,他就完全失去了跟我对抗的资本。
赵飞云狠了狠心,上前叩门,门里出来的是一位老管家,对赵飞云深施一礼,说到:“不知这位公子姓甚名谁?还请赐上姓名,好让我去通报。”
赵飞云定了定神,对老管家说:“我叫赵飞云,是朱州赵氏集团的少掌柜,还烦请老管家通报一声。”
老管家把赵飞云一行两人带进客厅,顺利见到了上官家的掌门人,上官羽。
上官羽是上官家的掌门人,今年将近六十岁了,是上次我来上官家见到的上官陈杰、上官陈风两兄弟的父亲,前天刚从东海回来。老先生神采奕奕,精神矍铄,在行政上干的风生水起不说,近几年在生意场上也频频得手,是京城八大家中最亮眼的家族。
上官老先生正在正厅品着茶,见来客是一位二十七八的少年,不禁有点纳闷,我老头子也六十了,跟年轻人打得交道并不多。怎么会有这么个年轻人来家里拜访?带着这种疑问,上官老先生见了赵飞云。
赵飞云这小子,虽然为非作歹,作恶多端,缺德事情干了不少,这商场上的礼数倒是学了不少,一进门就给上官羽大大的作了一个揖,口中还不住的说道:“晚辈赵飞云,前来拜见上官老前辈。”
赵飞云人模人样的,另上官老先生很是满意。嘴角微微的有一丝笑意,眼神也温和了不少,对赵飞云说到:“赵贤侄快快免礼。管家,上茶。”
赵飞云坐定,双手呈上从浅川带来的礼单。上官老先生接过礼单,看得也是眼前一亮。上官家虽说不缺钱财,家底也够厚实,整个赵氏集团都无法比拟,但赵飞云此次把整个赵氏集团小半数的家底都拿了出来,这对上官家来说,也是不大不小一块肥肉。
上官老先生看赵飞云从浅川拿的礼物如此丰厚,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个礼物不好收,八成是又要帮赵氏集团做点什么。上官老先生轻轻合上礼单,对赵飞云说:“赵贤侄此次来京城拜访老头子,不知有何贵干?”
赵飞云微微一欠身,对上官老先生说:“不瞒上官老先生说,晚辈此次前来,确实有求于上官前辈,还请上官前辈不要推辞。”
上官老先生看了一眼赵飞云,说到:“不知赵贤侄碰到什么事情?老头子能否帮上忙?可否细细一讲。”
赵飞云巴不得上官家插手处理此事,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起来:“上官前辈,说起此事,还跟家父有关,在朱州,家父所创办的赵氏集团,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集团,难免招小人记恨,最近,有一个叫我的江湖郎中,窃取我们赵氏集团内部的资料,意图搞垮家父创办的赵氏集团,晚辈特此前来求救,还请上官老先生伸出援手。”
上官老先生听完赵飞云的讲述,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上官家也是做生意出身,只是近几年才渐入仕途,赵劲虎是怎么发的家,上官老先生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八成是赵氏集团的发家史被抖露了出来,才会拿这么多的东西,来上官家搬救兵。
但是上官老先生也是个生意人,他只管做买卖,并不在乎赵劲虎是怎么发的家,只要有钱拿,不危及上官家的安全,他也乐得赚这一笔钱,遂对赵飞云说到:“赵贤侄不必担心,赵家是我们上官家在浅川最好的合作伙伴,我们不会放着不管的。”
赵飞云听了喜笑颜开,本以为这次求助会困难重重,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把问题解决了,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好了,赵贤侄,你回去告诉赵总裁,这事情我们上官家不会不管的,让他把心放在肚子里,三日之后,就会有结果。老朽身体不适,恕不能再相陪了。”上官老先生一边说,一边起身走进内室,明显的对赵飞云下了逐客令。
赵飞云也算是个有眼色的,恭恭敬敬的起身,不敢给上官家添一丝麻烦。
上官老先生走进内室,老管家出来,对赵飞云说:“贵客实在是对不起,我家老爷身体不适,恐怕不能再相陪了。”
赵飞云恭恭敬敬的对管家做了个揖,说道:“管家,您这是哪里话?既然上官老先生身体不适,我们做晚辈的也不好相扰,就先告辞了。”
老管家对赵飞云回了一礼,便对一旁伺候的人说了一声:“送客。”转身回了内室。
赵飞云和随从季叔出了上官家的门,亲眼看着上官家的大门关上,忍不住往门上啐了一口唾沫,赵飞云的脸都气得变了形,恨恨的说道:“这上官家是什么东西?收了我们家的钱,还给咱们这种颜色看,我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要不是为了赵家,我非闹他个天翻地覆不可。”
季叔的脸色也很难看,说到:“这上官家就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往年老爷来的时候,也没这么无礼。八成是看着我们赵家遭了灾,怕我们以后不是他的摇钱树,这脸色立马就冷了下来。真不是好东西!”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骂着上官家,向远方走去。
此时的上官大宅内,上官羽正听着他最爱听的京戏,一脸的陶醉。老管家打发走了赵飞云,来到上官羽身边,说到:“老爷,我们真的要帮赵氏集团吗?”
上官羽连眼睛都没睁开,对着老管家说:“当然,只是带个话的事情,况且赵家此次拿来的东西不少,不帮他们这一次,恐怕以后我们上官家就没有机会在收受这么丰厚的礼物了。”
老管家听着上官羽这么说,点点头,不无担心的说到:“老爷,赵家这棵在浅川的摇钱树,可以看出是断腕求生,这么多的财产给了我们上官家,他们以后还能给我们上官家赚钱吗?”
上官羽依旧摇头晃脑的听着京戏,手里还打着拍子,对老管家说:“老管家,眼光要放长远一点,别小瞧了这些商人的赚钱能力,看起来割掉他一块肉,这么多的财产,不出几年,这个赵氏集团,就能连本带利的赚回来。我们上官家,只要坐在这里收钱就可以了,不用为他们瞎操心。”
赵飞云和随从季叔找了京城一家中档的酒店住了下来。这要是在以前,赵飞云是压根看不上这些小酒店的,既没有特殊服务,也没有好吃的饭菜。这样的条件,根本不入他赵氏集团少东家的眼。
但是现在不同,赵劲虎的黑资料被盗,整整挪去了他们小半数的家底,这让奢侈惯了的赵飞云不得不学者节俭起来。从住高档酒店变成了住中档酒店,从高档的山珍海味,变成了普通的鸡鸭鱼肉,这着实让他火大。
“这个我!这个菜包黄!我们赵家到底和他有什么仇什么怨!他要如此害我们赵家!我赵飞云再次发誓!不杀了我,我赵飞云誓不为人!”赵飞云越说越激动,恨不得马上杀了我。
季叔看着赵飞云这幅模样,很是心疼,拉着赵飞云让他平静下来。
“少爷,别激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先好好吃饭,吃完饭在说。”
季叔一边安慰赵飞云,一边往赵飞云的碗里夹菜,做惯了少爷的赵飞云看着这些极其普通的家常菜,怎么也没胃口。想起自己往日作威作福,今天沦落到吃这种饭菜,心中越发的恨我。
话说我好久没回韩家,可急坏了韩家一家人。那天我出门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本想着溜达一圈就回来的,事先并没有跟韩春明两口子打招呼,加上这几天又在忙赵劲虎赵飞云父子两的事情,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往韩家打个电话。
这可急坏了韩春明两口子,一度以为我不想和韩灵琳结婚,一声不吭的跑了,韩灵琳这几天也忧心的够呛,我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连一点音讯都没有,实在是让人揪心。
韩春明看看窗外,希望能一扭脸就看到我回来,在我消失的这几天里,韩春明不知这样盼望过多少次了。
“哎,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女婿怎么就跑了。”韩春明一边看着报纸,一边不住的感叹。
韩春明老婆在一旁一边叠着衣服,一边对韩春明说:“要我说呀,肯定是灵琳不好,把女婿给气跑的。”
一旁嚼着苹果的韩灵琳听到这话,更是一脸的委屈,说到:“妈,这怎么又怪我头上了,我又没对他做什么。”
韩春明老婆转头看了看韩灵琳,一脸的不高兴,说到:“你还好意思吃苹果,就我眼里,你就没给过女婿什么好脸,女婿能不被气走吗?要是我,我也受不了你这臭脾气。”韩春明老婆一边叠衣服,一边骂韩灵琳。
韩灵琳更是一脸的无奈,对韩春明老婆说:“妈,你讲不讲理,是我他自己跑的,又不是我逼他跑的,他跑了还成我的不是了。连吃个苹果都不行了?什么世道!”
韩春明老婆刚要回嘴,被韩春明打断:“你们娘儿俩消停点行不行,我已经够烦的了,你们还吵吵个不停,要超出去吵!”韩春明放下报纸大声吼道。
韩春明老婆见韩春明真的动气了,也闭了嘴,一家人各干各的事情,一时无话。
我急急忙忙往韩家赶,自己消失几天不见,不知道韩家这会儿急成什么样。我心里一急,腿上不由的加快了劲儿,心里也在不断的念叨:“我,我,你说你怎么能这样,赶紧回家,赶紧回家。”马不停蹄的往韩家赶,头上都渗出了丝丝的汗珠。
终于,我能看到韩家大别墅的大门了,加紧跑了起来,紧赶慢赶,总算是进了韩家的大门,我伸手一推别墅大门,韩春明两口子和韩灵琳正闹着别扭,一看我回来,三个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