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她真的好委屈!
明明她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聂翊风要这样对她!
为什么这个男人喜怒无常还要凶她!这段时间明明是他不搭理自己的,现在闹这一出又到底是为了什么慕云根本就看不懂!
聂翊风是习武之人,黑暗中也能看清楚面前女子的表情。
看到她委屈得好似要落泪,聂翊风目光有些怔忪。
但体内越来越汹涌的欲火让他很快就心硬如铁。
“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手上一用力,直接将人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慕云根本就还没听懂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下一刻男人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唇瓣被封住,前世今生慕云都是妥妥的单身狗,骤然被吻住她的心跳瞬间加快。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手撑住聂翊风的胸膛,拼命挣扎。
“呜呜呜!”这是在干什么!
慕云觉得聂翊风怕不是疯了!
不说聂翊风再过不久就要娶妻的事,就说两个人的关系也没到这一步啊!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走向。
聂翊风终于松开了慕云的唇瓣,慕云得以喘息,正要开口,男人却已经撕开了她的衣襟。
本来今天来守夜慕云穿得就不多。
如今被男人直接撕开了外衣,里面的兜儿就露了出来。
月光下,女子的肌肤犹如顶级的羊脂玉,甚至还散发着一股柔光。
聂翊风喉头一滚,想也不想就俯身下去,用力吮吸了一口。
“啊——”
慕云发出了羞耻的声音。
她瞪大了眼睛,泪水瞬间凝聚。
恐慌让她不停地拍打着聂翊风的身体,可男人此刻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不断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慕云害怕极了。
虽然她是个现代人,但她知道在这个世界没了清白的女子下场都不好。
尤其是聂翊风马上要成婚,这人是不可能娶她的,如果她被他给睡了,要么就是被他遗忘要么就是成为妾室。
一旦成为妾室,她将再也得不到自由。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
慕云想到这里挣扎得更为猛烈。
但她的举动在男人眼里无异于是一种欲拒还迎。
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扑倒在床上,聂翊风本身就已经被药效冲击着理智,面前女人衣襟散开,肌肤上落下红梅点点,这视觉刺激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撕开了衣服压了上去。
慕云深知自己跟聂翊风没有可比性,但她还记得聂翊风双腿不能动,于是她几次试图推开聂翊风的上半身逃离床榻。
可男人的手臂犹如钢筋铁骨,她每一次的挣脱都将换来更加猛烈的镇压。
当那股刺痛传来的时候,慕云终于放弃了挣扎。
她像是破败的布娃娃,任由身上的男人施为。
聂翊风初尝到女人的滋味,尤其是身下这人还是他喜欢的,起初是因为药效的缘故不知疲倦,到后来他的动作放轻,已然是真心开始心疼慕云想要跟她水乳交融。
翻来覆去,夜尽天明。
长庆敲门进屋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还不等他开口,就听到床榻上传来聂翊风沙哑的声音。
“备水。”
长庆吓了一跳:“主子……”
“低声些,她还在睡。”
谁?
长庆抬眸,就看到聂翊风无比怜爱地在怀中女子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慕云?
长庆瞪大了眼睛,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慕云怎么会在主子的床上?而且看两个人的样子……主子要了慕云?
聂翊风知道长庆此刻心底肯定满是疑问,他揉了揉眉心,轻声道:“先去备水。”
长庆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转身出去了。
没多久长庆带着人将浴桶等洗浴物件都抬了进来,热水一桶接着一桶。
那些人全程低着头,不敢乱看哪怕一眼。
聂翊风先行洗漱,一身舒适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帮慕云洗干净了身子换上清爽的衣服。
慕云毕竟是女子,而且聂翊风双腿又不便,因此长庆喊了云香进来帮忙。
看到慕云身上满是痕迹,云香眼底满是诧异,但很快又高兴地笑了。
在云香看来,慕云如今算是如愿以偿了。
而且看少爷对慕云的上心程度,慕云这下肯定是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你们都出去。”
聂翊风将慕云安置在自己的上床,被子已经换了新的,慕云一嗅到清新的味道连眼睛都没睁,就自动自发地找好了姿势睡了过去。
其他人都被赶走,只剩下一个云香被安排守在外头。
聂翊风带着长庆跟王七去了书房。
长庆跟王七憋了一肚子的疑问,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聂翊风先拿出了一个东西。
“这是?”
两个人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忍不住凑近打量。
聂翊风索性将东西丢给了长庆。
“记得昨晚我说的话吗?二房的人在酒液里下了东西,那东西跟别的混合才容易产生cuiqing效果。”
长庆点了点头:“记得,难道说这里面……”
“不错。”
“这是慕云身上的东西。”
王七听完立时大怒:“慕云居然敢做这样的事?”
“好啊!之前我看着她老实本分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居然会做如此令人不齿的事!她是不是疯了?”
“她若是心悦主子您可以直接说啊,何必要搞这些下三滥的东西?”
“还帮着二房做事!看来我们之前想的大概都错了,慕云说不准就是二房的人,她跟聂远和之间的那些事肯定都是故意装出来欺骗我们的!我的就是混淆视听!”
聂翊风静静听着,看到长庆还没开口,他轻声问道:“长庆,你以为呢?”
长庆仔细端详了一下手里的东西,过了许久才郑重开口:“主子,我觉得这件事不对。”
聂翊风眼底闪过一抹赞许。
比起冲动且不爱动脑子的王七,他确实更加信任长庆。
“你继续说。”
长庆道:“慕云在东塘院伺候了这么久,我也留心观察过,她虽然也喜欢用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这种香膏她是不用的。”
“我上次还看到慕云直接拿青瓜往脸上贴说是……做美容?”
“反正这应当不是她的东西。”
“这件事,恐怕主子跟慕云都是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