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栩挖完后,还给姜倾心发了一个视频聊天过去。
“倾倾,你看,海滨别墅被我亲手毁掉了。”
姜倾心正在公司里,看到霍栩站在一堆废墟里面,愣了几秒,大概是没想到曾经的海滨别墅被毁成这样了。
“你是闲着没事干嘛。”她有点无语,“早上说去上班,结果跑去拆房子了,你怎么拆的。”
“用挖土机。”
“你还会开挖土机?”姜倾心惊呆了。
“嗯,早上刚学的。”霍栩淡淡笑了笑。
“……”
姜倾心无语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考虑过那些挖机师傅学徒的感受没有,人家最少要培训半年才能出师好吗,短的也要三四个月。
“恭喜你,又学了一门挣钱的技术活。”姜倾心笑着调侃。
“倾倾,我是想亲自毁掉这里的,我们的爱巢被宁乐夏玷污了,我不想它留下来碍你的眼。”霍栩认真的说。
姜倾心眼底露出一抹柔和,“宁乐夏呢?”
“被我赶跑了,临走时,迅速的装了一箱子的珠宝。”霍栩面露嘲讽和悲哀,“你说……我以前怎么遇上了这么一个女人,想到她做过我的女朋友,我都觉得恶心。”
“那你想想我,就不恶心啦。”姜倾心俏皮的眨了眨眼。
霍栩心脏都酥了,“倾倾,陪我吃中饭好吗,我想你了。”
“你够了啊,我们分开还不到两个小时。”姜倾心被他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的脸都红了。
“可我就是想你,你不来,那我来你公司吃饭吧。”霍栩笑着说。
“我们公司的饭菜一般般……。”
“没关系,和你一起,吃什么都好吃。”霍栩已经迫不及待了。
姜倾心脸颊火辣辣的。
她挂了电话,让自己小鹿乱撞的心平静下来一点点,才安排卢苛进来,“让食堂多炒一份饭菜送上来,等会儿霍栩会过来吃饭。”
卢苛汗然,“霍总可真是粘人的紧。”
“是啊。”
姜倾心甜甜的笑了笑。
大概谁也想不到霍栩那么一个人谈起恋爱来,简直是每天都要粘在一起。
………………
同一时间。
宁乐夏花了一些功夫,终于狼狈的出现在梁维禛面前。
现在,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别墅没了,一千个亿也要还回去了,没想到唯一能抓住的就只有梁维禛了。
可是当看到梁维禛阴鸷的眉眼时,她心都凉了。
她应该意识到,梁维禛是一个比她还要凉薄冷漠的人。
从头到尾,他把自己留在身边,只是因为还有用处。
“我原以为你是颗有用的棋子,没想到……。”
梁维禛摇了摇头,显然对宁乐夏极为失望,“你说你现在连一千亿都没有了,你跟外面最平凡普通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宁乐夏咬了咬牙,“有区别,我恨霍栩,我要毁掉他。”
梁维禛阴冷的挑了挑眉。
宁乐夏缓缓朝他走近,“我会这么说,我当然有办法,当年我给他施展催心术的时候,还留有一手。”
梁维禛缓缓眯起幽黑的眸,“当真?”
“千真万确。”宁乐夏点头,“人吗,总有低谷的时候,你看你现在不也是这样吗,虽然和姜倾心还没离婚,但霍栩和姜倾心已经公开的出双入对,甚至连晚上都整夜的呆在一起,你心里难道就舒服吗。”
梁维禛握紧拳头,被她刺激后,一张脸都狰狞了,“宁乐夏,我再给你最后一年的机会,我要看到你的价值。”
“好。”宁乐夏咬了咬牙,“在这之前,我要宁泽昙死。”
梁维禛挑眉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你是我见过第二个最狠的女人,冷血,连亲人都能下得了毒手。”
“谁让他背叛我。”宁乐夏气节,“那个蠢货,还说我绑架他,我哪里绑他了。”
“这件事确实有点蹊跷,估计是霍栩的阴谋诡计。”梁维禛蹙眉,“不过宁泽昙现在有季家的人手保护,我不能出手。”
宁乐夏不甘的咬唇。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梁维禛淡淡的说,“最多,再过两个月,霍栩、季子渊这帮人再也奈何不了我了。”
宁乐夏惊悚的看了他一眼,据她所致,梁维禛目前在季家的抵制下,状况并不好,他到底要做什么,竟然连季子渊都拿她没办法。
她犹犹豫豫的张唇,“我想你可能不太了解季家的真实实力,就算是如今的楚明笙真的和季家抗衡起来,也吃不到任何好处……。”
“我知道,不用多久你就会明白了。”梁维禛淡冷的笑了笑。
宁乐夏心里一动,忽然道:“你说我是你见过第二个最狠的女人,难道还有别的女人比我更狠?”
“你跟她半斤八两吧,而且……很巧,她最憎恨的人也是霍栩和姜倾心。”梁维禛皮笑肉不笑的说。
宁乐夏立刻沉默了。
那个女人……会是谁?
不过如果都有共同的敌人,将来说不定能联手吧。
…………
遥远的尼亚湾。
这里是远离任何一个国家的独立港湾。
这里前面靠着大海,背面靠着沙漠。
是全世界最神秘也最富有的地方,因为这里的主人姓苍,苍氏不但掌握着全国各地的重要航线,甚至苍家的银行遍布全球各地。
此时此刻,最大的赌坊里,一名来自东方的女人已经连续赢了三个晚上了。
这名女人有着一头浓密的酒红色长发,漂亮的五官张扬美丽,她已经惹得来自异国各地的男人都朝她投来垂涎的目光。
此人正式失踪多年的姜如茵。
“不好意思,我又赢了。”姜如茵潇洒的掀开最后一张纸牌,在众人火辣辣的目光中,摇摆着曲线分明的身体离去。
在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心里涌起一丝心急。
她来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来之前,为了能赢,特意花了巨资请了顶尖的赌圣教她一些赌坊技巧。
不过如果再继续下去,明天她肯定无法维持继续赢的可能了。
为什么那个人还没有出现。
难道梁维禛说的是假的?
不,哪怕只有最后一丝机会,她也得按照机会进行,绝不能出任何一点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