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子终于找到了吴清妹,但是却被瘌痢头堵在了屋里头。而且,绑在吴清妹身上的锁链非常坚固,驴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有拉动分毫。
“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锁链,我怎么会拉都拉不动?”驴子急得满头大汗,却依旧无法撼动锁链。
“当然拉不动!”瘌痢头看到驴子手足无措,便大笑道:“这可是专门对付你们这些游魂野鬼的锁魂链,要是那么容易断,还锁得住鬼魂吗?别白费力气了!”
“锁魂链?”了驴子又尝试了一下,锁链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驴子,别试了,扯不开的!”吴清妹哭着,催促道:“能再见你一面,我就满足了,你快走,快离开这里,我求你了!”
“不,”驴子当即拒绝道:“不把你救出去,我绝不离开!”驴子扭头瞪着瘌痢头吼道:“你快放了清妹,否则,我就拆了你这个小院,让你无处安身!”
“哟,哟,我好怕哦!”瘌痢头笑得差点岔过气去,指着驴子笑道:“你这小鬼,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在本阴差的面前,还敢呼三喝四的!知道本阴差为什么把她扣在这里吗?那是因为本阴差看上她了!”
“什么,你你敢亵渎清妹?”驴子立刻扭头看了一眼吴清妹,紧张地问道:“清妹,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吴清妹哭着说道:“他想轻薄我,但是我誓死不从,我我还好!”
驴子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就好,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安全地带出去!”
“哈哈哈哈,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瘌痢头狂笑不止,“你自身都难保,还想救人?你出得去吗!看我的锁链!”瘌痢头突然出手,手中的锁链如同毒蛇一般,直奔驴子而来。
驴子不知道这锁链有多厉害,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还用手去接。可是的那个锁链飞过来的时候,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锁链一扭,直接抽在驴子的背上。锁链突然改变轨迹,力道更是生猛,差点把驴子打得痛晕过去。
“啊!”驴子一声哀叫,整个人都摊在地上,被击打的部位,立刻泛起一片紫黑。“这锁链这么厉害?”驴子惊讶道。
吴清妹见到驴子被打伤了,伤心欲绝,哭喊道:“驴子,你快走,他是鬼卒,专门对付鬼魂,你是斗不过他的!”
“不不不,他哪也走不了!”瘌痢头得意地笑道:“本阴差放他进来就是要让他吃苦头,若是不这样,你要怎么会乖乖地顺从本阴差呢?”
“什么,你个卑鄙小人,我和你拼了!”驴子爬了起来,挥舞着拳头朝瘌痢头扑去。但是在锁魂链面前,驴子就好像不堪一击。还没等他触碰到瘌痢头,就再次被锁魂链打倒。
驴子人如其名,脾气比驴还倔,一两次被打倒,是不会让他屈服的,所以他再一次爬起来。可是他每爬起来一次,就被打倒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伤的更重。
几个回合下来,驴子已经是伤痕累累,几乎不成人形。可是驴子依旧顽强地爬起来,没有任何屈服。“你个混蛋,你可是阴差,你怎么可以知法犯法!”驴子怒斥道。
“你还知道我是阴差吗?”瘌痢头无所谓地说道:“这是我的府邸,设了结界,外面的人是不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在这里,我就是天,我就是法,就算本阴差把你打得魂飞魄散,也没有人会知道!”
“结界?”驴子虽然不知道结界是什么,但是瘌痢头敢这样毒打自己,就一定有。不过,驴子不相信阴间真的可以无法无天,便笑道:“你别得意,我知道地府一向规矩森严,每一个鬼魂都会登记造册,我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一定会查到你的头上!”
“哟,跟本阴差讲规矩吗?”瘌痢头有恃无恐地说道:“你们要真是寿终正寝的鬼魂,我当然不敢动你们!不过,你们别忘了,你们可是游魂野鬼,在地府的生死簿上还没有你们的进入地府的记录!也就是说,你们现在都是黑户,就算魂飞魄散,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还想用地府的规矩来威胁本阴差吗?
“什么,真是这样吗?”驴子不敢肯定瘌痢头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瘌痢头一点都不担心,看来他说的话八成是真的。想到这,驴子只能孤注一掷,突然暴起,扑向瘌痢头,“去死吧!你个混蛋!”
瘌痢头早就猜到驴子会恼羞成怒,最后一搏,手中的锁魂链立刻甩动起来,把扑过来的驴子捆得结结实实,死死地吊在半空中。“还不明白吗,你是斗不过本阴差的!”瘌痢头狠狠地抽了一下驴子,把驴子打得皮开肉绽。
“不,住手,快住手!”吴清妹不能让驴子被瘌痢头折磨,只能哭着求道:“求求你,放了驴子,你要的是我,与他无关!”
“呵呵,心疼了?”瘌痢头又使劲地抽了一下驴子,让驴子痛得龇牙咧嘴。吴清妹立刻喊道:“不要,不要这样,你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不,清妹,不要答应他,我死不了的!”驴子怒吼道。
“闭嘴!”瘌痢头把锁链一甩,锁链准确无误地把驴子的嘴也给封了,让驴子只能发出一种悲愤的呜呜声。瘌痢头色眯眯地看着吴清妹,说道:“小娘子,你真的什么都答应吗?”
“我,我?”吴清妹看了一眼被吊起来的驴子,心中悲痛万分,她实在不忍驴子再这样被折磨下去,只能含着泪点头说道:“只要你肯放了驴子,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
“哈哈哈哈!”瘌痢头笑得乐开了花,连连点头:“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本阴差出狠招!既然你答应了,就应该知道怎么做?”说着,瘌痢头一挥手,原本绑在吴清妹身上的锁链都自行脱落。他有驴子在手,就不怕吴清妹跑了。
“不,不!”驴子连连摇头,可是怎么喊也喊不出声来。
瘌痢头看着吴清妹还没有动静,喝道:“还等什么,脱啊,是不是要本阴差帮帮你?”
“啊,脱脱衣服?”吴清妹心里非常憋屈,可是驴子在瘌痢头的手上,如果她不照做的话,瘌痢头就会打死驴子,让驴子魂飞魄散。
“还不脱吗?”瘌痢头狠狠一扯手中的锁链,立刻把驴子勒得痛苦不已。
吴清妹的眼泪不停地滚落,大喊道:“不,不要这样,我脱,我脱,你不要再伤害驴子!”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驴子看到吴清妹被瘌痢头逼着就范,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一股暴戾的因子,瞬间蔓延到他的全身,原本一直都在沉睡的力量,在这一刻都爆发了出来。
“脱,快脱啊!哥哥我等不及了!”瘌痢头捡起吴清妹脱下的外衣,陶醉地闻了又闻,心急如焚的瘌痢头还是忍不住了,自己扑了上去,打算自己亲自动手。
“不,不要这样,你滚开!”吴清妹想反抗,却又不敢反抗,除了哭喊,她什么都做不了。
“放开清妹,放开!”驴子浑身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息,双眼通红,獠牙蹦出。瘌痢头虽然没有看到驴子现在的样子,但是却感觉到一种非常浓烈的杀气。
“怎么回事?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瘌痢头回头看到驴子的面目全都改变了,杀气凛冽,活脱脱的一副魔鬼的样子。明明瘌痢头是鬼卒,可是看到驴子这副模样的时候,却吓得全身发抖。
“我是你爷爷,哈!”驴子浑身一震,绑在他身上的锁魂链,全都被挣断了。瘌痢头那么嚣张的本钱就是锁魂链,眼见锁魂链困不住驴子,他马上意识到大事不妙。
“不好,这小子有来头!”瘌痢头顾不得穿好裤子,就想往外跑。可是驴子怒火冲天,哪里会让他跑掉?
“想跑,做梦!”驴子捡起地上断裂的锁链,狠狠地一扔,锁链不偏不倚,正好砸到瘌痢头的腿。“咔嚓”一声脆响,瘌痢头的腿骨被打断了。瘌痢头随即摔倒在地,捂着断腿鬼狐狼嚎:“啊,我的腿吗,我的腿断了,你你好大的胆子,敢打阴差,你你死定了!”
驴子见瘌痢头跑不了了,便不再理会,而是马上捡起衣服给吴清妹披上,难过地说道:“清妹,都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
吴清妹喜极而泣,连连摇头,说道:“没事,我没事,只要你没事,我做什么都愿意!”
驴子愧疚地点点头,说道:“清妹,你放心,这家伙刚才怎么对付我们,我一定十倍还给他!我要让他知道亵渎你的后果!”
说完,驴子便来到瘌痢头的身边,阴笑道:“瘌痢头,你不该得罪我,更不该得罪清妹!我会把刚才你施加在我们身上的痛苦如数奉还,不,是十倍奉还!”
“你想干什么,你你别乱来!”瘌痢头惊恐地喊道。
可是驴子没有住手,而是捡起锁链猛地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