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你们二房能请出什么大佛了。”,许出抱手冷笑,一副等着好戏开台的得意模样。
而对此,王羽只是对着他呵呵几声,不以为然。
许氏宗族其余的小辈也同样是一脸看好戏的不屑道:“还真是没见过市面的,就算我们许家在整个杭洲城里算不上高门望族,那也是不差。”
“可以说小半个杭洲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来给我们许氏拜年贺礼。”
“这些人哪一个放出去不是响当当的人物,如果这都不算高朋满座的话,那我们就很期待这许家二房能请出什么人物了。”
“说不定啊整个许氏联会里面就他们许家二房无人问津哈哈哈!”
感受到周围的不善,许良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几分紧张之色。
毕竟他也只是知道的,以往的许氏联会中,能有几个他父亲年少在杭洲城的好友来贺,维持颜面就已经很不错了。
而如今这份侥幸却让王羽给高高抬起,颇有些骑虎难下的模样。
“老王你有所不知,我家在联会上确实没什么人脉结交的。”,许良怕王羽还会再夸下海口,连忙提醒道。
“呵呵,有心人自会来,无心人也请不动。”,王羽朝着许良打了个谜。
而许良看着王羽这一副镇定从容的模样,不知为何也在他心里升起了自信。
“算了,反正次次都是丢脸,这次不过是丢大些嘛,也没什么损失。”,许良在心中安慰自己道。
与此同时,内堂中,许氏一代和二代齐聚一堂,共商要事。
此刻的许氏中,还有一个老族长最是德高望重,而往下数的就是许相以及他的亲兄弟,堂兄弟等几脉人,再往下便是许伯庸等二代。
许伯平和许伯安也置身其中,不过许伯庸的位置要更加靠前许多。
在二代里面,许伯庸即使放在许氏宗族中也是一马当先的,故而享受着周围众星捧月的眼光,心里颇为受用,一副不苟言笑的肃穆模样。
眼下内堂中的讨论也是围绕许伯庸为中心,二代中以他为首,至于一代的老人以及老族长这些也是昏昏沉沉的看着他们二代指点江山了。
他们虽然德高望重,也有颇高的话语权,但自知已不是宗族的中心,要逐渐放权给年轻人,故而也是任由二代去进行流程。
更何况以许伯庸的能力,作为二代的领头人也是当之无愧,如今更是接到了市府的大工程,日后在杭洲城的份量必然更进一步。
“额,这会儿也不早了,等到客人来了就该开席了吧。”,此时许伯安一脸尴尬的说道,他刚受完宗族内的一顿狠狠批评。
这通批评连老族长都插嘴训斥了,重点都在他掌管许氏产业以来日暮西山,一日不如一日,差点连他这个执行总裁的位子都给扒了。
毕竟这些一代和老族长都是许氏产业的董事团,也有这个能力换人。
不过许伯庸也是开口为许伯安开脱,并持支持的态度。
眼下许伯庸正是事业春风得意的时候,即使许家的老人也不得不给他三分面子,故而对于许家许伯安的处置也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不了了之。
许伯安见状也是心中暗暗叫苦,连忙开口转移众人的注意。
“嗯,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了,吩咐下去吧。”,许伯庸点了点头,旋即视线隐晦的扫过二房许伯平夫妇,只见他们脸色颇为不自然。
见此,许伯庸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几抹快意之色。
毕竟上次二房的许良和他那群狐朋狗友才刚得罪完他,眼下他自是还吞不下这口气,能看到二房吃瘪那也是喜闻乐见。
每每联会上看二房的洋相几乎都已经是许氏宗族中的常备节目了。
在其余人都有各方势力登门拜访攀关系,门庭若市的时候,只有许家二房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形成鲜明对比。
任谁也看得出这许家二房是面上无光,只能尴尬的看着。
此刻,门外突然唱响:“藤优公司总裁,黄总携礼而来!”
很快,门外便大步的走进几人,一副西装革履满面红光的模样。
“这是三爷爷家的应该。”,许风朝着许凌低声说道。
果不其然,三脉的二代长子顿时起身朝着那几人迎去,满面春风。
“黄总,你看你,日理万机的还拔冗而来,太客气了!”
“哎,这话说的,谁人不知道你们许家的联会三年一回热闹非凡,这可是盛事啊,我焉能错过,更何况也要给你拜个年送个礼啊!”
“别的不说,给你家孩子备了礼物,都有份!”,那黄总大手一挥,豪气道。
“瞧你,破费了,有心了!快快请进!”,许良的二房堂叔开怀大笑道。
而随着那位黄总进了内堂,不少人纷纷起身打招呼,唯有老一辈人依旧正襟危坐,毕竟他们份量不同。
黄总先是朝着左右拱手见礼,最后朝着内堂正中的老一辈见礼,热络道。
“许老先生,许董,过年好哇!”
“黄总客气了,随便坐。”,许伯庸淡然起身拱了拱手。
以他如今十数亿的身家,哪里需要主动向这个数亿身家的小公司老总招呼。
对于许伯庸的倨傲态度那黄总是丝毫不以为然,脸上的热络反而更甚几分。
毕竟如果不是这个联会,他在平常时候也根本触摸不到许伯庸这样的人物。
眼下能借着许家的联会混个眼熟,说上两句话,自然是赚到了。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嘛,这也是许家联会热闹的原因之一。
这个黄总来的早,也算是开了个先头了,继他之后便有络绎不绝的宾客登门拜访,整个许氏宗族顿时热闹起来。
其中有杭洲城市府的政要,也有杭洲城中的大中小公司老总,董事长等等。
这些人来历不一,许氏宗族各脉都有人,不过其中又以许相这一脉居多。
虽然冲着许伯庸来的人不少,但是冲着许相来的人份量往往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