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雪夜,白锦一如既往提着些薄礼去见太傅张恒。
白锦早已知宫内会发生何等大事,所以他不焦急,但并不进府,只在府外徘徊。
这几年,白锦虽为二皇子之宠,实为进入西苑接迎骆不离,虽抱着不纯目的投入太子殿下,但他十分敬重张恒,更觉此人有勇有谋,定不会坐以待毙。
大雪渐停,白锦简单束发,着月牙儿白银线腾云锦袍,肩上是一条厚实的白狐裘,片雪不沾。
他站在檐下,看着灯笼落下的剪影,澄红澄红的,看似非常喜庆。
忽的!
却有人从背后窜上,将他整个人压在了寒气森森的墙上,白锦借着昏黄灯火定眼一看,百花戏蝶大红锦衣,玉带环珮叮当琳琅,还有谁如此光鲜骚气。
这边罗炎气势汹汹的盯着白锦,嘴里呵出一道道白雾尽数捧在对方脸上,“阿锦,你好狠的心!不仅骗我,还玩失踪?我苦寻你多日未果!知道我急得脑壳要裂了吗?”
白锦淡然一笑。
“你笑什么?那日说好与我吃上半日嘴的,你怎敢食言?找个烂借口支开我,又趁我洗漱溜跑出去?你不是一向以君子自居吗?骗人骗的麻溜啊!”罗炎越说越急,胸前剧烈起伏,可这鲜明的仇恨对上那对水眸时,顷刻间悉数化作浓烈夺魂的爱意。
“我从未以君子自居。”白锦道
“可我把你当做了君子,皎皎君子,如月如玉!”
罗炎死死将人框在怀里,这一次,他是不会再上当了。
“天真。”白锦瞥过脸,橙红的灯火映衬下的清绝脸蛋,似藏柔情。
“被你耍了一遭,我算是认清了你一回。”罗炎一手落在对方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所以,你这次想食言也没个机会。”
白锦颤着……“en”。
其声,勾勾扬扬,如猫尾轻搔。
罗炎哪里吃得消这个,想着立刻报复回去。
白锦却轻轻推着对方胸膛,道:“你怎会知晓我在此处?”
“怎会知晓?你失踪两个月,我还以为是太傅把你藏起来了,来闹过好几次,也翻过好几次,的确是不见你人影……但这大过年的,你不可能不出来。”罗炎说到这有些委屈了,揉搓着白锦后背布料道:“阿锦,你可知我守得多辛苦,这天寒地冻的,我眼巴巴的,一刻也不敢放松,生怕一个恍惚便错过了你。”
“傻子!”
“我是傻,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个傻子?”罗炎靠近,将胸膛贴了上去,“你是不是还对我的真心存疑,那你听听,我的心。”
白锦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人,遂侧过脸颊,将冻红的耳朵贴上了罗炎的胸口。
罗炎顺势将人抱在怀里。
“听见了吗?”罗炎问。
“你心跳的如此之快……”白锦贴着温暖的怀含笑道,“是不是身子有恙?”
罗炎抬手,轻轻打了下对方pi、股,“除夕夜,你诅咒我!”
“搂着便算天大的恩了!”白锦惬意十足,“就别得寸进尺。”
“回去好不好,这天寒地冻的……”
罗炎不安分的手轻重缓急起来,眼睛跟着迷离,“上一次,你答应我与我……可后来你跑了。这一次我要fa你!”
“罗大公子,饶了我吧!”白锦忍笑着,“这几天,我还得走亲访友!”
“走什么亲、访什么友?”
“大新年的,谁不是窝在家里,dian鸾dao凤~”
“羡慕啊?”
“你是知的,我一向食荤。“
”为你苦守了整整三个月,你瞧瞧都什么样子了。”
白锦感受着。
他笑起来。
“嗯……这个……还真咯人啊。”
“怎样?”
“十分可观!”
“嘻嘻”
白锦小声道;“罗公子,我可真怕你啦~”
“怕就对了……”罗炎意味深长道:“我e了……让我chi饱!”
“呸!太傅檐下说lang话,你也好意思!”
“成啊,那回家,我把lang话说尽……”
“呸呸呸!”白锦锤了他一拳,“再站一会子,我还不想这么早回去。”
“阿锦,我听你的,我们就在这雪地里,一起守岁儿。”
二人伫立良久,忽闻院内有人燃放烟火,一阵喧闹。
罗炎稍稍回身,将人从胸膛处拉开,他看着砰砰的烟火直冲云霄,照亮了眼前淡若玉兰的人,他低头,将唇凑近。
白锦也抬头看他,微微翘着下巴。
罗炎终是一笑,主动吻了下去。
……
罗炎一把将人横bao。
朝着马车飞奔。
……
……
马车疾驰而奔。
两个天地间的温度。
相差的太过悬殊。
……
很快,白锦被横yao抱下车。
他搂着对方脖颈,面对欲来的qin情,他比谁都知晓感受,也比都知晓此事带来的灾难性的后果。
但他不怕!
他受虐李延许久,疼痛使他麻木。
少有的,想要反抗一回。
对!就是反抗!
用这种丧心病狂的举动去反抗自己心爱之人。
退一步讲,这罗家的小狼崽儿,他确实十分的心水!
高大英俊的相貌、忠犬的讨喜性格,实在不叫人挪不开眼。
这只狼崽,没有那股子高高在上的矜贵气息,热切且真挚。
一旦,真的爱上,那定然是全力以赴。
若把wan这样的真心,那是极具挑战的!
以往,在御府西苑之时,白锦如何能绕过了罗炎去,他心里也算是有些小算盘的,但当时骆不离还未进府,一切以大局为重,岂能心有旁鹫?
且他虽有把握牢牢牵住这条小狼狗,但他在众人眼里,是枝玉兰,怎可轻易的出击。
必须,等个机会、等一个意外。
……
总得来说,白锦对自己的胡来……不带对罗炎、对李延的一丝亏欠。
这一次,他想自私、无情一点!
……
白锦双tui环着对方yao身。
罗炎抱着人,一脚踹开了门。
……
“阿锦,今夜的雪很美,我要赏个够!”
“如……如你的意……”
……
二人便这般边走边sun,倒是吓呆了得前来相迎的小厮。
走过大院,穿过连廊,终至内室。
二人急chuan着……
疯k的。
互、bo衣衫。
艰难的漏出话来。
“阿炎,我快疯了。”
“你疯,我跟着你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