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撞开,里面的人个个都一脸懵逼,视线齐刷刷转向门口。
只见他们总裁夫人气势汹汹冲过来,一把揪着总裁大人领带,吼道“方景凌!你个混蛋!你给老娘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啪”的一声,一把将一张类似病例的纸拍在桌上,其他人面面相觑,为他们总裁捏了把汗。
方景凌看了看她圆润的小腹,勾唇一笑,顺势一把把她抱坐在腿上,“方太太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气成这样?方先生给你灭了他。”
噫~众人都在心里默赞:方总真不要脸!
可薛思静这会哪那么容易消气,挣开他,跨坐在他身上,紧拽着领口,吼道“你少给我装糊涂!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往我肚子里塞了个球?凭什么?说!”
塞球?
众人听得是目瞪口呆啊。
没想到他们绅士般温润如玉的总裁大人竟然,竟然这般重口味!
塞球?总裁大人真会玩!就服你!
方景凌面色微沉,这小妮子还什么都敢随便往外说。
“你倒说话呀!现在装聋作哑有意思吗?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好过!”
薛思静吼着吼着,眼睛却红了,瘪着嘴,满脸委屈,边捶打着他,哭道“方景凌你个混蛋!怀孕这种大事,你竟然自作主张,不跟我说!还踏马的说什么要把我养胖,天天给我炖汤,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呜呜呜……我再不想理你了。你个大混蛋!”
哦!原来是我们误会了。
什么,总裁夫人怀孕了!
“恭喜方总!恭贺总裁夫人!”众人忙起身道喜。
明明是想借此机会拍拍马屁,结果拍到了马蹄上,总裁夫人大怒,瞪了他们一眼,哭着跑出去了。
哎?不是,这……
“方总,我们……”
却只见方景凌匆匆离去的背影。
他是真的担心,不是怕她一时生气打掉孩子,而是怕她伤到自己。
还好,他在公司门口追到了她,紧拥入怀,任她在怀里发泄怨气,任她捶打。
不是薛思静矫情,而是这怀孕的消息来得太突然,而且冲击很大。
当医生告诉她“方太太,你已怀孕三个半月了,孩子发育正常,一切安好,请不用担心!”时,她心情瞬间跌落谷底,不是她真的恨孩子,而是没有一个心理准备。
她薛思静,哪怕已经30岁,却依然没想过生儿育女,可,
偏偏就怀上了。
这如何能让她不生气?
“方景凌,嗝,你放开我!嗝~”
依言松开她,心疼的给她擦眼泪。
他想过当她知道以后的情绪失控,只是没想到她还是如此抗拒。
“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的!走吧,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咱们不要了。”拉着她就要走,
“方景凌!你敢!”
方景凌愣住了。
她竟然不同意?
“你……”
只见她伸手轻抚自己的小腹,嘴角浮上一抹柔和的笑意。
然后抬起头,直直看着他,话未出口,泪已先流。
“我们有孩子了。就像那对海鸟一样,我们以后就是爸爸妈妈。以后也会有软软的小宝宝叫我“妈妈”,真是不可思议!呜呜……”抬手胡乱擦掉眼泪,“怎么办?我好激动啊!”
薛思静这阴晴不定的性格,也就方景凌受得了了。
耐心的红哄着“嗯!我也很激动!走吧,孩儿他妈,咱们回家。”俯身抱起她,上了车回家去了。
薛思静也就刚知道自己怀孕那天情绪起伏不定,第二天就把项蒙拉了出来,说要她给自己制定孕期计划,怎样才能让小宝宝聪明又健康。
而得知她怀孕的消息,谭艺惜竟然连夜从沥城赶来,并以陪她为借口,推掉了五天后的订婚宴,还撂下狠话:在薛思静生完宝宝之前,坚决不谈婚论嫁。
谭艺惜的任性,让薛思静跟项蒙是目瞪口呆,同时在心里默默心疼了慕皓初几秒。
可没过几天,慕皓初也死乞白赖搬进了方景凌家,整天缠着谭艺惜,节操碎地的各种求,可惜,除了被奴役,效果甚微。
因为有谭艺惜和照顾她,方母也放心的出去旅行了,说要到她八个月的时候再回来。
项蒙也终于有了不用回家的理由,天天赖在她家,三个女人成天吃喝玩乐,日子过得很是逍遥快活。
但慕皓初和靳思帆可就惨咯,老婆天天不着家,夜夜孤枕难眠,好不凄凉。
于是二人决定联名上书,让方景凌管管他老婆。
晚上8点多,魅夜笙歌,方景凌的包间里。
慕皓初和靳思帆瞪着正对面的方景凌,心里无限委屈。
方景凌不理会他们,惬意品着酒,一脸享受。
慕皓初坐不住了,誓要把自己的女人要回来!
“哥,惜惜大大咧咧的,总在嫂子面前晃也不是个事,你就让嫂子劝劝她,让她回家吧!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已经给嫂子添了那么多的麻烦,嫂子现在不能累着,你说是吧?”
嬉皮笑脸的把谭艺惜一顿说,满眼放着期待的光,真诚的看着他哥。
“我还想让你赶紧把她拎走呢!你倒找上我了?连未婚妻都管不住,你将来的家庭地位怕是难保哟!”
握草!不带你这么戳人伤口啊!
“哥,我的亲哥!您就大发慈悲帮弟弟一把吧!您要看戏,也得她成了你弟媳了才有得看!您要是袖手旁观,只怕是以后无戏可看啊!”
靳思帆很嫌弃的瞥了一眼追妻无节操的慕皓初,劝到“哎,兄弟,咱们谈笔买卖怎么样?柏木达的项目,靳氏出资一个亿,还请兄弟帮个忙,把我老婆轰出去吧!”
“噗……”
慕皓初惊愕不已,毫无形象的喷了酒。
“握草!兄弟,追女人都下血本了!小弟甘拜下风!佩服佩服啊!”行礼叹服。
慕皓初虽然看上去嬉皮笑脸很不靠谱,但却是个很有原则的主,纵然谭艺惜很重要,但有些东西,他是说什么也不会退让半分,比如割舍利益。
而且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谭艺惜也不是那种往死里作的女人。
结果,方景凌跟靳思帆谈成了生意,说愿意一试,可慕皓初,就惨了。
灌了几瓶酒,非要缠着他哥,成功混入了他哥家里。
“小初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薛思静就要扶他,谭艺惜看不过了,上前扶住了他。
“思静你早点休息!我送他回去!明早过来找你!”
扶着他上了车,离开了薛思静家。
薛思静靠在他怀里,冷不丁说了一句“小初的演技不怎么样,没你好!”
听得方景凌是受宠若惊,这是夸他呢?还是损他?
“方先生不在方太太面前演戏,好吧?请方太太明察!”
“切!不要脸!”
“……”
均匀的呼吸声在夜色里交缠,谱成一段幸福的旋律,在月下奏响。
可慕皓初的公寓的卧室里,月色弥漫,朦胧映照着一对交缠的男女,羞答答的听着女人轻灵美妙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这一夜,一切都刚刚好。就像这一生,刚好遇到你,刚好我们彼此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