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雄壮音乐吓了一跳，纷纷躲到大人身后。
而那些上了年纪的村民，在听到这个旋律的瞬间，脸上的表情，却是从错愕，变成了震惊，最后是激动。
“这……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村支书，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滚圆。
他这辈子，只在村里那台黑白电视上，在那些打仗的电影里，听过这个曲子！
《大刀进行曲》！
音乐声中，郑立夫扔掉了手里的拐杖。
他身后的那十几个平均年龄超过七十五岁的老人，也一个个挺直了有点弯的背。
他们没有排成舞蹈队形，只是像几十年前那样，迅速的站成了一列笔直的横队。
动作并不快，甚至因为关节老化，显得有点僵硬。
可当他们站定的那一刻，一股无形的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院子。
他们脸上的皱纹，仿佛都被那股气势抚平了。
那有点浑浊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像刀一样锐利，仿佛看的不是眼前这片和平的山野，而是几十年前，那片炮火连天的战场。
“立——定！”
郑立夫一声大喝，声音沙哑，却很有力！
“唰！”
十几位老人，动作出奇的一致，双脚并拢，身体站得笔直。
他们要表演的，是刻在骨子里，刻在血肉里，一辈子的东西。
是他们用生命和青春，换来这片和平山河的，肌肉记忆！
激昂的音乐还在继续，像是在催促，像是在呐喊。
老人们的眼神，在这一刻，全都变了。
他们微微弯下腰，双手在身侧做出一个握持的动作。
他们手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可每一个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好像看到了一把把沉重的大刀，被他们紧紧握在了手中。
全场死寂。
连孩子们的呼吸声都消失了。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群老人身上爆发出的，那种仿佛能撕裂时间的气势，给彻底镇住了。
音乐声突然响起，这股声音很有气势，每个音都像刀子一样，一下子就撞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在场的村民们都听懵了。
孩子们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动静吓了一跳，纷纷躲到大人身后，只敢伸出半个脑袋，眼睛里全是害怕和不明白。
这是什么声音？
可一些上了年纪的村民，听到这个调子，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从奇怪到吃惊，最后是一种不敢相信的激动。
“这…这是…”村里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老大。
他这辈子，只在村里那台旧黑白电视上，在那些打鬼子的老电影里，听过这个曲子！
《大刀进行曲》！
就在这激昂的音乐声里，郑立夫松开了孙女的手。
他随手一扔，那根平时从不离身的拐杖，在空中飞了一下，“啪”的一声，掉在了远处的土里。
扔掉了拐杖，他整个人身上的那股老态好像也跟着扔掉了。
他身后，那十几个平均年龄超过七十五岁的老人，也都一个个挺直了有些弯的后背。
他们没有排成什么跳舞的队形，只是像几十年前一样，靠着身体的本能，很快站成了一排。
动作不算快，甚至因为年纪大了，看着有点僵。
可当他们站好的那一刻，一股说不出的，很严肃的气场，一下子就笼罩了整个院子。
他们脸上的皱纹，好像都被那股气势给撑平了。那双本来有点浑浊的眼睛，现在变得很亮，很有神。他们看的不是眼前这片安宁的山，也不是那些好奇的村民，眼神好像穿过了很远，看到了几十年前，那个到处是炮火的战场。
“立——定！”
郑立夫大喝一声，声音虽然沙哑，但很有力道！
“唰！”
十几个老人，动作出奇的一致，双脚并拢，身体站得笔直，像一根根钉在地上的木桩。
他们要表演的，不是跳舞。
那是刻在他们骨头里，长在他们血肉里，记了一辈子的东西。
是他们用命和年轻时候的力气，换来今天好日子的，身体记忆！
激昂的音乐还在响，像是在催，像是在喊。
老人们的眼神，在这一刻，全都变了。
他们微微弯下腰，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做出了一个握东西的动作。
他们的手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可每个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好像看到了一把把很沉的大刀，被他们紧紧握在了手里。
全场都安静了。
连孩子们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群老人身上突然冒出来的，那种很吓人的气势，给看呆了。
音乐到了最响亮的一段。
“向前！向前！”郑立夫又是一声大喝，他第一个迈出步子，动作不大，甚至有点晃。
可那一步踩下去，脚下的地好像都震了一下。
他身后的老兵们，整齐的跟了上去。
他们不像跳舞的那么轻快，每一步都特别沉，好像拖着很重的东西在往前走。
他们腿抬得不高，转身也不稳。
可当他们挥起胳膊，做出第一个劈砍的动作时，在场所有人的心都像是被一只手给狠狠抓了一下。
那是个很简单的动作，就是最直接的，从上往下劈。
可十几个老人，动作整齐，眼神里一点犹豫都没有。
他们空着的手臂落下来，却带着一股往前冲，谁也挡不住的狠劲！
风吹过的声音，好像都带上了刀划破空气的响声。
村民们脸上的好奇和不明白，早就没了。他们一个个张着嘴，眼神里全是说不出的震惊。
他们看到的，不是一群老人在跳舞。
他们看到的，是一群战士，在往前冲！
一个又一个劈砍，一次又一次格挡。
老人们的动作越来越费力，额头上冒出了汗珠，胸口一起一伏的，每一次呼吸都听着很重。
一个老兵在转身时，脚下没站稳，差点摔倒。
他身边的战友，想都没想，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拉稳了。两人对看一眼，没说话，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就又投入到了动作里。
没有好看的招式，也没有好看的身形。
有的，只是那股不认输的，顽强的，就算死也要往前冲的劲！
郑雅君站在人群外面，拳头攥得紧紧的。
她看着自己的爷爷，看着那个平时走路都需要人扶的老人，现在却像是回到了年轻力壮的时候。她知道，爷爷和他的老战友们，不是在表演。
他们是在用自己这副老身板，给工坊的孩子们，上这开业的第一堂课。
这堂课，教的不是跳舞。
教的是，精神！
是一个民族，刻在骨子里的，永远不会弯的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