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一听心中也惊骇不已,此时的他不能多说什么,但他知道如今太子殿下能够想到这一点,肯定是因为什么,于是他点了点头,然后匆匆忙忙的对太子殿下交代说,“太子殿下千万小心,陛下现在正是龙马年纪,经不起,他的性情已经摆在那里,如果直接面对会对你我不利,所以他的联想一会儿,你如果看见事情不大好,实在不行就要做出一点防备,实在不行再退一步也是可以的。”
这个时候,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和皇帝陛下翻脸的加勒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的太子需要韬光养晦,虽然这些日子太子殿下的行径太高调,可以这完全符合他本身就喜欢得意洋洋的性格,至于是什么地方让皇帝陛下生出了疑心,这一点,迦罗还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太子点了点头,匆匆忙忙的换上了衣服,然后急急忙忙的往皇宫中赶去,而此时那顶小轿已经到了皇宫的门口。
皇宫大内此时一片森严,皇帝陛下正躺在躺椅上,看起来无比的悠闲,这是当听到细碎的脚步声进来的时候,他的眼睛确实动了动,下一刻却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老太监走进来看见皇帝陛下这个样子,眼睛也跟着动了动,然后又微微的退出去了,对着门口站着的,那个身穿白衣,似乎下一刻就会吹倒的男人弯了弯腰说道,“殿下陛下睡着了,可能需要一会儿才能够醒来,不如殿下去偏殿等会儿吧。”
站在门口,男子抬起眼睛看着大殿内躺着的皇帝陛下,此时正好一阵风吹来,将皇帝身上的毯子吹掉,男子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快速的走了进去,他走的着急却是走的极为的轻,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走到皇帝的近前,把毯子细细的给他盖好,然后缓缓的坐在了一旁的小凳子上,拿起一旁的扇子轻轻的扇了起来。
正是夏日炎炎天气,非常的炎热,虽然大殿四周都摆着冰,空气当中也带着几分凉爽,但吹来的风还是燥热的。
祁煜就这么坚持着一动不动,只剩下手中的摇扇轻轻的打着,而这摇扇并没有打许久,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皇帝就醒了过来。
再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皇帝的眼中带着几分迷茫,直直的看着祁钰,眼中似乎还带上了几分柔软,慈祥的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伸手摸了摸祁煜的脑袋,“朕记得你小的时候也有一次偷偷的进来,给朕扇过扇子,那个时候你才那么高,那个时候你的身体很好很壮实,朕常常说你是一个小老虎。”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眼神当中带着几分缅怀,而此时坐在那里的奇遇却是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你看你就是那么的谨慎,不管到什么时候总是记得这些没用的礼仪,在朕的面前,你就是朕的儿子,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必如此拘谨,赶紧坐着,朕还真是有些怀念你给朕扇扇子的时候了。”皇帝白的白手没眼中,带着几分不悦,虽然说相声不悦,但却没有真的生气。
祁煜也没有多说什么,然后缓缓的坐下来,这一来一回,头上就冒出了层层的汗水,皇帝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身体有些弱的儿子,眼中划过了一道怜悯,“你的身子还是没有养好,宫中的太医去了一趟又一趟,却也是没用的,竟然没有给你调理好。”
他说着眼中划过一道阴沉。
这一瞬间皇帝明显得了杀意,对那些在他看起来无能的太医。
刚刚落下的祁煜,忽然又站了起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抬着头,眼神当中带着诚恳,对着皇帝说道,“父皇是儿子的身体不争气,是儿子在战场上受的伤太多了,所以落下的毛病,这落下的毛病不容易去掉,他因为我已经尽了力了,不要责怪他们这样儿臣才会心里好受一点,而且会保证身体不会再出现任何的问题,而陈也会乖乖的吃药,让身子一点一点的养,好请不要责怪那些太医,他们真的是为儿臣好,尽心尽力的在抑制着儿臣身上的伤。”
他苦口婆心的说着,眼神当中带着几分不忍,而看见这个儿子,这番模样皇帝的心也跟着软了软,不过这都是一瞬间的下一刻,他看着跪在这里的乖巧的儿子一伸手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把他往一旁的凳子上引的时候,皇帝的语气悠悠却是不知道痕迹的开始了,他今天的计划,“身体这么弱,还需要好好的养着,就不要再掏那些新的前些日子,我分不开身,所以没有注意到你,皇兄竟然把你派到淮南去了,这明明是他的差事满朝文武这么多,他自己不去做偏偏又让你去做,这平时也是动不动就要过去,他那么多的事情还给别人去做吗?他还有什么事情要忙啊?”
皇帝幽幽的说着,眼神中带着一种谨慎,更是带着一种试探。
而坐在那里的祁煜,心思一动下一刻却是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皇帝,他似乎是无意当中抬起了头,眼神清澈见底,语气也是干净至极,“今年直说,南方那边发生了大旱,下面的褶子已经递了,上来听下面的人说父皇,因为这件事情感觉到非常的忧虑,常常夜不能寐,所以皇兄觉得应该替父皇分一点责任,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够从根本上解决南方大旱的问题,不要让这种问题年年打扰到父皇。”
听到这个儿子这么说,皇帝倒是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答案居然是这个,“哦?”
他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儿子,仔细的辨别着他眼中的神色,可是无论怎么辨别这个儿子都正常至极,大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的安静,而坐在躺椅上的人和坐在一旁凳子上的人似乎,就这么岁月安好的作者,看起来无比的和谐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