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亨大老板当男三,疑破坏好兄弟的婚姻!】
配图是一张宋念和周之琰被从中间撕开的婚纱照,还有一张是宋念靠着车身的照片,似被林越舟按着亲吻。
这绝对是借位的,她跟林越舟是有过亲密,但那是她被药物给拿的失了控,是她侵犯的他。
林越舟对她从来没有逾越之举。
而且这个标题是把林越舟标在耻辱柱上,字面没提她,但照片又是以她为主。
这是用一个标题两张图毁她和林越舟还有周之琰的新闻。
那娜小心的看着宋念的脸,“这会不会又是石钰搞的鬼,他被林律这么搞肯定怀恨在心,才这样给你们泼脏水。”
宋念不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很显然是冲着她和林越舟来的。
她倒不怕这些污言秽语,可是这对林越舟的影响就是灭顶的了,他被冠上男小三破坏别人婚姻的恶名,这对他的影响是致命的。
他是律师,打的就是这种官司,以后谁还会来找他?
还有这是对他形象的破坏,会被别人骂三观不正。
“宋总,这事要不要找林律师沟通一下?”那娜这个助理还是称职的,她没有慌。
宋念却是有些乱,她找林越舟沟通什么?还是再给他道歉,她又给他惹了麻烦?
可这次是无中生有,是别人在造谣。
“我先冷静一下,”宋念就要走。
可是编排她的两个女人却拦住她,“别走啊,坐下传授一下经验呗,你是怎么勾前搭后的?”
“你这样子长的也一般吗,是床上的活好吗?”
难听的话让那娜都听不下去了,“你们闭嘴,再胡说我就报警了。”
“你谁啊,有你什么事,”那些女人对那娜一脸的不屑,说话也愈发的难听,“这么舔,怎么着她玩男人的时候叫上你了,还是分了你一个?”
宋念端起他们面前的酒对着她们泼了过去,“嘴臭就洗洗。”
“啊,”女人尖叫就要对宋念动手,宋念拿过酒瓶往桌上一磕,砰的一声酒瓶碎开,她用酒瓶怼着她们的脸,“你们动一个试试。”
这样的女人拿脸比命都重,她们能说出这样难听的话一听就不是正经人。
宋念这么一吓唬,她们老实了。
“管好你们的嘴,我离婚,林越舟未娶,我就是跟他在一起也不犯法,”宋念把碎掉的酒瓶往垃圾桶一扔,抬腿离开了。
走出了餐厅的门,她的腿就软了下去。
她不是吓的,而是气的。
那娜扶住她,“宋总您没事吧,我们先去车里,再给林律师打电话。”
宋念这一会也想了,她不好意思面对林越舟也得面对,因为这事他是男主角。
反正在他那儿她已经是没脸没皮了,也不差这一回了。
宋念和那娜回到车上,她平复着情绪和呼吸,那娜在一边愤愤的骂人,把发这个新闻的人祖宗八代都骂了。
宋念的呼吸还没调整好,她的电话就响了,她看了眼号码,一下子愣住了。
偏头看过来的那娜也瞪大了眼,“越舟哥哥……”
她念出来后就捂住嘴,偷瞄宋念的脸,一副发现了钻石宝藏的样子。
前一秒她还在愤骂那些造谣的人,现在忽的觉得有些对不起人家了。
或许人家不是造谣,而是事实呢?!
越舟哥哥,这也太暧昧了。
宋念瞬间把手机给翻了过来,她也是一头雾水,她手机里什么时候存了林越舟的电话,还备注越舟哥哥?
除非她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这么备注。
那娜的眼珠子转了八百个来回后,抿唇冲着宋念暧昧的笑起,“宋总,您再不接电话林律师就要挂了,还有他找你肯定是说新闻的事。”
宋念现在脑子嗡嗡的,也顾不得计较越舟哥哥这四个字是怎么进入她通讯簿的,接了电话。
“在哪?”林越舟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好听,而且语气平缓。
宋念看着窗外的路灯,玻璃窗上映着她说不清是红还是白的脸,“你看到新闻了, 是吗?”
“怎么,吓着了?”林越舟懒漫漫的调子,仿若隔着电话他已经看到宋念此时的样子。
宋念一时间不知说什么了,喉咙有些发紧,胸腔也有些发闷,鼻尖也发了酸,“抱歉林律师又给你惹麻烦了。”
“你抱什么歉?消息是你发出去的?”林越舟怼问。
她又没病,怎么会发这样的新闻?
“不是你,你道什么歉,还有你是不是被示弱惯了,怎么动不动就喜欢说谢谢对不起,怎么着你说这些话别人能给你钱还是会给你发最佳公民奖?”林越舟嘲弄的训她。
是没钱,也没奖,可那是她的个人素质。
“宋念你听好了,这年月早不流行孔孟那一套了,人得带刺别人才会悚你拿你当回事,”林越舟这是打电话过来专门给她上课的吗?
反正他明着暗着没少教训她,宋念也无所谓了,她只关心网上那些不实的造谣,“新闻的事会给你惹很大麻烦吧,要不要报警?”
“报警把造谣的人抓起来,那已经看完新闻的人呢?还能把东西从他们脑子里抠出来?”林越舟很呛白,但每句话都有道理。
那能怎么办?
林越舟真是处处帮她,结果却是连累他,宋念想想就怄的慌,“总不能什么不管不问,让谣言继续发酵吧?”
“谣言止于智者,如果你是怕谁误会,那这事就不太好了办了,”林越舟话事带话。
“我不怕误会,就是怕……影响到你,”宋念说出自己的心声。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嗤,“我妈都没给你能操心。”
林越舟真是句句带刺,可又不伤人,相反都是安抚她的。
“这事你别管了,至于为什么会出这个新闻你也清楚,先看看后续再说,”林越舟的话让宋念想笑话自己。
她又急又慌的,可在林越舟那儿都不算个事。
宋念胸口压着的那团气压,好像被戳了个洞,一点点的泄了。
她的呼吸顺畅了一些,就连车窗外的光都明亮了许多,“林律师,如果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我会澄清的。”
“这种事是说不清的,只会越描越黑,”林越舟顿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沉默了几秒,就说了句,“不经我的允许,你少胡来,不然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