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到了要出发的时刻,朱瞻拿着大铁锤在大裂缝的边缘上的铆钉上又砸了几下,哐哐哐的声音在空气之中回荡。
秦淮走近看去,只见这片大裂缝的边缘密密麻麻都是绳索,这些绳索极其长,它们延伸到岸边的树前,围绕着树干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在岸边又用铆钉死死的盯住。
秦淮蹲下拽起一根绳索拉了拉,竟然纹丝不动,早知道秦淮的力气是什么大的,再加上她使用术法,所以她刚刚用的力气可是能轻轻松松举起来一头牛的力量,眼下去扯动这绳索,居然没有反应,以此可见这绳索到底有多牢固了。
封途要下去的绳索和众士兵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这条绳索没隔三十个绳梯就会有一个靠挂着的木板在旁边,这木板仅仅可站立一人,在这上面可供短暂的休息和吃饭。
而其他云国的士兵虽然没有考挂的木板,但是他们的腰间都有一个十分坚硬的挂钩,这挂钩缠在他们的腰上,每下一个阶梯,就勾住那根横着的绳索,也是十分方便便捷。
云国的旗子在旁边挥动了三下,号角声一声响起,云国的士兵整整齐齐的在大裂缝边缘排好队伍,他们一个一个整齐有序的下去,攀岩在绳索上。看着的百姓见士兵开始行动,本来还吵吵闹闹有无数杂音的环境一下子都安静起来,他们个个伸着脖子看向中央。
待到云国的士兵下到一般,封途他们也该出发了。
他们现在带上秦淮似乎四个人,而带着靠挂的绳索只有两条通道。封途顿了顿,扯着朱瞻道:“我们走这条。”说着不等信潇反应,他带着朱瞻已经先行一步,封途饶有兴趣的看着信潇,如果说什么最能促进两个人的感情,那就只有生死了,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永远不会忘记。
信潇看着动作如此快的封途,他挑挑眉没有说什么,信潇走到边缘,望着里面深不见底的巨渊对着秦淮问道:“怕吗?此刻反悔还来得及。”
秦淮听到这话,上前一步跟信潇站到一起道:“开弓没有回头路。”她一点都不怕,虽然对这个巨渊有许多十分疑惑的事情,但是她也并不怕,要知道,她已经是死过两次的人了,车祸一次,幻境一次。
她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形式,不过反正她是不会再怕了的,并且她也没有可以后悔的路可以走,如果可以后悔,她怕是会力挽狂澜也要使事情不要变成这个局面,可是如今既然行到了这一步,那就只有大步向前走了。
秦淮本来向率先下去,只不过她刚蹲下,就被信潇拉住胳膊拽了起来,秦淮疑惑的看着信潇。信潇看着眼前带着面具分外熟悉的人,他有些微怒,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什么叫怕。信潇没好气的对着秦淮道:“我先走。”
他在下面,这样出了什么事情,他还能及时的拉住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