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唐浅来到了龚府的宅子外面,看着这着霸气而又苍劲有力的两个大字,心中不禁赞叹着,这龚府还真是皇恩浩荡。
唐浅并肩与北堂亦风站在门口,伸手怼了怼北堂亦风:“你母妃如果发现我是假的你得保我。”
北堂亦风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可是这个微笑在唐浅这里根本就不是像北堂亦风表现出来的那样,唐浅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该不会因为这五千两就丧了命吧。
虽然她承认这五千两黄金的数目确实够*,可是就算北堂亦风言而有信,可是她也没有命花啊。
就在这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唐浅就改变了心中的计划,看着身边的北堂亦风,自然心知肚明北堂亦风打不过她。
要说轻功,那可是唐浅最得意的,之前就因为想着打不过还能跑,唐浅对于轻功的而学习那可谓是相当的认真的。
就在刹那之间,唐浅刚刚将体内的内力运起,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脖领被北堂亦风一把抓起,紧接着就朝着里面走去。
唐浅有些惊讶,看着北堂亦风这一脸病态,竟然还能感觉到她的内力。
“你竟然能感觉得到?”
四处环顾了一下四周紧接着说道:“你是不是装的啊!”
低头看那在自己臂弯处的小脑袋,透着闪闪发亮如同小狐狸一般皎洁的眸子。
至于那个被提到的小狐狸正在蝴蝶谷的草坪里安静的陪着天机子,在一旁晒太阳。
北堂亦风并没有回答唐浅,看着那近在眼前的屋子,唐浅赶忙瞪着眼睛说道:“你得跟我保证我的生命安全。”
这是自然的,先不说,唐浅到底是不是他们找的人,就奔着唐浅这个有趣的丫头,北堂亦云都不会置之不理,更何况,唐浅到底是不是他小姨的孩子,这件事情还需要调查。
唐浅刚刚走进屋子里,大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
上座的一对老夫妇,头发有些花白,但是那左边的老头倒是腰背挺得直直的,神情有些严肃,而一边的老太太,则是一脸慈眉善目,身边放着一把拐杖。
就在唐浅刚进屋子的时候,众人皆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唐浅就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当即身体一僵。
此时坐在下面的一个,身穿暗红色衣裙,面容精致保养得当的一个夫人站了起来,那人,穿着暗红色宫服,头上带着赤金凤尾玛瑙簪子,在唐浅看清了那人的长相的时候,唐浅踉跄的倒退了一步。
就连那人身上的威严都自动过滤了,北堂亦风伸手扶住唐浅的后背,唐浅吞了吞口水,深吸了一口气,暗中转着手上的戒指。
此人的脸,尽管与林宛瑜有着八分的相似,只是林宛瑜的身上笼罩着温柔,而眼前的人身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霸气。
屋子里很静,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唐浅一动不动听着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眼前的妇人显然也震惊与唐浅的长相,就在这时上座的老头指着唐浅颤颤巍巍的说道:“灵儿,是你吗?”
这时那头发苍白的老妇人满脸泪水的上前紧握着唐浅略有些冰冷的双手:“孩子,这么些年你去哪了啊!”
这声音让唐浅缓过神来,显然这老妇人是误会了,唐浅有些无助的看着北堂亦风,使了个眼色,你倒是解释一下啊!
使眼色的同时唐浅也有些哭笑不得,她长得有这么老吗?
唐浅承认,北堂亦云母妃确实如同二十岁出头的少女一般,早在唐浅看见龚晴的长相的时候唐浅就知道这人便是北堂亦风的母妃。
只是唐浅并没有想到,北堂亦风嘴里的几分相似,是这么像。
“祖母,她是小姨的孩子,小姨在前几年就过世了,所以我就将表妹带来了。”
“二皇子又怎么知道这个小姑娘就是你表妹的。”
开口说话的是龚彻,但是唐浅显然是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来的路上,北堂亦云就提及过此人,唐浅想着,既然做戏那就做到底吧!
“我母亲右肩膀有一颗红痣。”
唐浅此话一出,那老妇人就哭的更狠了:“可怜的孩子,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
其实龚彻的心中都明白,既然北堂亦风将人带来了就一定是有所十足的把握,他之所以提出质疑不过是因为最近北堂亦风总是暗中和他作对。
唐浅有些忐忑,毕竟这也是骗人,但是北堂亦风似乎并不担心的样子,唐浅的长相就是最好的证据,况且人也已经没了,也就是没有对证据了。
此时的龚晴也红了眼睛,吸了吸鼻子拉着唐浅的另一只手问道:“孩子,你这些年过的可还好?”
唐浅有些震惊,这就相信了,其实唐浅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龚贵妃与林宛瑜连相的这件事情上,却忘记了,在其他人的眼中,她跟龚贵妃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看着唐浅被人围攻,北堂亦风出言解围:“祖母,赶紧让下人准备午膳吧,表妹也该饿了。”
唐浅向北堂亦云投去了一丝感激的目光,唐浅就在众人的目光下,中规中矩的坐着,好像被开完家长会的小孩子一样。
看着唐浅板板正正的坐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龚贵妃笑着说道:“咱们也别围着这孩子问了,都把孩子吓着了。”
“唐浅是吧!”
唐浅听见龚贵妃喊了自己的名字,当下点了点头。
“那我就叫你小浅了。”
唐浅扯了扯嘴角:“好。”
唐浅想笑,可是她真的笑不出来,就知道这五千两没那么好赚,虽然这龚家人待自己很好,但是他们对他越好,她的愧疚感就越强。
终于龚贵妃说话了:“亦风你俩比较亲,你带着你表妹在府里转转吧。”
“好。”
听到这话的唐浅心中松了一口气,乖乖的跟着北堂亦风出去了。
“我是真的后悔了。”
“她们对你不好吗?”北堂亦风有些不解。
唐浅撅着嘴摇了摇头:“你和她们说我母亲去世了,可是我母亲根本就不是龚府二小姐,他是武国公的大小姐啊,而且你家人对我越好我越觉得愧疚。”
北堂亦风心中叹了一口气,但是不知道为何北堂亦风心中有一种感觉,唐浅就是她表妹,如若不是这样,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长得如此相像之人。
其实就在不知不觉中,北堂亦风早就已经认定了唐浅了,只是北堂亦风听着唐浅的话不确定的问道:“你母亲是武国公府的大小姐?”
“对啊。”唐浅应着不明白北堂亦风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为什么,北堂亦风总觉得这个词仿佛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