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同李子恒来到里京城不远处郊外的一处宅子养伤,毕竟李子恒身份特殊不能随意见人,索性和赫连熠将大夫也找好了一同送到那宅子里去。
还暗中派人把守,毕竟有些事情只有李子恒知道是怎么回事。
例如,皇上为什么要对李府赶尽杀绝,为什么蒋旭接手了刑部,冥冥之中一张用算计织成的网仿佛越张越大了。
那日从宫中离开之后,唐浅就没有再出过门了,现在局势动荡,无论她与谁走得近,对于赫连熠来说都不好。
索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王府里逍遥自在。
这天唐浅在后花园里走,就看见陆吾和白泽在那说着什么。
白泽伸手将落在陆吾头上的灰尘用手摘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过迂腐,唐浅总觉得陆吾和白泽就像……一对一样。
两人总是形影不离的,以前还没发现,现在两人闲暇时间就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唐浅伸手拽了拽旁边的白芷:“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白芷笑了笑,说着:“许是王爷又咐他们什么了吧!”
唐浅有些哭笑不得,白芷啊,你真可爱。
“但是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他们关系这么亲密呢!”
“王妃可还记得玲珑?”
唐浅点点头,她自然是知道的,玲珑是几年前他们去赈灾时候带回来的小女孩。
“玲珑这些年都是白泽和陆吾一起带大的,毕竟是两个男人,有些养孩子方面的东西他们也不知道所以也就只能商量着来。“
虽然白芷的话解决了唐浅心中的疑问,但是她怎么就觉得……
这不就是一家三口吗?
这时赫连熠静悄悄的来到唐浅身后,白芷刚想出声,赫连熠就将食指抵在嘴唇上,白芷点了点头就识相的退下了。
此时唐浅还在那臆想着,陆吾,白泽在家上一个孩子,唐浅捏了捏下巴,侧着脑袋仔细的观察着这两人的一举一动。
身后的赫连熠脸色却越来越近黑,怎么也不见这丫头平时这么仔细的看他呢!
“好看吗?”
“当然好看了!”唐浅的话根本就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等到唐浅反应回来这声音是谁的时候,就看见了身后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的赫连熠。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唐浅刚想解释着什么,就被赫连熠一个横抱抱了起来,随后看着那并没有被这阵骚乱打扰的“小两口”说道:“你们两个一人二十,自己领罚去。”
只见陆吾,和白泽一脸懵逼,他们怎么了,谁能告诉他们?
但是没办法,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就挨了打。
唐浅圈着赫连熠的脖颈说道:“不是吧,这你就罚他们。”
“怎么你心疼?”
唐浅自然不敢说心疼,这要是说了,恐怕那两个家伙命都没了。
“我就是听白芷说,他们两个抚养一个小姑娘,我就觉得……”
“怎么觉得他们两个好?”
唐浅摇了摇头,咬着嘴唇考虑这话要不要同赫连熠说,说了怕他不理解万一再歧视他们,这不就是她的罪过了,但是不说没准他知道什么呢!
“想说什么就说,扭扭捏捏可不像你的性格。”
唐浅突然觉得赫连熠说的有道理,笑着说道:“也是都老夫老妻了,也没什么说不得了。”
这一句老夫老妻真是让赫连熠秒破功。
有一种一辈子的感觉,不是感觉,他们注定是要在一起一辈子,几辈子,生生世世的。
其实有些事情唐浅并不知道,命运早就已经将她们紧紧的联系在一起了。
“你觉不觉的,陆吾和白泽像一对?”
在唐浅的记忆中,他们似乎是从来没有为什么事情争执过,其实她哪里知道,不是他们不争执,而是他们都听命于赫连熠,哪里会有什么争执呢?
“一对?”
显然没有明白唐浅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唐浅一时只见也想不出来怎么形容。
“就是,断袖你总明白了吧!”
赫连熠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唐浅的小脑袋上:“你这小脑袋一天都想些什么呢?”
“就知道你不相信。”唐浅嘟着嘴说道。
知道唐浅对于自己的自己的回答不满意,补充一句:“不会。”
“为什么啊!”唐浅有些失望。
“你是不是怕我歧视他们啊,不会,爱慕一个人的心怎么会有错。”
赫连熠并不打算像唐浅解释,有些事情以后她自然就会知道了。
“你有空还不如多想想我。”
“怎么,你也爱慕我啊!”
“你不知道吗,那为夫不介意让娘子知道知道。”
唐浅伸着脖子狠狠的摇着头,看着唐浅这怂样,赫连熠也不准备逗她了。
就在会锦墨轩的路上,唐浅看见了一旁哭哭啼啼的玲珑,唐浅拍了拍赫连熠,示意他将自己放下。
赫连熠扬了扬头:“亲我一下我就放你下去。”
唐浅有些无语,他在哪学的这么赖皮的。
无奈,只好对着赫连熠的脸颊亲了下去,哪成想,唐浅刚凑上去,赫连熠就将头转了过来,顿时间两唇相对。
唐浅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赫连熠的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将唐浅放下。
唐浅凑到玲珑的面前以为是陆吾和白泽受伤吓到了她,赶忙上前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玲珑并不说话,只是抽泣着,唐浅原以为是摔倒了,磕碰到了哪里便翻来覆去的查看着。
果然看见玲珑的裤子上有着一大片血迹,顿时间也明白了什么。
看着哭的那么伤心的玲珑,唐浅竟然有些不厚道的想笑,不是因为其他,是因为玲珑这个样子和她小时候一样。
小时候的唐浅就像男孩子一样,所以对于这种事情知道的也并不多。
“是不是肚脐下面痛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
似乎这次唐浅真的说到了点子上,玲珑点点头,声音颤抖的问道:“王妃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浅柔声安慰道:“不是,是玲珑长大了。”
唐浅简单的跟玲珑解释了一番,并说她也和玲珑一样,她也活的好好的。
唐浅带玲珑回到屋子里后,给她换好衣服还让嬷嬷教了她怎么用月经带。
唐浅则跑去厨房给玲珑做了几个益母草煮鸡蛋。
这法子还是她小时候痛经妈妈特意去淘来的方子,唐浅用过之后以后再也没痛过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