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想着自己的大姨妈也快来了就多煮了两个,准备一会自己也吃点。
煮好了之后唐浅就准备给玲珑端去。
而另一边的赫连熠看着迟迟没有回来的唐浅,就准备出去找找。
就在赫连熠走到刚才的位置却听见了丫鬟的一些议论声。
此时已经是下午,丫鬟们干完了活就会坐在一起说话唠嗑。
“我刚才看见王妃往厨房那边去了,估计又是给王爷准备什么呢!”
“咱们王爷和王妃那可是天生一对,虽然王妃有时候厉害了点,但是对我们还是不错的。”
赫连熠在听见了天生一对,心情大好,有听到唐浅在厨房就准备去逗逗她。
此时的赫连熠脚步轻盈,差点就蹦蹦哒哒的去厨房了。
到了厨房没有看见那意料之中身影,只看见一个用盘子倒扣的碗。
赫连熠将盘子掀开可就看见一碗黑乎乎的药汤里的两个鸡蛋。
这卖相确实说不上很好,但是只要是她亲手做的,就算是他也会笑着喝下的。
可能在人吃东西的时候警惕性真的会变低吧,当唐浅回到厨房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这样一番景象,那就是一个很大只的赫连熠,端着一个很小的碗,吃着一只更小的鸡蛋。
唐浅就这样看着,赫连熠吃着吃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回过头,当场被抓包。
唐浅也觉得这反差萌来的有些突然:“要不我先走?”
“咳咳,咳咳,赫连熠一口鸡蛋没咽下去,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唐浅赶忙给他倒了点水:“你慢点,慢点。”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赶忙又将剩下的半个鸡蛋塞进了嘴里,那速度快的唐浅度没有看清。
看着赫连熠鼓起的腮帮子,唐浅皱着眉头并不赞同的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吃鸡蛋啊!”
“这不是你特意给我做的吗?我当然得都吃了!”
“谁告诉你,我是给你做的了?”唐浅有些哭笑不得。
赫连熠的脸上瞬间冷了下来,质问道:“你不是给我做的,那你是给谁做的?”
“两个,该不会是我打了他们两个你准备给他们送去吧!”
赫连熠用力嚼着嘴里的鸡蛋,仿佛就像嚼着陆吾和白泽一般。
“当然不是。”
等到赫连熠咽下最后一口鸡蛋的时候唐浅问着他:“你真想知道这是给谁弄得?”
“不管你给谁弄得,现在他们都在我的肚子里。”
该死的,唐浅为什么觉得这样的赫连熠还莫名有点可爱。
“那是益母草煮鸡蛋,治痛经的。”
唐浅白了赫连熠一眼,赫连熠皱着眉头伸着脖子:“痛经?”
“就是女人来月事,管肚子疼的。”
赫连熠的脸顿时间就绿了,如果说之前唐浅听别人说脸都绿了以为是夸张,这下子唐浅真的见识到了。
“你也没到日子啊!”赫连熠出言反驳道。
虽然唐浅承认赫连熠确实有的时候语出惊人,但是还是耐心的解释着。
“它平时吃对女人也是好的,也没说非得来了月事才能吃啊!”
看着赫连熠的表情他,唐浅决定在吓唬吓唬他。
“相公,你吃了益母草不会变成女人吧!”
此时就算是唐浅叫了赫连熠相公,赫连熠也高兴不起来了。
“这么办,啊,娘子,你听我说话的声音是不是都变娘了。”
哈哈哈哈哈,唐浅实在是忍不住了扶着门框就笑了起来,但是唐浅很快就发现了那笼罩在她上方的阴影。
以及那突然逼近的荷尔蒙,赫连熠声音充满魅惑的在唐浅耳边响起:“娘子,笑够了吗?”
那声音听得唐浅喉咙一紧,没错是喉咙一紧,这*未免也有点太大了吧!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赫连熠抱走了:“你骗我。”
“是你先骗我的。”赫连熠耐心的解释道。
就算他赫连熠在没常识也不可能这么无知吧。
“好笑吗?”
唐浅虽然不满赫连熠骗了他,但是想起刚才赫连熠的样子,还是点点头。
“好笑就好!”
原来他刚才是故意配合她的。
这天唐浅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赵月就走进来,说赫连熠派人传话回来说,皇上准备将赫连韵雪,赫连韵菡都嫁到蒙古去。
对于皇上为什么不当场答应巴图巴尔雅的请求,原因她是知道的。
但是没想到着皇帝真是大放血吗,竟然将两个公主都嫁到蒙古去,这可算是两面不得罪,也给尽了蒙古荣耀。
只是这姐妹共侍一夫,未免有点太狗血了吧,更何况还是赫连韵雪那样的姐妹。
“那小王子怎么说的?”
“并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毕竟蒙古也是等着过完新年直接带着公主回去。”
“那李子恒那边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但是身上的伤太重,又不肯吃药,王妃用不用……”
唐浅知道赵月想说的是什么,唐浅摇了摇头。
其实后来唐浅也曾经想过,按照李子恒的武功,不会几个山贼土匪就将他伤成那样,唯一可能就是他自己不想活了。
唐浅将赵月唤到旁边说着什么。
“我们主子说,一切皆有可能,但是前提是还有命在。”此时的赵月出现在了京郊的宅子里,重复着唐浅的话。
李子恒之前就知道北堂瑾凝就是唐浅,只是这层窗户纸一直没有被捅破而已,现在赵月也只称呼这唐浅主子。
虽然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但是却也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唐浅看着已经回来的赵月问道:“都告诉他了?”
“回王妃该说的都说了。”
“这种事情如果自己想不明白,别人再怎么说也是无用的。”
赵月看着托腮坐在桌子边的唐浅,或许别人是不知道的,但是她确实知道的,唐浅想帮他一方面因为李子恒曾经帮过她,另一方面就是李子恒有的时候就是十七年年前的她。
这也就是惺惺相惜一词的来意吧。
两天过去了之后,李子恒还是一句话不说,唐浅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赫连熠的书房中,唐浅微微叹了一口气,对于李子恒的心情,她也是理解的。
赫连熠写完自己手上最后一个字吩咐道:“天黑后备车。”
李府的事情,不光是关系到一个李子恒,或许皇后和太子可能有着更大的阴谋。
黑天之后,怀王府侧门一个不起眼的马车就这样从怀王府离开了。